被李恪念叨的魏叔玉,此时格外的头疼,因为他家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好啊玉儿你,不是答应不支使你姑父做事,怎么又让他负责修路。”
魏叔玉龇牙咧嘴的笑着,女人似乎天生会揪男人腰间的软肋。
“姑姑你可不能怪叔玉,说起来都是姑父的问题。
叔玉早就跟姑丈说过,俨表弟作为工部郎中,得放手让他好好锻炼一番。
等长安至陈仓的驰道修好,俨表弟或许能更进一步,所以姑父他......”
当然里面还有另外一层因素,主要是段俨的年纪比高密大十岁,此时他颇有些力不从心。
魏叔玉看着熟透的高密,他自然明白段俨的难处。
如狼似虎的美妇人,有几个男人能招架得住。
高密脸色一红,“玉儿你眼睛瞎瞅个啥。”
魏叔玉倒一点都不难为情,反而显得坦坦荡荡:
“没瞅啥啊,替姑姑打抱不平。姑父也是的,叔玉这里又不是没有补酒。”
高密脸色娇羞欲滴,她感觉有些待不下去。
“我去看看丽质与两个宝宝。”
等高密一离开,候在一旁的武媚娘,直接坐进魏叔玉的怀里。
“驸马爷......”
不愧是历史上的女帝,她的声音极其魅惑撩人,轻易勾起魏叔玉的怒火。
看着如此热情的武媚娘,魏叔玉心里很清楚,她肯定有什么事要求他。
“说吧,是不是有事要求本驸马?”
武媚娘一脸骇然看着他。作为魏叔玉的女奴,她越来越觉得魏驸马的妖孽。
她只是简单的讨好,驸马爷就知道她有要事相求。
“奴婢姐姐武顺的夫君,常年卧病在床。驸马爷您能不能,出手救救奴婢的姐夫?”
魏叔玉嘴角抽搐两下,她们还真当他是神医啊。
再说那武顺嫁给洛阳的贺兰安石,去一趟还是挺麻烦的。
见魏叔玉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武媚娘讨好将他的手牵过去,放在柔嫩至极的软肋上。
“嘿......”
魏叔玉突然发觉,他刻意抓进府邸的女奴,似乎丰腴不少。
“驸马爷,媚娘求求您。只要驸马爷出手,媚娘任由驸马爷驱使。”
魏叔玉的手狠狠享受一把,“起来吧,还不赶紧去备马车。”
武媚娘得了准信,脸上瞬间绽放出明媚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释然,也带着一丝得逞的娇媚。
她飞快在魏叔玉脸颊上亲了一口,留下一缕香风,便脚步轻快的出去备车。
魏叔玉摸了摸被亲的地方,旋即洒然一笑。这丫头为帮助她姐姐,倒是真舍得下本钱。
抬眼却发现白樱在一旁气鼓鼓,魏叔玉朝她招招手。
白樱虽不忿,但还是走过去,只是嘴巴撅得能挂油瓶。
“怎么,吃醋了?”魏叔玉笑着捏下她的脸颊。
“奴婢不敢。”白樱偏过头,脸上瞬间满是娇羞。
驸马爷实在太狗,突然对她如此亲昵,还真是让人不习惯呐。
“只是觉得那武媚娘心机深沉,驸马爷您…您小心被她拿捏。”
“拿捏?”
魏叔玉轻笑一声,眼神却透着一丝傲然,“你何时见过本驸马被人拿捏过?”
白樱长叹一口气:
“驸马爷,您...您真的要去洛阳??”
魏叔玉长叹一口气,“小女奴在公主府兢兢业业,能帮就帮一下吧。”
白樱颇有些不忿的‘啐’上一口,驸马爷说得冠冕堂皇,实际还是受不住狐媚子的诱惑。
唉!!
自从她调给驸马爷当内侍统领,她的一生只怕与驸马爷绑在一起。
“去通知一下,让素素跟着一起去。”
……
不多时,马车便已备好。武媚娘还是挺懂魏叔玉,所备的四轮马车外面看上去很低调。
但马车内部宽敞舒适,拉车的也是上好的骏马,透着一种低调的实用主义。
武媚娘早已在车旁等候,见到魏叔玉出来,连忙上前搀扶住他。
眉眼间尽是讨好!!
