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文再一惊,“刘董有什么好办法吗?”
“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正面应对。”刘奇智调整了一下姿态,往后面靠了靠,很推心置腹的说:“这是我经商十几年来最重要的心得,我一向不和别人说。
在这块土地上,从上下几千年的历史,我们不难看出,无论是从政也好,还是经商也罢,都要有乘风破浪的决心。
一旦后退一步,等待的只有被人吃干抹净。
这一点以你的行业,你应该更有心得,很多时候,并不是退一步就能海阔天空,更多的是人家的得寸进尺。”
“是啊,这个道理我何尝不懂,可我就一小小的商人,人家却是权势滔天的大市...。”陈一文一摊双手,叹了口气。
刘奇智轻笑一声,“市长怎么了,市长难道就没有弱点吗?咱们煌煌五千年历史,以小博大,以弱胜强的例子还少吗?”
陈一文不敢接话了。
涉及到一位市长这样高级别的干部,在没有搞清楚对方真正意图,他多说一句都可能给自己招来牢狱之灾。
“怎么?害怕了?”
陈一文尴尬了笑了笑,“刘董,您就别笑话我了,我哪有这本事,我现在只求家里人能平平安安就行。”
刘奇智脸一下黑了,重重将茶杯砸在桌面,“哼,要不是林主席说你受祁同伟欺负,请求我帮帮忙,我才不愿管你这破事。
要是连你自己都没这个胆量,那好,那你就请回吧。
一个只会祈求敌人大发慈悲的人,我看也不值得帮助。”
陈一文一愣,根本没料到刘奇智会发火,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脚动了动,想走却又不敢走。
走廊那二十几张照片还历历在目,他相信,自己要是就这么拂袖而去,绝对会比得罪祁同伟更严重。
陈一文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林刚健。
林刚健放在茶杯,“刘董,您别生气嘛,有什么事,好好沟通嘛。
陈总为人,很不错的,他这也是比祁同伟吓破了胆,这才有些畏手畏脚,咱们对待晚辈,要多点耐心不是。”又对陈一文道:“一文啊,我也不瞒你。
其实刘董的汉山东跟祁同伟也有点矛盾,这次拉你进来,咱们就是一个想法,大家团结起来,想办法争取自己应有的权力。
你要是真想以后惶惶不可终日,那我也没话说。
俗话说,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力。”
陈一文问:“刘董,你们也和祁...市长有矛盾?”
不等刘奇智说话,林刚健已经替对方回答了。
“一文,你还说见过刘董,难道忘了,刘董是干嘛的了?
刘董的连想集团就是生产电脑的,原本刘董的企业生意好的不行。
自从祁同伟来了以后,刘董在华夏的市场份额就越来越少了,全部祁同伟老婆的胜天集团给抢了,他们能没仇么。”
陈一文恍然,“原来如此。”顿了顿,又问:“那不知刘董,您想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