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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光像金丝般,缓缓穿透青砖瓦房的缝隙,在斑驳的地面织就细碎光影。

蝶托着香腮,鼻尖几乎要贴上窗户,杏眼亮晶晶地望着窗外摇曳的狗尾巴草:“大圆脸,快把峰哥哥叫起来!咱们去海边!”

角落里,颖正跪坐在兽皮毯上,专注地打磨着昨夜从温泉洞带回的石头,耳尖泛红:“姐姐你去叫,等会儿峰哥哥又把……拉到床上闹,羞死人了!”

草倚着门框咯咯咯地轻笑,发间的野菊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你们就不想去海边了吗?”

颖头也不抬,指尖抠着石头缝隙的泥垢:“......去。”

蝶撇了撇嘴,马尾辫在脑后晃成小扫帚:“那还是俺来叫吧!”话音未落,她已蹦蹦跳跳地蹿向里屋,粗麻裙摆扫过门槛时,带起几粒晒干的野莓。

大床房里,我正四仰八叉地躺着,嘴半张着发出均匀的呼噜声,一缕口水顺着下巴淌到熊皮褥子上。

蝶蹑手蹑脚凑近,忽然坏笑着抽出一缕发丝,用发丝戳我的鼻孔,肩膀因憋笑而剧烈抖动,噗噗嗤嗤的闷笑从指缝里漏出来。

我抬手摸了摸鼻子,嘟囔着翻了个身,后背对着她继续睡。蝶秀眉微皱,眼珠一转,忽然整个人趴在床上,又用头发去挠我的脖子。

“阿嚏!”我猛地睁开眼,朦胧中看见蝶亮晶晶的眼眸正盯着自己,睫毛像振翅的蝴蝶。我一把将她抱到怀里:“你又捣怪。”

蝶咯咯咯地笑着,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峰哥哥起来了,咱们去海边去!”

我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这么早啊?”

蝶撅着小嘴,在我胸前画圈圈:“哪里早啊?外面大太阳都老大了!”

我低头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低头亲了一口:“哎,替为夫更衣。”

蝶瞬间像弹簧般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衣架前,抱着衣服咕咕噜噜地往回跑,粗麻衣料在她怀里沙沙作响......

我换好衣服,推开门。

晨光裹着潮湿的雾气漫进来,狼大狼二带着灰灰、毛毛四头狼立刻扑了过来,毛茸茸的身子蹭得我直晃。

蝶“呀”地尖叫一声,张开双臂抱住狼二蓬松的脖颈:“走,狼二!咱们去海边!”

狼二摇着扫帚似的尾巴,琥珀色的眼睛滴溜溜乱转,喉间发出困惑的呜咽。

蝶戳了戳它的脑袋,发间骨饰随着动作轻响:“狼二啊,听大圆脸说海边可好玩啦!有会发光的沙子,还有比你爪子还大的贝壳!”

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嘴角止不住抽搐:“它能听懂你说的话?”

一旁的颖眨着湛蓝的眼睛,金发在晨风里扬起细小的弧度,俯身抱住狼大的脑袋,鼻尖几乎要贴上狼大湿润的鼻头:“当然能听懂!对吧狼大?等见到海浪,你肯定比咱们还兴奋!”

身后传来布料摩挲声,草托着件狼皮披风走近:“峰哥,把这个穿起来,早上冷了。”

我没去理会两个疯丫头,顺势揽住她细软的腰肢,望着天际线翻涌的铅云——灰沉沉的天幕压得很低,山风里已经飘着雪粒子的味道:“是啊!马上就到十月了,也快下雪了。”

就在这时,对面青砖瓦房传来熟悉的笑闹声。

先是石粗粝的大笑,紧接着是果带着嗔怒的咒骂:“大早上的还不安生!都折腾老娘一晚上了!”

“姐姐,石大哥力气可大了!”是香清脆的嗓音,“昨儿他单手就把那棵枯树拔出来当柴烧!”

