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虎像只待宰的羔羊般被人架着,满脸写着无辜,嘟囔着说道:“我真不知道啊!那天我被盛哥胖揍了一顿,你让我在家养伤的时候,确实有个男人找上门来。他让我去收拾一个叫徐雷的家伙,事成之后给我两万块钱。我能答应吗?我二话不说,直接把他给轰走了!再说了,我又不缺那点钱,根本没把那人当回事儿!”
即将听到唐小虎的这番话,徐江气得嘴里像连珠炮似的骂骂咧咧道:“他妈的,老子的儿子就值两万块钱啊!”
一旁的高启强斜睨了徐江一眼,声音冷若冰霜地说道:“你的儿子值不值两万块钱,我不晓得。但我的兄弟,被你的人打成这副惨状,可不是两万块钱能摆平的!”
听到高启强的话,徐江眼睛一瞪,脖子一梗,直接反驳道:“谁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万一就是他干的呢?他现在死不承认,我能拿他咋办!”
高启强看着怒发冲冠的徐江,没有半分惧色,义正言辞地说道:“你瞧瞧他身上的这套衣服,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你手下的人不认识,你难道还不认识吗?他这一身行头,都不止两万,而且他手上的表,那可都是响当当的名牌,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价格来!”
徐江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高启强,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可是我儿子死了,到现在还没找到凶手!”
高启强也是毫不示弱,针锋相对地看向徐江,声如洪钟地回怼道:“可是,这事压根就不是我兄弟干的!你现在把屎盆子扣到我兄弟头上,算怎么回事儿?还是说,你打算让我亲自下场跟你过过招?”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徐江,听到高启强的这句话,眼神明显开始躲闪,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心虚了不少。
徐江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从前段时间,自己将白江波送上西天之后,现在警察就像饿狼一样,死死地盯着自己。自己也是得到消息,有人已经远赴外地,要把白江波的媳妇,陈舒婷给接回来,当场对自己进行指控。
而且,都说高启强攀上了一位京城的公子,那可是能量大得很,自己根本就得罪不起。这事虽说不知真假,但徐江也不敢把高启强得罪得太狠。
他嘴上还是强装硬气,说道:“我会怕你?要不是我这边事情多如牛毛,你以为我会鸟你?反正人我是打了,事也做了。我就给你五万块钱,你爱咋咋地。”
高启强看着徐江的眼神,就知道对方已经心生恐惧,只是为了那点可怜的面子,没有服软罢了。但高启强可不会给他留丝毫情面,说道:“十万,少一分都不行,不然我就亲自下场!”
听到高启强的话,徐江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对着自己手下的人说道:“去给他拿十万块钱过来,打发他们赶紧滚蛋!”
就这样,高启强带着唐小龙、唐小虎,提着那沉甸甸的十万块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白金瀚会所。
在回去的路上,唐小龙看着自己弟弟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心中愤愤不平,说道:“强哥,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高启强看着身边被打得像猪头一样的唐小虎,说道:“也只能这么算了,我们没必要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能从他手里要出十万块钱,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了。难不成,你们还想让我们亲自下场?”
正在开车的唐小龙,惊讶得合不拢嘴,说道:“强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是说徐江要死了吗?”
一身伤痕的唐小虎,听到这话,也是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看向高启强,等着对方把话说明白一些。
坐在后座的高启强,身旁是满脸兴奋、犹如好奇宝宝一般的唐小龙和唐小虎。高启强开口说道:“好好开车,先把小虎兄弟送去医院。”
交代完开车的唐小龙,高启强这才再次开口说道:“徐江这白金瀚会所,表面上看是个会所,实际上却是个拐卖人口的黑窝点。你们以为国家没盯着他吗?那不过是国家还没找到证据罢了!他现在把白江波杀了,这就是他最大的破绽。如今国家已经开始调查他了,他已经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徐江就如高启强所言,死在了那座尚未完工的大楼里。
这一天,唐小龙和唐小虎急匆匆地来到高启强的办公室,满脸兴奋地说道:“强哥,徐江死后,他的白金翰会所就要开始拍卖了。你看咱们是不是要把它买下来?”
坐在那里工作的高启强,抬头看了看这对兴奋得像孩子一样的兄弟,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你们哥俩跟了我这么久,要不我把这个白金瀚会所买下来,然后送给你们哥俩,就当是你们跟我这么久的报酬。你们觉得怎么样?”
听到高启强这话,唐小虎直接高兴得跳了起来,说道:“那太好了,谢谢强哥。我们一定会把这个会所管理得井井有条!”
而另一边的唐小龙听清楚后,赶忙用手拉了拉自己的弟弟,开口说道:“强哥,我们没有这个意思,我们一直都想跟着你干。我们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也绝对没有想出去单干的念头。”
说完的唐小虎,被自己哥哥拉了拉,也冷静下来想了想刚才高启强的话,赶忙开口说道:“强哥,我们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发过誓的,以后一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干!”
高启强站起身子,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同时伸手打断了,还要说话的唐小龙,唐小虎。
高启强自己来到窗面前站立,背对着二人。看着楼下马路上的车水马龙,站立了许久之后。这才缓缓转过身来,看向唐小龙,唐小虎认真的说道;“你们真的想,一辈子都要跟着我高启强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