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巡游继续进行,搭载着曼联球员的大巴来到了曼联体育城(新主场体育综合体)的建筑工地,大巴缓缓停在围挡旁,引擎熄灭的瞬间,钢筋碰撞的铿锵与电钻的轰鸣便顺着风涌了进来;球员们都站起来望向围挡上那张巨大的效果图——玻璃幕墙反射着虚拟的阳光,红色看台像铺开的巨幅旗帜,不远处的起重机吊臂上挂着红色横幅,上面写着“2023,新家见”。
“比想象中更壮观。”斯科特·麦克托米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正举着手机拍摄吊塔林立的天空,镜头里塔吊的钢索恰好与效果图里的屋顶轮廓重叠。球员们陆续下车,来自世界各地的工人们早已放下工具围拢过来,安全帽下的笑脸混着汗水反光,有人举着泛黄的老特拉福德球票想要签名,被身旁的工友笑着拍了拍肩膀:“签这个,等以后新球场用得上!”说着递过一张印着工地平面图的工作证。
穆里尼奥接过项目经理递来的安全帽,手指摩挲着内侧的“安全第一”字样,忽然指向远处正在浇筑的看台基础:“那里会是客队球迷区?”得到肯定答复后,他转头对埃尔林·哈兰德眨了眨眼:“到时候可得让他们见识下你的速度,从这头跑到那头用不了十秒。”埃尔林·哈兰德笑着摆手,却悄悄走到钢筋捆旁比了比高度,仿佛在丈量未来进球后奔跑的距离。
最热闹的是几位出自曼联青训体系的小将们,梅森·格林伍德蹲在未铺设的草皮样本旁,小心翼翼地捏起一撮土壤凑到鼻尖闻。“和卡灵顿的不一样。”他喃喃自语,被哈里·马圭尔听见了,球队队长的大手按在他头顶:“以后这里的每一寸草皮,都会记住你的名字。”话音刚落,一阵风卷着沙尘掠过,吹起了围挡上的效果图边角,露出后面已经竖起的红色钢结构支架,像巨人张开的肋骨,正等待着心脏的跳动。
众人在满足了工人们签名、合影的愿望之后,巡游大巴继续出发。按照既定的巡游路线,他们将绕行整个曼联体育城一圈。此时,即将竣工的新球场看台上突然亮起了“感谢你们,让红色永远闪耀”的巨幅灯光标语。球员们在主教练穆里尼奥的带领下都站起身来对着球场的方向敬了个礼——那是他们对这座球场,对这座城市,最深情的告白。
正午十二点,大巴终于抵达老特拉福德球场。巴斯比爵士雕像前的台阶上,早已站满了等待的球迷,四面看台的巨型tIFo缓缓展开,球员海报和七座冠军奖杯的图案清晰可见。当大巴车门在球员通道入口处滑开,第一个走下大巴的斯科特·麦克托米奈被扑面而来的欢呼声震得微微眯眼——看台上的声浪仿佛化作实质,撞在胸口时带着熟悉的震颤,那是他从五岁开始,听过无数次的、属于曼联的心跳节奏。
阳光穿过看台的钢铁骨架,在草皮上织出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地的星星。北看台率先掀起红色浪潮,数千条围巾同时挥舞的弧度让空气都泛起涟漪,这波浪潮向南看台涌去时,西看台的鼓点骤然密集,“咚咚”声敲在每个人的耳膜上,将红色浪潮搅成旋转的漩涡。
这时,南看台的灯光突然暗了下去,两道追光刺破光晕,落在球场中央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当朱莉娅·罗伯茨穿着红色西装出现在聚光灯下时,看台上爆发出善意的哄笑——这位好莱坞影后手里攥着的歌词单边角都被捏皱了,而站在她身边的另一位曼联全球大使鹿晗正调试着耳麦,黑色卫衣上印着的曼联队徽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准备好和我们一起唱了吗?”鹿晗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球场,七万多人的回应震得舞台支架都在微微发颤。
前奏响起的瞬间,朱莉娅·罗伯茨深吸一口气,率先唱出第一句:“我们是曼联,我们会实现自己的梦想”。她的嗓音带着标志性的沙哑,却意外地与旋律契合;鹿晗接唱的部分清亮有力,当“因为我们总会成为对手的噩梦”这句歌词响起时,看台上的球迷们猛地站起,数万人的合唱像涨潮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整个球场。
“红魔勇往直前,光荣属于曼联”——副歌响起时,朱莉娅·罗伯茨和鹿晗不约而同地举起手臂,指向看台上的球迷。南看台的巨型tIFo再次展开,这次印着的是无数张球迷笑脸组成的拼图,与歌声交织成一张温暖的网。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鹿晗弯腰捡起被风吹落的歌词单,笑着对朱莉娅·罗伯茨说:“比拍mV紧张多了。”影后擦了擦眼角的泪光:“但这是我听过最棒的合唱。”