“可爱个屁!有本事让他折腾你去!”果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靠在我肩头的草“噗嗤”笑出声,耳尖泛起粉红:“峰哥,看来石大哥又在闹着练力气了。”

颖抱着狼大的脑袋,整张脸埋进狼毛里,声音闷闷的:“昨天晚上...他们折腾得木板床都断了。”说到这,她好像想起昨天晚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急忙又羞着低着头。

我翻了个白眼,故意扯着嗓子朝对面青砖瓦房大喊:“石!虫!磨蹭什么呢?还不下来?”

草咯咯咯地笑着,眼尾弯成月牙:“峰哥,虫大哥和瑶,还有琳姐姐,他们早就醒了,这会儿都在泡温泉呢,只有石大哥和香、果还在房间里。”

我一愣,眉头微皱:“琳不是怀孕了吗?老去温泉里泡着,对小孩也不好......”

话音未落,“吱呀”一声,对面青砖瓦房的木门被撞开。

石背着手跨出来,红光满面的脸上,络腮胡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咧嘴一笑:“族长!昨晚休息得可好?”

“石大哥,你昨天那动静也太大了,咱们哪里能休息的好?”蝶捂嘴噗嗤一乐,眼里满是促狭。

石的笑容僵在脸上,尴尬地挠了挠络腮胡。

这时,香和果两女挽着手跟出来,发丝凌乱,衣领歪斜,连耳垂都泛着不正常的红。

“咱们的果连长和香夫人,这阵仗可真不小!”蝶蹦跳着凑过去,吓得两人慌忙低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衣襟里。

我无奈地撇了撇嘴,正要开口,忽然瞥见温泉洞口人影晃动。

虫背着瑶,一手牵着琳缓缓走来。三人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发梢还粘着几片温泉池边的青苔。

瑶瘫在虫背上,琳则倚着虫的胳膊,裙摆下摆还在往下淌水。

虫仰头哈哈大笑,水珠顺着下巴“啪嗒”滴落:“族长!早啊!”

我盯着三人皱巴巴的衣衫,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转头望向天边泛起的鱼肚白,扬声道:“行了!都别磨蹭了!收拾东西,去海边!看看能不能碰到海云族。”

话落,我抬脚朝着雨澜城走去,众人跟在身后。

狼大狼二带着灰灰、毛毛分散在路旁,低伏着身子嗅探草丛,时不时发出兴奋的呜咽。

待穿过那片缀满晨露的小树林时,狼二忽然箭一般窜出去,眨眼间便叼着只活蹦乱跳的野兔回来,长长的耳朵还在狼嘴边扑棱。

蝶欢呼一声冲过去,伸手想摸野兔的绒毛,却被狼二灵巧躲过,逗得众人笑作一团。

一路上,晨雾渐渐散去,阳光将山道染成金红色。

远处传来飞雨军整齐划一的晨练声,号子声裹着山风飘来:“一——二!一——二!”循声望去,山坳间白影翻飞,数百名飞雨军手持青铜戈列阵,矛尖在朝阳下泛着冷光。

他们腾挪跳跃间,腰间铜铃撞出清脆声响,与此起彼伏的呼喝声交织,惊起林间成群的山雀。

快至城门时,晨练的队伍忽然冲出大群骑兵,踏着整齐的蹄声迎面而来。

为首的夜翻身下马,左手按胸单:“族长,这么早啊!”

他身后,骑兵们同时翻身下马,左手扶胸“族长,巫王大人”

“族长,巫王大人”

此起彼伏的声音在峡谷中回荡。

我微微点头,目光扫过众人身上未卸的藤甲:“去哪里啊?这么早?”

夜咧嘴一笑,腰间悬挂的青铜剑随着动作轻响:“族长!俺带骑兵营兄弟们去海边转转,想瞧瞧海云族那帮龟孙子的底细!”

话音未落,身后忠、勇、猛、无、比等骑兵排长齐刷刷踏前一步,抽出腰间青铜剑。

忠虎目圆睁,脖颈青筋暴起:“族长!咱们憋了一晚上的火,就等着和他们血拼一场!”

