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长沉默片刻,眼神中重新燃起斗志,说道:
“算了,管你们是什么牛鬼蛇神,就算打算把我拉下马,我也得先把孙立这种人清理出去!”
江尘眼中满是敬佩,站直身子,郑重说道:“司长这份担当,着实让我江尘钦佩不已,在如今这复杂局势下,能坚守正义、不惧压力的人可不多。”
林婉柔也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由衷的佩服,但紧接着,她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像您这么正直的人,为什么会选择支持赵家呢?”
张司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说道:“赵家?哼,我并非支持赵家,只是如今滨海局势复杂,各方势力暗流涌动,赵家虽然行事霸道,但在稳定滨海局势这方面,他们确实有着其他势力难以比拟的能力,陈老已经退休了,大家都盯着那位置,稍有不慎就容易后院起火,在我看来,稳定才是首要,等局势平稳了,再做其他打算也不迟。”
江尘听后,瞬间明白了张司长的考量,他起身向前一步,说道:
“司长,待会我们跟你一起去吧,多个人多个帮手。”
张司长皱了皱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拒绝,说道:“不劳烦你们了,这是我的事,你们插手不太合适。”
江尘微微一笑,不慌不忙说道:“司长,我们跟着去,也只是在一旁看着,也好给杨副城主回个结果,让他知道事情进展如何,而且,说不定关键时刻,我们还能帮上点小忙呢。”
张司长沉默片刻,心中思索着江尘的话也有一定道理,便默许道:
“那好吧,不过你们到时候可别给我添乱。”
说完,张司长转身去换制服。
不一会儿,他再次亮相,身着笔挺的制服,身姿挺拔,气场十足。
江尘看着张司长,不禁笑着夸赞道:“司长这一身打扮,还真有几分像包青天,威风凛凛啊。”
张司长不耐烦的瞪了江尘一眼,说道:“少在这拍马屁,有这功夫不如想想等会怎么应对突发情况。”
就在这时,一名保镖匆匆跑来,禀报道:“司长,人都已经在外面集合完毕了。”
张司长微微点头,说道:“知道了。”
随后,几人一同出门。
刚走出别墅门口,江尘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只见别墅门口停满了执法车,一辆辆闪烁着警灯,整齐排列。
黑西装手下们足有上百人,他们身姿挺拔,表情严肃,严阵以待,仿佛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江尘不禁再次夸赞道:“司长,您这行动可真观察,这阵仗,孙立见了估计也得腿软。”
张司长神色冷淡,说道:“他毕竟是市局局长,手下肯定有一些死忠,他要是殊死乱来,想把他逮出来可没那么简单。”
说完,张司长大步走向一辆执法车,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江尘和林婉柔对视一眼,也各自上了车。
随着一阵引擎的轰鸣声,车队浩浩荡荡地朝着市局驶去。
……
画面一转,市局中。
病房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孙立脸色阴沉地躺在病床上,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每动一下都疼得龇牙咧嘴。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破口大骂:“江尘,你这个王八蛋,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把你碎尸万段,我孙立誓不为人!”
旁边几个执法者见他情绪如此激动,赶忙上前劝道:
“孙局,您别大动肝火,身体要紧,养好伤才能对付那小子。”
孙立喘着粗气,瞪了他们一眼,问道:“其他兄弟怎么样了?”
一个手下哭丧着脸,欲哭无泪说道:“孙局,咱们市局的病床位都被占满了,好多兄弟都伤得不轻,这江尘下手太狠了。”
孙立一听,更是怒不可遏,再次大骂:“江尘,我跟你势不两立!”
就在这时,外面一个执法者匆匆跑进来,凑到孙立耳边轻声说道:
“局长,赵家来人了。”
孙立一听,原本愤怒的神情瞬间一变,赶忙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
“快请进来。”
不一会儿,赵坤大摇大摆地走进病房。
他穿着一身昂贵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到孙立伤成这样,他故作诧异地问道:“孙局长,怎么伤这么重啊?”
孙立愣了一下,问道:“你是……”
赵坤微微一笑,说道:“我是赵金虎的堂弟,赵坤。”
孙立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连忙说道:
“原来是赵副城主派来的,快请坐,快请坐。”
赵坤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说道:“
孙局长,我堂哥一直很关注您的情况,特意让我来看看您,给您带个好。”
孙立赶忙说道:“有劳赵兄弟了,还麻烦您替我谢过赵副城主,等我伤好了,一定亲自登门拜谢。”
赵坤笑了笑,说道:“孙局长客气了,对了,孙局长,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伤成这样?”
孙立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都是因为一个小子,他三番五次坏我的还是,还把我打成这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赵坤神色不变,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不动声色的问道:
“那小子该不会叫江尘吧?”
孙立一听,激动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大声骂道:
“就是他,就是江尘这个王八蛋!您怎么知道是他?”
孙立突然反应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赵坤,心中暗自琢磨,赵家怎么会知道江尘这个名字,难道他们和江尘之间有什么关联?
可看赵坤这态度,又不像是对江尘有好感的样子。
但他不敢直接问,只能等着赵坤自己解释。
赵坤嘴角微微一勾,那笑意透着几分阴沉,缓缓说道:“不久前,有人闯了我们赵家。”
孙立一听,原本就瞪大的眼睛瞬间又圆了几分,脸上满是好奇与疑惑,他从未听闻有人敢闯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