球员通道的铁门缓缓打开,主教练穆里尼奥走在最前面,身上穿着的是耐克为曼联连夜赶制的“7冠王纪念t恤”,这件衣服也将在今晚12点之后在曼联官微、曼联AI,以及耐克全球各大门店上线售卖。他停下脚步,转身对着依次列队的球员们抬了抬下巴,像是在说“跟上”。首席助理教练斯科尔斯跟在他身后,这位曼联传奇中场不时拍拍年轻球员的后背,当看到斯科特·麦克托米奈紧张地攥紧拳头时,他低声笑道:“放轻松,这里的草皮比训练基地软多了。”
大卫·德赫亚走过球员通道时,抬头望了眼屋顶的吊灯——他依然清晰的记着自己第一次站在这里时,也曾这样仰头张望。如今他的脚步沉稳了许多,路过教练席时,还顺手帮工作人员扶正了歪掉的战术板。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和埃丁森·卡瓦尼并肩走着,两人低声交谈着什么,偶尔爆发出的笑声被淹没在欢呼声里;拉斐尔·瓦拉内则在数着看台上的法兰西国旗,当发现至少二十面蓝白红三色旗在挥舞时,这位世界杯冠军后卫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全体人员在球场中央站定后,穆里尼奥接过了话筒。他先是沉默了几秒,任由欢呼声在耳边炸开,然后轻轻敲了敲话筒:“每次站在这里,我都会想起第一次走进更衣室时看到的那句话——‘这里不是普通的球场,而是信仰的殿堂’。”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这个赛季我们赢了很多比赛,但最让我骄傲的不是奖杯,而是你们——”他突然提高音量,指向看台上的球迷,“是你们在0-2落后时依然高唱队歌,是你们在客场远征时举着的‘永不放弃’横幅,是你们让这身红色有了重量。”
看台上响起“若泽·穆里尼奥”、“最特别的人”“传奇主帅”的呼喊声,葡萄牙人笑着摆摆手:“我知道你们更想看到这些小伙子。”他侧身让出位置,哈里·马圭尔已经整理好了领带。曼联队长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去年这个时候,我在这里说过,我们会赢得更多的荣誉。”他举起右手,掌心对着球迷,“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我们做到了。但请记住,这些奖杯属于每一个穿着红色球衣的人,属于在曼彻斯特街头巷尾讨论战术的大叔,属于在学校里用粉笔在黑板上画进攻路线的孩子,属于跨越半个地球来看球的每一位——”他顿了顿,眼眶泛红,“属于你们!属于红魔!”
掌声雷动时,来自全球各地的球迷代表捧着礼物走上场。曼彻斯特本地的老球迷艾莉丝颤巍巍地递上一个铁皮盒子,里面装着1968年欧冠决赛的球票存根:“这是我丈夫留下的,他说要亲手交给冠军球队。”来自于东方大国的球迷代表带来了一幅刺绣,上面是老特拉福德的全景图,每一针都绣着球迷的名字;来自于漂亮国球迷举着印有“波士顿红魔球迷会”的棒球帽,非要让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在帽檐上签名;来自于大户家球迷的礼物是一块镶嵌着红宝石的牌匾,宝石的形状恰好是曼联队徽;德意志球迷带来了一整箱黑啤,硬塞给了最喜欢啤酒的内马尼亚·马蒂奇;澳大利亚球迷则送上了一顶牛仔帽,笑着让约什科·格瓦迪奥尔戴上试试。
最让人动容的是来自英吉利国其他城市的球迷代表,他们带来的是一本厚厚的相册,里面贴满了各地红魔球迷会的合影。当哈里·马圭尔一页页翻看时,他突然停在某一页——那是一张暴雨中的照片,几十名球迷举着雨伞,组成了“UNItEd”的字样。“这是上个月客场对阵利物浦时拍的。”送相册的球迷解释道,“雨太大了,伞根本没用,但没人愿意离开。”哈里·马圭尔抬起头,声音哽咽:“谢谢你们。”
孩子们的笑声突然从通道口传来,七十二名穿着迷你版曼联球衣的少年跑了进来。他们是来自全球各地七十二座曼联青训营的代表,最小的只有八岁,最大的也才十三岁。一个扎着马尾辫的东方大国女孩径直跑到斯科特·麦克托米奈面前,举起手里的绘画本——上面画的正是两天前他绝杀皇家马德里的那个进球。“斯科特,我和你一样,也是五岁那年爱上曼联的。”女孩的声音清脆响亮,斯科特·麦克托米奈接过画本时,眼眶瞬间红了。
贵宾席上,俱乐部主席罗列端坐在中央的真皮座椅上,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左手腕上的腕表在顶灯折射下闪过一道冷光。当转播镜头带着全场球迷的目光扫过来时,他微微侧过身,与身旁的四位女士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随即抬手向看台上致意。