我仰头大笑,伸手重重拍过忠的肩膀:“来得正好!我们也打算去海边。”

“族长!咱们就去几百人,你不能去”夜担忧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无妨,去通知巧儿牵马来。”

夜仅皱眉头,看到我的矜持,只能无奈转身对身旁警卫吩咐:“速去通知巧儿!把族长、团长和夫人们的马牵来!”

警卫抱拳应命,飞身上马,马蹄扬起的尘土还未落下,他已如离弦之箭冲进雨澜城。

夜望着警卫远去的背影,眉头拧成死结,转头看向我,语气里全是担忧:“族长,咱们就去这几百人……”

“怕啥?”石“唰”地抽出腰间一米五的砍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虎目圆睁,“有咱们跟随!”

虫双臂抱胸,仰头大笑,:“就是!营长多虑了!”

夜抿着唇撇了撇嘴,喉头滚动几下,到底没再反驳。

这时,琳轻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莲步轻移走上前,眼神透着狠厉:“营长,你太过于谨慎了。只要海云族人敢露头,咱们一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夜目光下移,盯着她的小腹,眉峰蹙得更紧:“你这个样子也能上战场?”

琳杏眼圆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当然能呀!孩子都两三个月了!”

我看着两人争执,嘴角不受控地抽搐两下,连忙出声:“琳,如果有战事,你不可以冲锋。”

“为啥啊?族长。”琳歪着头,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满脸不解。

我咂了咂嘴,指了指她的小腹,欲言又止:“你、你怀孕了,哪里能上去厮杀?”

瑶见状,急忙上前挽住琳的手臂,眼神透着关切:“姐姐,就是啊,你都怀有小宝宝了。冲锋陷阵就让虫大哥和石团长他们来吧。”

虫一把将两女揽进怀里,胸膛剧烈起伏,发出爽朗的大笑:“就是!冲锋陷阵让俺们来就行!”

话音刚落,巧儿便领着三四十名后勤营战士从雨澜城城门鱼贯而出,马鞍与藤甲碰撞声叮当作响。

朝阳斜照在马群身上,为首的踏星扬起雪白鬃毛,细碎光斑随着步伐在绸缎般的皮毛上跳跃,宛如流动的银河。

“少主,听说你要去海边?”巧儿攥着缰绳,目光扫过整装待发的骑兵营,“就去这么点人啊?”

我接过缰绳,掌心触到踏星温热的脖颈,翻身上马,反问:“难道还要把所有人都拉出去?”

她咬着下唇欲言又止,眼底忧虑未散。

“峰哥哥抱抱!”蝶不知何时蹦到马旁,仰着小脸张开双臂。

我无奈一笑,长臂一捞将她提上马背,她窝在我怀里,朝着颖眨了眨眼,似在挑衅。

颖气鼓鼓地眨巴着蓝色眼瞳,嘟着嘴说道:“姐姐,你看——”

草挽住她的手臂,唇角勾起坏笑:“昨晚你还没体验够吗?”

颖耳根瞬间通红,娇嗔着“姐姐坏死了”,转身飞奔向追风,利落地翻身上马。

三百余骑整顿完毕,我望着新修缮的土路——它蜿蜒如银蛇,消失在雾霭笼罩的山脚下。“出发!”踏星嘶鸣一声,四蹄腾空而起。

蝶欢呼着抓紧我的衣襟,身后骑兵营齐声呼喝“驾!”,马蹄踏碎晨雾,扬起层层金粉般的光尘。

四头狼如黑色闪电般分掠两侧,利爪刨开新修土路的赭红色夯土,扬起的尘雾里还带着盐碱地特有的苦涩味。

天空中小翼与小羽展开十米长的羽翼,尖锐的啼鸣划破天际,羽翼扇动带起的气流卷着路边沙棘丛的细碎枝叶,在朝阳下旋转成金色旋涡。

它们掠过新架的木质路标,被海风侵蚀的木板上还留着前日修补的新鲜斧痕。

沿途不断遇见返程的马车,榆木车辕被海风和咸雾侵蚀得发白,却依旧结实。

车上堆满海贝、鱼干,簇新的草绳捆扎着竹筐,筐中海蟹的钳子还在阳光下泛着水光,时不时挥舞挣扎,溅起的水珠落在车辕缝隙里,很快被烈日蒸发。

族人们望见我们,纷纷勒住缰绳下马单膝下跪,车斗里腌制的鱼干油光发亮,麻布遮盖下漏出的海草随着颠簸簌簌掉落。

有辆马车上还绑着新割的海带,咸腥的汁液顺着车板纹路蜿蜒而下,在黄土路上晕开深色痕迹。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个多小时后,海风裹挟着咸腥气息扑面而来,先是若有若无的潮湿感,接着混着海藻腐烂的酸涩、贝类的腥甜,还有细沙打在脸上的微痒。

