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等遵法旨。”三人齐声应道,然后恭恭敬敬地躬身一礼,不敢有丝毫怠慢。
李阳见状,微微颔首,表示满意。
他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好了,既然如此,你们便尽快着手改编事宜吧,时间紧迫,不可再拖延下去了,不日,朕将亲自率领你们前往域外战场。
那里的战斗也该到了收尾的时候了,我们必须速战速决,不能让战事继续拖延下去了,毕竟,在仙界还有一场更为激烈的大战在等待着我们呢!”
语罢,李阳转过身去,背着手,头也不回的迈步走出了军营,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
与此同时,在大唐,国殇仍在持续,全国上下都沉浸在太宗皇帝驾崩的悲痛之中,人们纷纷身着素服,街头巷尾弥漫着哀伤的气氛。
然而,国家不可一日无君,政务也不能因此而停滞不前。
于是,在太宗驾崩的第五天,太子李治遵循朝堂的礼仪,经过了三请三让的程序后,最终登上了皇位,正式成为了大唐的新皇帝。
李治身着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他的面容庄重而肃穆。
在这一刻,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但他毫不畏惧,决心以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引领大唐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李治定年号为永徽,寓意着永远光辉,这个年号不仅体现了他对大唐未来的美好期望,更向世人宣告了他的统治将会是长久而辉煌的。
贞观二十三年六月十日,李治举行了登基之后的第一次大朝会。
这一天,太极殿中气氛庄严肃穆,文武百官齐聚一堂,共同见证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李治身着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威严。他俯视着群臣,眼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决心。
“诸位爱卿,朕初登大宝,然朕缺乏理政之经验,且父皇灵柩依在,当灵前尽孝,为免贻误国政,朕决定敕封舅父长孙无忌为太尉兼检校中书令,褚遂良升任尚书省右仆射,授河南郡公爵位,与舅父长孙氏共同辅佐朕处理政务!”
李治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仿佛整个宫殿都在为他的话语震颤。
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或迟疑。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这位年轻的皇帝,虽然才刚刚即位,但他的开场却如此直接了当,让人不禁对他的威严和决心刮目相看。
李治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众人的反应。
然后,他继续说道:“此外,朕决定,尊太上皇为无上皇,尊恭王为恭圣帝,其地位与太上皇相等!”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殿内炸响,众人惊愕不已。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举措啊!太上皇也就算了,毕竟那是开国皇帝,可恭王的地位竟然也被抬高到如此程度,这无疑是对传统礼仪和权力格局的一次重大挑战。
然而,李治的声音依然清晰而洪亮,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
他的目光扫视着殿内的每一个人,仿佛在告诉他们,这是他的决定,不容置疑。
平阳公主端坐在左侧首位,她身着华丽的宫装,身姿端庄优雅,当她听完李治的话语后,心中不禁为之一震。
就在不久前,李阳曾劝告她辞去兵马大元帅一职,当时她并未将此放在心上,然而此刻回想起来,李阳所言似乎不无道理。
这位新皇,自己的好大侄儿,表面上看似温和软弱,但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这是个老六啊。
她暗自思忖,这小子以前可真是深藏不露啊!如今他竟敢公然推翻李世民在临终前的安排,这哪里是软弱的表现呢?
想到此处,平阳公主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站起身来,向着李治躬身施礼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李治见状,微微一怔,随即便露出一副彬彬有礼的笑容,缓声道:“哦?不知三姑姑有何事要奏?”
平阳公主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再次躬身道:“陛下,臣虽外表看上去依旧年轻,但实际上年事已高,身体状况已大不如前,实在是无力再掌管兵事,因此,臣恳请陛下准许臣辞官归家,颐养天年。”
就在平阳公主话音未落之际,柴绍也紧跟着站了出来,他面色凝重的向李治施礼道:“陛下,微臣常年在外征战,身上落下了不少病根,如今旧疾复发,实在难以支撑,还望陛下开恩,准许老臣回家养病。”
“陛下,臣有本奏!”这时,王德才也站了出来。
李治刚想开口挽留一下柴绍两口子,在听到王德才的话后不由是怒火中烧,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王德才。
然而,当他冷静下来后,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冰水浇灭,瞬间变得冰冷。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才刚刚登上皇位、第一次举行大朝会的时候,这些人竟然一个接一个地来请辞。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对他这个新皇帝如此不满吗?
李治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但当他的目光扫过柴绍和王德才时,他的火气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压住,怎么也爆发不出来。
因为他非常清楚,这三个人都不是他能够轻易招惹的。
柴绍和平阳公主自不必说,他们的身份和地位都让李治对他们有所忌惮,而王德才,更是一个让他不敢轻易得罪的人物。
太原王氏的家族力量在朝中也是有点影响力的,而王德才作为恭王妃的二哥,其背后站着的可是自己的那位六叔啊!那位爷他可惹不起!
而且,李治的皇后正是王氏家主的女儿,也就是王德才的亲侄女,这一层关系,使得李治在面对王德才时,也不好做得太过。
心中虽然十分不痛快,但他深知眼前这三个人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若是此刻发作,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