张依依坐在罗列左手边,米白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挥手的动作轻轻晃动,耳坠上的碎钻与球场大屏幕的光影交相辉映。这虽然不是她第一次出现在老特拉福德的贵宾席,但在球迷的眼中,她的身份似乎有所不同。她的笑容里带着恰到好处的从容,目光扫过南看台那片沸腾的红色海洋时,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
刘晓妍坐在罗列右手边,一身炭灰色西装套裙衬得身形愈发挺拔。西装翻领处别着枚小巧的曼联队徽胸针,银质底托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光,与她腕间简约的玫瑰金手链形成微妙呼应。及膝的铅笔裙包裹着笔直的双腿,黑色尖头高跟鞋鞋跟轻叩地面时,会发出清脆却不张扬的声响。她是四人中最常出现在球迷视野里的,也曾多次陪同罗列出席曼联的一些社区活动,在互联网上更是被众多红魔亲切的称为“曼联老板娘”,此刻镜头扫来时,她抬手致意的动作干脆利落,指尖微蜷的弧度却藏着几分柔和,恰如她每次在社交媒体上回复球迷留言时,总能精准拿捏的距离感。
季思涵挨着张依依,鹅黄色针织开衫的袖口不经意蹭过邻座的米白色裙摆,像初春枝头第一抹撞进眼底的新绿。她的动作总带着种独特的韵律感,抬手向看台上致意时,手腕以一个极缓的弧度轻转,指尖像拂过琴键般依次展开。尽管这是她第一次踏入这片贵宾区,但看台上却还是响起了成片的“思涵”、“涵”、“女神”的呼喊,显然去年短片里,她身穿旗袍的妙曼身影已经征服了一众红魔球迷。此刻镜头拉近,她耳后别着的红色发卡与曼联队徽同色,眼底笑意清亮,恰如短片结尾时,她举着围巾站在南看台前的模样。
周悦挨着刘晓妍坐在最外侧,她穿着曼联主场球衣,领口特意系了个红色的蝴蝶结,举手投足间带着少女的明媚。当镜头对准她时,她忽然俏皮地眨了眨眼,引得前排看台上的男球迷们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这个古灵精怪的姑娘,总能用最鲜活的方式拉近与陌生人之间的距离。
在他们的不远处更是星光熠熠,副主席尼基·巴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袖口的俱乐部徽章,酒红色的丝绒衬里在灯光下泛着暗纹。他刚放下手中的香槟杯,杯底与桌面碰撞的轻响被淹没在浪潮般的欢呼声里。当场上出现那次标志性的边路内切时,他忽然挺直了脊背,像当年在中场拦截对手传球时那样绷紧了肩膀,随即与身旁的索尔斯克亚同时起身。挪威人的金发在顶灯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鼓掌的动作带着教练特有的克制,掌心相击的声音却格外清晰,仿佛在为某个即将成型的战术指令打节拍。
瑞恩·吉格斯的笑声像被阳光晒过的蜂蜜,黏着暖意从嘴角漫出来。他侧身跟加里·内维尔说着什么,指尖在玻璃上虚点着场上的跑动路线,袖口挽起露出的小臂上,还能看见当年拼抢时留下的浅淡疤痕。当进球的瞬间炸开,加里·内维尔突然拍了下瑞恩·吉格斯的后背,力道大得让后者踉跄了半步——这动作与二十年前在更衣室庆祝胜利时如出一辙。他们的掌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激动,掌心拍得发红也浑然不觉,就像当年在欧冠赛场狂奔庆祝时,根本顾不上汗水浸透的球衣。
包厢另一侧的约克正举着手机录像,镜头里的画面随着他的手微微晃动。他身旁的安迪·科尔忽然拽了拽他的胳膊,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爆发出默契的大笑。那笑容里藏着太多属于1999年的记忆——三冠王庆典上碰在一起的奖杯,更衣室里被香槟泡皱的西装,还有当年搭档锋线时,一个眼神就能会意的传球路线。他们的掌声节奏格外一致,仿佛还在演练着当年无往不利的进攻配合,每一次手掌相击,都像是把岁月敲成了共鸣的鼓点。
夕阳西下时,整个庆典接近尾声。穆里尼奥提议大家一起面向看台鞠躬,当七十多名球员和教练同时弯腰时,看台上的欢呼声达到了顶峰。《Glory Glory man United》的旋律再次响起,这次连主席台上的名宿们都站了起来,跟着节奏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