远处海平线泛起银蓝,与天际交界蒸腾着茫茫雾气。突然,两道黑影自云层中极速下坠,竟是两只翼展达七八米的桑氏伪齿鸟。

它们深褐色的羽翼边缘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尖锐的喙布满形似锯齿的凸起,喉囊因吞食大量海鱼而胀得浑圆,随着翅膀的每一次扇动,都能听到喉间发出类似海浪拍打礁石的闷响。

这远古巨兽掠过海面时,激起的水花如暴雨倾盆,成群的银鳞鱼受惊吓后跃出水面,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道细碎的银弧。

就在此时,小翼和小羽同时发出尖锐的鸣叫,声音刺破长空,震得路旁的胡杨树叶簌簌作响。

这两只翼展十米的巨鹰瞳孔瞬间收缩成锐利的竖线,琥珀色的眼眸中燃起猎食者的凶光。它们收拢翅膀,如两颗黑色流星般垂直俯冲而下,羽翼划破空气的尖啸声与伪齿鸟的鸣叫交织成紧张的战歌。

当巨鹰接近海面时,突然展开双翅,巨大的气流在海面掀起两道深沟,海水如被无形大手劈开,翻涌的浪花足有一人多高。

左侧的桑氏伪齿鸟率先反应过来,庞大的身躯灵巧地一个侧转,喉间发出沙哑的怒吼,尖锐的喙如同一柄长矛,直刺小翼的咽喉。

小翼却不慌不忙,在空中一个精妙的鹞子翻身,那如铁钩般的利爪精准地刺入伪齿鸟右翼关节,随着猛地一扯,带着血肉的飞羽大片脱落。

与此同时,小翼的利喙狠狠啄向对方的脖颈,瞬间撕开半尺长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

伪齿鸟发出凄厉的惨叫,奋力挣扎,却被小翼另一只爪子也深深扎进它的胸腔,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生命气息迅速消散。

另一边,小羽与另一只伪齿鸟的战斗同样惨烈。

伪齿鸟挥舞巨大的翼展,如同一把巨扇般拍向小羽,带起的强风几乎将巨鹰掀翻。

但小羽凭借着惊人的灵活性,猛地向上拔高数十米,随后以极快的速度俯冲而下,双爪如同两把寒光闪闪的弯刀,瞬间插入伪齿鸟的脊背。

它的利爪足有半尺长,表面泛着冷冽的光泽,此刻深深没入伪齿鸟体内,紧接着用力一绞,内脏随之破碎。

伪齿鸟痛苦地扭动身躯,却无法摆脱小羽的致命钳制,随着最后一声哀鸣,彻底没了动静。

解决对手后,小翼和小羽展开宽大的羽翼悬停半空,羽翼边缘泛着幽蓝的金属光泽。

它们金黄色的利爪深深嵌入桑氏伪齿鸟的躯体,足有半尺长的尖锐趾甲穿透厚实的羽毛与皮肉,抓着两具庞大的尸体缓缓升空。

伪齿鸟颈部与胸腔的伤口不住翻涌,浓稠的鲜血顺着巨鹰利爪的纹路汩汩流下,在空中拉出细长的血线坠入海面,将那片海域染成触目惊心的赤红。

小翼和小羽发出啾啾的胜利嘶鸣,声波撕裂云层。

它们时而盘旋,时而振翅拔高,每一次扇动羽翼都带起强劲的气流,在海面上掀起层层叠叠的浪花。

桑氏伪齿鸟的尸体在利爪间微微晃动,破碎的羽毛和内脏碎片纷纷坠落,引得下方的鱼群疯狂争抢。

最终,它们如同凯旋的战神,径直朝着马队俯冲而来,在距离地面数丈时猛地收翅,将两具沉重的尸体轰然砸落在我马前的沙地上,溅起的黄沙混着血沫,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我看着眼前这两只远古巨兽,眼皮止不住地跳动,急忙翻身下马。