魏叔玉正要登车,却见长乐公主抱着个的宝宝,在高密的陪伴下走过来。
“夫君此行要去洛阳?”长乐温婉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她产后恢复得极好,容颜更胜往昔,周身散发着母性的柔光。
魏叔玉接过一个劲往他怀里扑的小团子,笑着对长乐解释道:
“嗯,媚娘的姐夫病了,为夫去去就回。快则三五日,慢则七八天。”
看着低眉顺目的武媚娘,长乐目光平静无波。对于魏叔玉纳武媚娘为奴的事早已知晓,也清楚自家夫君并非耽于美色之人,行事自有章法。
她柔声道:“路途遥远,夫君保重身体。家里一切有我,不必挂心。”
“有劳夫人了。”魏叔玉心中满是温暖。
他将孩子交还给乳母,又朝高密吩咐道:“姑姑,府上就拜托您多陪陪丽质了。”
高密公主经过刚才一番“交锋”,面对魏叔玉还有些不自然,闻言只是“嗯”了声。
就在此时。
一身利落劲装,背着个小药箱的素素也快步赶来。
她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对着魏叔玉和长乐行了一礼:
“见过驸马爷,公主。”
人员到齐,魏叔玉不再耽搁,狠狠抱下长乐后登上马车。
武媚娘和素素紧随其后,白樱则翻身上马。她带着一队精锐护卫,簇拥着马车驶离公主府,向着洛阳方向而去。
马车辚辚,驶出长安城,官道渐渐变得平坦开阔。
魏叔玉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感受着马车行驶的平稳,思索要不要将长安至洛阳的驰道也硬化掉。
倘若长安与洛阳间铺上柏油路,那两地间的经贸往来,将更加的密切与繁华。
武媚娘坐在魏叔玉身侧,小心翼翼地替他揉捏着肩膀,动作极其轻柔。
她心里很清楚,这次能请动魏叔玉出手,俨然是天大的面子。
素素坐在对面,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
“说说吧,你姐夫贺兰安石,具体是什么情况?”魏叔玉忽然开口,打破车厢内的沉默。
武媚娘手上的动作一顿,连忙回道:
“回驸马爷,奴婢姐夫病了很久。不知请多少郎中,汤药吃了不知多少,却始终不见好转。
说什么心脉孱弱、气血两亏,近来更…更是时常昏厥,人都瘦脱了相。”
“心脉孱弱,气血两亏?”
魏叔玉睁开眼,看向素素,“素素,你怎么看?”
素素抬起头,看向魏叔玉的眼里满是柔情:“未见病人,不敢妄断。但若真是心脉重症,寻常药石难医。”
魏叔玉点点头,对武媚娘道:“听到了?别抱太大希望,本驸马不是神仙。”
武媚娘连忙道:“驸马爷您神通广大,连皇后娘娘的旧疾都能调理,定然有办法的。
只要有一线希望,媚…媚娘都感激不尽。”
说完身子软软地靠过来,在魏叔玉脖颈处吐气如兰。
魏叔玉伸手抵住她的额头,将她推开些许:
“坐好!路上颠簸,少来这套。”
武媚娘讪讪地坐直身子,不敢再造次。
铺上麻石凹槽的轨道确实平坦,马车速度飞快。傍晚时分,车队在一处官驿停下歇息。
白樱安排好护卫轮值,又将魏叔玉的住处仔细检查一遍。
素素则默默地去厨房,亲自替魏叔玉煎一碗安神的药茶。
驿馆条件一般,但还算干净。魏叔玉用过晚膳,正在灯下翻阅一本杂记,房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
进来的是武媚娘。她换了一身轻薄的寝衣,勾勒出丰腴动人的曲线,手里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
“驸马爷,舟车劳顿,用些点心吧?”
魏叔玉抬眸看她一眼,灯火下的武媚娘,多了几分柔媚。
确实是个尤物。
他放下书,语气戏谑道:“媚娘现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武媚娘咬咬牙:“驸马爷,奴婢想给您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