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毒蝎’组织的一个小喽啰,真的不知道那些关键信息。”那人不只声音颤抖,身体也颤抖个不停。
“行了,别装了,你刚刚打手势,我又不是没看到。”
说着,刘雨柱指了指在上的那三具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尸体,“你如果也想像他们一样,我可以成全你。”
当那黑衣人顺着刘雨柱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吓的脸色惨白一片。
“不......不用了,我......我全说,我把知道的全告诉你。”黑衣人看着那三具尸体的样子,不怕是假的。
“行,给你个机会,老实交待吧!”刘雨柱冷笑着开口。
“老疤他在东北方距离这里1000米,那里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树,他应该就站在那树顶上,看着我的一举一动。”黑衣人终于老老实实的说着。
“这次你们来了多少人?有什么武器?”刘雨柱接着追问。
“这次我们来了三十八个人,每个人都带着手枪一把,再没有别的武器了。”黑衣人低声下气的开口。
刘雨柱点了点头,“你的武器呢?”
“我的?武器?我没拿武器过来,老疤说,我只是来侦查一下这边的情况,没必要带武器。
还说我要是不带武器过来,遇到安保员的话,可以装做普通老百姓,蒙混过关。”
刘雨柱好笑的看着黑衣人,“就你这身装扮,还想蒙混过关?你们是不是把安保员全当傻子了?”
“我们也没想到这次的安保员会和以往的不一样,我们以前也是这副装扮,很轻易的就能过关。”黑衣人不在意的开口。
“安保员?你们每次碰到的人是不是都是同一个人带队呀?”刘雨柱皱着眉头看着黑衣人。
“是他们安保局的副局长李家仁带队。”黑衣人真的是被吓破了胆,知道的事情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全部交代了。
听了他说的话,刘雨柱一副了然的表情,心里暗想:“看来,这个李家仁就是‘毒蝎’组织潜伏在安保局里的人了。”
刘雨柱从包里假意拿出一根绳子,把那黑衣人绑了起来。
然后,他又对刘建军说道:“你在这里看着这个人,我去老疤所在的地方看一下。”
刘建军一听刘雨柱准备单独行动,赶忙伸手阻拦,“雨柱同志,你还是不要单独行动了,这样太危险了。
张队长走的时候不是一再强调,不能单独行动吗?”
刘雨柱很是自信的拍了拍刘建军的肩膀,“放心吧!这几个人我还是能轻而易举就应对的,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这个人看好,别让他跑了,到时给老疤通风报信就行。”
雪还在下,细碎而冰冷,刘雨柱将大衣领子竖起,遮住半边脸,身形贴着雪坡缓缓向前移动。
他每一步都踩在积雪最厚的地方,避免发出声响。
东北方那棵巨大的老树,在夜色中如同一座沉默的哨塔,枝干扭曲如龙爪,伸向漆黑的天空。
百米、五十米、三十米……
刘雨柱伏低身子,借着一块凸起的岩石掩护,悄悄靠近。
他的呼吸放得极轻,几乎与风声融为一体。
透过纷飞的雪花,他终于看清了树顶——一道人影正蹲伏在主干分叉处,肩上架着一支望远镜,正对着山洞方向观察。
那就是老疤。
刘雨柱眯起眼,回忆起黑衣人交代的情报:三十八人,手枪配备,分散潜伏,等待接头信号。
而刚才那名探子没能打出“安全”手势,老疤可能已经生起疑心了。
时间不多了........
想到这儿,刘雨柱暗自嘀咕:“必须现在就行动,此时此刻一定要打乱“毒蝎”的节奏。”
“不能等张长峰他们来了以后,再行动。”刘雨柱心中已经有了计划,“必须让‘毒蝎’组织的人以为计划败露,让他们自乱阵脚才行。”
想到这儿,刘雨柱从空间之中拿出一颗石子,朝着树上的老疤飞射而去。
石子划破风雪,带着细微的尖啸,精准地击中老疤手里的望远镜。
金属外壳“咔”地一震,镜片偏转,视野瞬间模糊。
老疤猛地一颤,本能地缩头,手已摸向腰间枪柄。
他迅速低头扫视雪地,却只看见一道浅浅的雪痕,像是野兽掠过,又像是幻觉。
他皱眉,重新调整望远镜,却发现镜片裂了一道细纹,视野模糊不清。
“不对劲……”老疤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
他本就心生疑虑,派出的探子迟迟未发出信号,而现在,望远镜又莫名受损,绝非巧合。
他缓缓放下望远镜,手却未离枪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四周。
风雪中,天地苍茫,唯有那山洞方向死寂无声,仿佛吞噬了一切。
刘雨柱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老树下面的人群,数了数,一共三十六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既然人都在这里,那也就没有必要要浪费时间了,清理就对了。
于是,刘雨柱从空间之中拿出了一把步枪,子弹上膛,瞄准躲在树上的老疤。
手指扣动扳机!
“砰!”
一声枪响划破雪夜,老疤的头猛地一偏,子弹擦过他耳侧,在树干上炸出一团木屑飞溅。
他整个人一震,几乎从树杈上跌下,右手瞬间拔出手枪,怒吼道:“有埋伏!开火!”
可就在这一刹那,第二枪已至。
“砰!”
这一次,子弹精准地击中他肩头,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惨叫一声,望远镜脱手坠落,砸在雪地上摔得粉碎。
他踉跄着想爬起,却因剧痛跪倒在树杈间,鲜血顺着皮袄渗出,在雪白的背景下格外刺目。
树下,三十六名“毒蝎”成员顿时乱作一团。
有人惊呼:“老疤中枪了!”
有人慌忙举枪四顾:“在哪?敌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