颤抖的手掌抚过桑氏伪齿鸟粗糙的羽毛,指腹能感受到凝固的血痂硌手。

眼睛微微眯起,脑海中疯狂检索前世网络上的资料,突然瞳孔猛地放大——斑驳的羽翼、布满锯齿的喙部,这不正是早已灭绝的桑氏伪齿鸟!

蝶和颖拉着瑶,香,果几女,早跑到海边追逐浪花、捡拾海螺去了,唯有草提着沾满沙粒的裙摆跑过来,:“峰哥,这是什么?”

我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声音都在发颤:“这、这是桑氏伪齿鸟!”

草眨巴着长睫毛,盯着血肉模糊的尸体咽了咽口水:“峰哥,它们看着应该很好吃......”

话音未落,虫和巧儿拨开人群挤到前面。

虫用脚踢了踢伪齿鸟的尸体,喉结上下滚动:“族长,这鸟怎么这么大?刚好没吃早饭,咱们烤了打牙祭!”

巧儿在旁嗔怪地拍了他一下,眼底却也闪过一丝好奇。

我忍不住大笑:“架锅生火!”

虫立刻扯着嗓子朝后勤营喊道:“女娃娃们,把家伙事儿都支棱起来!”

烤肉香气渐渐弥漫时,我望着远处海面,数十艘小木船正张网捕鱼,族人们的吆喝声混着海浪声传来。

夜突然策马而至,藤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族长,俺带骑兵去沿岸巡查,找找海云族的踪迹!”

我点点头,目送他带着骑兵如黑色闪电般消失在沙丘后。

海风卷起烤肉的焦香,我却皱起眉头。

若能让小翼和小羽听懂指令,凭借它们的视野和速度,定能在这片广袤的海岸线上,将海云族的藏身之处翻个底朝天......

草突然凑过来,小脸上沾着炭灰,鼻尖还蹭了道油渍,活像只偷腥的花猫,显然已经尝试过了鸟肉。

她手里攥着根油光发亮的鸟腿,滚烫的油脂正顺着焦脆的表皮往下淌,滴落在沙地上发出“滋滋”声响:“峰哥吃,可好吃了!”

我微微一愣,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咕咕”叫声。

也顾不上烫手,急忙接过鸟腿咬下一大口。鲜嫩的肉汁混着香料在舌尖炸开,焦香的外皮裹着软嫩的肌理,顺着喉咙滑入胃中,浑身都泛起暖意。

草眼巴巴地盯着我,喉结不住滚动:“好吃吧峰哥?”

我笑着揽过她的腰,将鸟腿递到她唇边。

她轻启贝齿撕下一小块,双颊立刻鼓成仓鼠模样,含糊不清地赞叹:“太香了!”

“你刚才盯着小翼小羽直出神,在想啥呢?”草用手背蹭掉嘴角的油花。

我又撕下一大块肉,边嚼边说:“要是能让它们听懂人话,帮忙找海云族就好了。”

话音刚落,她突然眼睛一亮:“可以让树和萱来试试啊!他们驯兽的本事比谁都强!”

我猛地一拍额头,碎屑混着肉渣迸出来:“对啊!怎么把这俩行家忘了!”转身大喊:“巧儿,派人回去通知树和萱过来。”

此时的巧儿正抓着伪齿鸟硕大的翅膀大快朵颐。

她魁梧的身躯撑得藤甲咔咔作响,蒲扇大的手掌攥着足有半人高的翅膀,油乎乎的汁水顺着手臂往下流,在藤甲上凝成透明的油珠。

听见我喊她,巧儿满嘴塞得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应道:“好嘞少主!”说罢随手抹了把脸,转身朝着传令兵狂奔而去,身后扬起一串油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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