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师姐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褚时柳说起这个一脸羡慕,“什么都有天赋,我都想她当徒弟了,只可惜手没师兄快。”
“你可得了吧。”江蓠扯了扯嘴角,“就算当初你先找到的商陆,她最后也会拜二师叔为师,谁叫你实力没人家强。”
褚时柳:“师父说话别插嘴。”
江蓠呵呵笑,她估摸了下时间,一脸讪笑的搓手,“师父,我最近没钱了,您能不能支援一点呀?”
“现在知道师父了。”褚时柳看她。
“我忘了也不能忘了你。”江蓠斩钉截铁道。
旁边的羽涅嘴角抽了抽,摇头叹气。
“我身为你唯二的徒弟之一,你总得给点吧。”
“什么唯二的徒弟?”褚时柳皱眉,“我只有你一个徒弟,”
“你以前不是还收了一个养在外面的关门弟子吗?”江蓠诧异,“怎么你还比我惊讶?”
“你说那个呀。”褚时柳恍然大悟,想起来她说的是之前那个人他摇头笑了笑,解释道:“之前逗你玩的,他并不是我徒弟,只是以前做任务的时候碰到了这个小孩,指点了下,不过几十年过去了,他应该也有一番事业了吧。”
“啊?”江蓠一脸惊讶,她看向羽涅,看到对方朝自己摊手,无语道:“到底是谁传的谣言,能不能靠谱一点。”
而商陆也走了过来,“准备好了吗,我们该走了。”
江蓠也不指望自己能从自家师父身上讨要东西,“走吧。”
商陆点头,抬手一挥,飞舟就出现在院落。
诺大的飞舟瞬间占据整个院落,当它出现的时候中间的几人瞬间跳到房间边上。
“你们生活过的这么滋润!”看清飞舟的那一刻,褚时柳大吃一惊,“这飞舟不少于三百万吧。”
商陆道:“我已经忘了。”
“比我们当初好多了。”回忆起过往,褚时柳面上浮现追忆之色,“我们那时一群弟子由大师兄带领历练,到处斩妖除魔,匡扶正义,反正主打一个没钱。”
“羽涅,你去喊其他人,我们时间很赶。”商陆走上飞舟,招呼江蓠上来,“你还愣着干什么?”
江蓠赶紧上船,走到她身边。
她一直盯着商陆看,弄的商陆忍不住问她,“看我干什么?”
“你不开飞船吗?”
“我不会呀?”
“你还没有学会吗?”
“我为什么要学?”
江篱一噎,她觉得商陆说的也对。
商陆转身走到房间里。
现在她刚结婴,对一切还不熟悉,需要好好参悟,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关,而商陆目前闭不了关。
她打开术法书籍,跟着上面练习。
江篱走了进来,瞥见她的书籍,无语道:“你又在看这本书。”
商陆淡淡嗯了一声,“里面许多术法我还不熟练。”
“我记得这是元婴中期才能看的书。”江篱沉吟道:“因为里面术法太深奥,反噬也大,已经被逐渐抛弃,后来那些掌教一合拍,设定只有元婴中期才能修炼,而你从练气时期找到这本书,就一直练习,藏书阁那个迂腐的老头居然随便让你借。”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你们在藏书阁还有限制。”商陆合上书看她。
江篱感觉被万剑扎心,“你还是别说话了。”
“不过你们和普通弟子相比,限制松一点。”商陆说。
“但和你比不了,长生宗的那些规矩对你无效。”江篱叹道。
从见识到商陆的天赋后,长老们和诸位掌教一合计,说商陆是最具备成仙资质的人,他们从来不限制商陆的行动,全力栽培她成仙。
“你不去道别?”商陆拂袖,桌子上瞬间出现一套茶具,她倒了杯茶,细细抿了一口。
“经常写信,有什么好道别的。”江篱坐在桌子边上,“还有苏世,这都第几次见面,感觉师父他们一直在身边一样。”
说起苏世,商陆若有所思,“今天怎么没看见他?”
“不知道。”江篱道:“我觉得他很反常,以往恨不得凑上来,今天明明在一座城却不过来。”
“说不定有任务呢。”商陆伸手去拿压在她屁股下的书,“你让开点。”
“他能有什么任务?”江篱起身。
话音刚落,苏世的声音就传入耳中,“又在编排我,不能因为我好说话就逮着我欺负吧,长老的任务可是很辛苦的。”
“你居然在监视我们!”江篱瞪大眼睛,“不公平。”
“什么公不公平。”苏世笑嘻嘻,“谁让我修为比你们高。”
江篱冷笑,“等我修为比你高的时候,一定天天监视你,当你的起居官。”
苏世瞬间不说话。
商陆抬眼看向江篱,“苏师叔的传音?”
江篱点头,刚想开口,感受到周围变化,咦了一声,“飞舟起飞了。”
“辛夷他们回来了。”商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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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下,望着逐渐远去的飞舟,苏世一脸欣慰。
旁边的褚时柳疑惑眨了眨眼睛,“师弟?师弟?”
“嗯?”苏世猛然回神,“你想说什么?”
“你今天为什么躲着他们?”
“我有躲着吗?”
褚时柳认真点了点头。
苏世愣了一瞬,转身道:“你不懂。”
“我虽然不懂这件事,但我知道你幻术一事最近遇到瓶颈了。”褚时柳摇头道。
“修炼这东西,讲究的就是缘分。”苏世说,“我本来就与修炼一事没有太多天赋,要不是当初师父用天材地宝堆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达化神。”
“可你于幻术一事上很有天赋,不然当初师叔也不可能煞费苦心的为你修炼操心。”褚时柳说。
“哎呀,怎么说回以前了……说起来,我也真是幸运,出生在一个小村落,整天与织梦兽打交道,一身幻术本领也算是起源它们,后来又被师父他老人家偶遇带回长生宗修仙。”苏世眉飞色舞的讲,“我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你们的时候,那时候宗门大会,夺冠的又是乐渊,他那时候就是一个小冰块,整天一个表情不变,惹得师叔整天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