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办公的高启祥,犹如被惊扰的雄狮,听到唐小龙的话,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脸凝重地说道:“小龙,你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小龙心急如焚,语速飞快地开口说道:“强哥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我们出门,来上班的时候,突然有一辆面包车,像幽灵一样开到我们面前,直接把小虎像拎小鸡一样拉上了面包车,然后扬长而去了。”
听到唐小龙的话,高启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被乌云笼罩,眉头紧紧皱起,犹如麻花一般。他开始试探地问道:“你们最近,有参加过其他的事情吗?”
唐小龙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啊,强哥。我们一直是在公司里,哪里也没有去。而且,我们和以前的人和事都已经彻底的分隔开了,就像那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没有了瓜葛。现在我们都是跟随着你混的,都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良民了。”
听到这话的高启强,开始陷入了沉思。然而,高启强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闪电,他想到了徐江前段时间死的那个儿子的事情。
最后,高启强如一阵疾风,直接坐车来到了徐江的白金汉宫。
如今的高启强,在京海也是声名显赫、举足轻重的人物。虽然徐江有些不太情愿,但还是在包间里面和高启强见了面。
刚一见面,还没来得及说话,高启强便如鹰隼一般,目光锐利地盯着嬉皮笑脸的徐江,直接质问道:“是不是你派人,抓了小虎兄弟!”
徐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嘴边的胡子,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半开玩笑地说道:“你可别血口喷人啊,你这是污蔑,赤果果的污蔑啊!你污蔑我!”
高启强死死地盯着满嘴胡言乱语的徐江,犹如饿狼盯着羔羊一般,他顺手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对着徐江的脑袋,“邦”的一声砸了下去。
看着被自己脑袋震碎的啤酒瓶,徐江也毫不示弱,他像拎起一把利剑一样,拎起一个啤酒瓶,对着高启强的头就是狠狠地来了一下。
随后,两人便如斗鸡一般,你砸我一下,我砸你一下,两人相互砸了许久,竟然愣是一声不吭。
过了好一会儿,徐江才像只被激怒的雄狮一样,向后退了一步,躲开高启强抡来的酒瓶,破口大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哪有你这样的!”
高启强没有半句废话,直接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把我兄弟小虎放了,这事就算一笔勾销!”
徐江听到高启强的话,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直接翻脸说道:“凭什么?现在死的可是我儿子!”
高启强看着面目狰狞得如同恶鬼的徐江,没有丝毫的畏惧。他反而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大大方方地坐下,慢悠悠地拿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你儿子死了,我也深表同情,但是,他真不是我兄弟干的!”
徐江瞪着高启强,满脸的怒气仿佛要喷涌而出,他恶狠狠地说道:“你说不是就不是,你算哪根葱啊?”
看着满脸怒容的徐江,高启强却像个稳坐钓鱼台的老渔夫一样,不急不躁地说道:“我确实不算什么,但如果真是我兄弟小虎干的。我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会亲手处决了他。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把他带过来,我亲自替你审问他。你现在这么不清不楚地关着我兄弟。到底算怎么回事啊!”
徐江凝视着高启强,面色凝重,如临大敌般开口说道:“这可是你亲口所言,我可未曾逼迫于你!你务必言出必行,否则……”
高启强身体微微后仰,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面沉似水,冷静得令人心悸,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大可放心,究竟是否是我兄弟所为,今日必须要有个说法。”
徐江瞪视着高启强,再次出言恐吓道:“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最好别跟我耍什么花招。你应当知晓,此地乃是白金汉,是我徐江的一亩三分地儿。你若是胆敢跟我耍心眼,我今日就让你有来无回!反正我已经将白江波解决掉了,多你一个高启强也无妨。”
听到这番话的高启强,毫无惧色。他挺直身躯,声如洪钟地朗声说道:“你放心,我绝不会偏袒任何一方。我还是那句话,倘若真是我兄弟所为,无需你动手,我自会亲手解决。但若不是他所为,你如此不清不楚地将我兄弟抓来。今日之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徐江眼见高启强态度如此强硬,只得对着门口的人挥了挥手。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将今日抓来的那小子,给我带过来。”
没过多久,徐小虎便被人如拖死狗般架着,走进了包间。
高启强望着满身鲜血、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唐小虎,眼神如刀,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波动。
见到昏迷不醒的唐小虎,他二话不说,直接抓起一旁的酒水,如瀑布般对着唐小虎的脸上倾泻而下。
清醒过来的唐小虎,看到面前的高启强之后。直接着急的说道;“强哥,你怎么来了,赶紧跑,这他妈的徐江不是个东西。他妈的,他就是个疯子!”
看着还要骂下去的唐小虎,高启强一摆手冷着脸开口问道;“小虎,我问你,徐江他儿子徐雷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被人架着的唐小虎,直接有些无辜的说道;“我哪知道徐雷是谁呀?我都不认识他!”
一旁的徐江看到唐小虎这样说,也是来到唐小虎面前。一脸气愤的说道;“你还说不认识他,白江波那个王八蛋,临死之前都交代了,说是找的你!”
高启强听到徐江这样说,看向唐小虎直接冷声质问道;“小虎,你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