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何雨楹就开始时不时地将肉干放进嘴里咬上一口,然后细细咀嚼,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接着何雨楹就站了起来,接着就走到了何雨柱身边,只见何雨楹笑眯眯地对何雨柱说道:“哥哥,这肉肉,可真好吃啊,真是太香了!”
何雨柱看着弟弟那副开心的模样,正准备开口回应,突然,一阵稚嫩的哭声从西厢房贾家门口传来。
“娘,布谷也想吃肉肉,呜呜呜,你去给我要嘛……”
何雨柱闻声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孩子正站在贾家门前,手指着何雨楹,一脸委屈地看着贾张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贾张氏顺着贾布谷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何雨柱那戏谑的目光。
此时贾张氏的脸“唰”地一下就黑了,只觉得自己在院里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更让贾张氏心烦的是,贾布谷都快两岁了才刚刚学会走路,这让贾张氏对这个孩子早就失去了耐心,现在的她觉得贾布谷就是他们贾家的一个累赘。
贾张氏看着贾布谷越想越气,心里暗暗琢磨着:“这孩子肯定是个扫把星,自从有了她,我们贾家的气运就越来越差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直接就对着贾布谷怒吼道:“你个赔钱货,这么馋,屎你吃不吃啊!”
贾布谷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够呛,小嘴一撇,“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然而,贾张氏并没有因为贾布谷的哭声而心软,反而骂得更凶了:“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这个赔钱货,把我们家的福气都给哭没了!再哭,老娘就把你扔去喂狗!”
贾布谷眼见贾张氏真的动了怒,心中虽然委屈至极,但也不敢再继续再哭,只得硬生生地将那满腹的苦水给咽了回去。
接着贾布谷就默默地挪动到了一旁,一副受了气的样子,接着就一屁股坐在了贾家门前的空地上。
只见贾布谷低着头,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几声轻轻的呜咽声,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站在不远处的何雨柱就冷眼旁观着贾家门口的这一切。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贾布谷那瘦小的身躯上,只见这孩子都快两岁了,却才刚刚学会走路,而且身子骨看起来异常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再仔细一瞧,这孩子的身形还有些佝偻,明显是营养不良导致的。
然而,面对如此可怜的贾布谷,何雨柱的心中竟然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相反,何雨柱的嘴角还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何雨柱在心里暗暗嘲讽道:“哼哼,贾布谷啊贾布谷,上一世你做个何家的巢寄生,当时的何家对你可谓是仁至义尽,可你呢?却一心向着贾家,心里只想着你那亲娘,还时不时地从何家偷拿些东西回去给贾家,现在好了,这一世你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跟你亲娘在一起了,就好好在贾家享受你亲娘对你的‘特殊待遇’吧!哈哈!”
紧接着,何雨柱就不紧不慢地走到了何雨楹的身旁,然后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弟弟啊,这肉肉好不好吃呀?”
何雨楹听到何雨楹的声音,脸上立刻洋溢出幸福的笑容,他开心地回答道:“哥哥,这肉肉可好吃了!”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已经停止哭泣的贾布谷,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一样,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嗷嗷大哭。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禁有些恼火,她嘟囔着骂了几句贾布谷,然后就直接拿着胳膊夹着贾布谷匆匆忙忙地回到了贾家的屋子里。
一进屋子,贾张氏的心情还是没有平复下来,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小声地骂道:“这该死的何家小畜生,就知道在我们面前显摆,怎么不噎死他呢!也不知道分给我们这些邻居一些,他今天从外面带回来这么多东西,指不定是从哪里偷来的呢!哼!”
此时贾张氏这个烂人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他们贾家与何家之间的关系已经破裂到无法修复的地步了,她竟然还异想天开地想让何家分给他们家食物,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贾张氏这种只图一时口快、不考虑实际情况的想法要是被别人知道,别人肯定会笑话她想的真多。
此时被贾张氏随意扔在炕上的贾布谷,看到贾张氏那凶神恶煞般的面容后,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只能乖乖地缩在炕角那里,异常安静。
与此同时,在院子里,何雨柱正对着何雨楹温柔地说道:“弟弟,哥哥我带你去外面玩一会儿好不好啊?”
何雨楹听到何雨楹这个提议,立刻兴奋地回答道:“好呀好呀!哥哥,你带我出去吧。”
于是,何雨柱二话不说,抱起何雨楹就走出了院子,来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开始闲逛起来。
还不到两岁的何雨楹,正处于对世界充满好奇的阶段,他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无论是街头巷尾的热闹景象,还是路边小摊上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都能引起他浓厚的兴趣。
这不,何雨楹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在人群中穿梭,东张西望,对什么都感到新奇不已。
只见何雨楹一会儿瞅瞅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就在这时,何雨柱注意到了弟弟的好奇,于是他牵着何雨楹的小手,走到了一个货郎的摊位前。
货郎的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具,五颜六色的,让人眼花缭乱。
何雨柱在摊位前挑选了一会儿,最后选中了一个精致的小风车,他小心翼翼地将小风车放在了何雨楹的小手里。
何雨楹紧紧地握住小风车,生怕它会飞走似的。
接着,何雨柱轻轻地抱起何雨楹,然后像一阵风一样小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