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攀听着两人的解释，不自觉的感觉这会爆炸的肉球妖兽不就是现代的核弹吗？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玩意，这能算赢吗？不过的确打退了进攻说赢也没有问题。
“我想问问，既然我们人类之间有叛徒，那地下的妖兽就没有叛徒吗？”王攀随口一问。
“不是叛徒，是圣……”蛇女眼看着就要回答王攀的问话，又让禹王碑出手打断。
“不是，主人。有，它们会在关键的时候给我们提供消息。不过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这都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禹王碑代替了蛇女的回答。
王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禹王碑，他是真的很反感什么都保留的人。不过对他也只能表示理解，同时说道：“行行行，不想说不说。那现在怎么办？”
禹王碑解释了石碑上的刻纹，得知控灵石是石碑上的。禹王碑同时提出其实控灵石就可以代替赑屃来滋养石碑。王攀就不理解了：“战后是有重建的吧？为什么当时你们就没发现赑屃呢？如果说没有发现赑屃，那又是谁造的青铜机器呢？”
“这些我真不知道。”禹王碑摇了摇头。
蛇女也是表示自己不知情。
王攀见没有答案，也能理解。毕竟这些有可能是后世所建，不然在见到青铜机器的时候，禹王碑就应该有所提醒了。可当时禹王碑是没有说什么的，虽然王攀讨厌禹王碑说一半藏一半的毛病，但禹王碑在关键时刻也不会掉链子，这点王攀是相信的。
王攀在得知控灵石可以代替赑屃，那他根本没有丝毫犹豫。在他眼里控灵石目前可以说屁用没有，只能作为那台青铜机器的动力源。而青铜机器所生产出的东西又是王攀十分不理解的，他不认为那种把尸体变为了尸妖的机器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本来上缴他还担心会引发其他的问题，但藏匿不交又违背了他的信仰。本就感觉难以处理，万万没想到可以在用途上来直接规避这个，王攀当然十分情愿。
不过禹王碑紧接着就解释，其实是有时间限制的。无论是赑屃还是控灵石，它们都是有能源枯竭的一天的。刚才禹王碑看到了上面的日期，和计算了控灵石内的能源。它发现一颗就够了。
所谓的混战之日来临，其实就是五大进攻口的石碑封印失效。而这些控灵石就是封印的主要能源，控灵石是成百上千个异能人士炼化而成。可以说每一个控灵石都是用人命堆砌的，而赑屃能神力替代了控灵石的能力，相当于它已经替控灵石封堵了一半的时间。
所以现在只需要一颗就可以维持住封印了。王攀很是不解，为什么不能再炼化几颗控灵石，这样只需要找到五个进攻口，把封印上面的控灵石给更换掉就行了。
禹王碑直言这不可能，控灵石不只是用生命就可以了。就算有这么多的异能人士愿意献身，那也需要控灵石的本体，这个控灵石并不是来源于人间，而是宇宙。换句现代的话来说，这其实是一颗陨石，而并不是所有的陨石都有这种功效。
王攀这才恍然大悟，不过他心中也有了盘算。其实他的想法之前是做不到，但是换到现代科技，那可能就有机会做到了。古人虽然知道宇宙，但他们并上不了宇宙。
但现在攻守易形了，华夏的太空军已经在宇宙中了。他们只要可以查出这块控灵石是哪个星系，或者说哪个出处，那或许就可以采集到同样的石头。这样只要再找到修炼控灵石的办法，他们是有可能做出复制品的。
不过按照禹王碑的话，这些修炼控灵石的人都会死去。粗略计算一下，一共五个进攻口，十块控灵石。按照一千人炼制一块控灵石的话，那就需要足足一万人。一万人的异能人士，王攀不知道749局有没有，但他知道，就算有，那这也不是一万人的事情。
一万人就是至少一万个家庭，甚至是几万个家庭。那让这些人去献身，只能问一句凭什么？舍小家保大家吗？或许保护华夏可以，但是还要附带保护敌人，那恐怕就不会那么愿意了。至少王攀也是这样想的，他的信仰非常坚定，还能如此想，那就可以换位思考了。
随着洞穴内的七彩荧光越来越少，这也说明王攀已经吸收不少的赑屃神力。禹王碑询问王攀究竟要怎么做，王攀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从背包里取出一颗控灵石交给了禹王碑。
“怎么做？”王攀询问道。
虽然他知道需要更换控灵石，可他不知道如何操作。
禹王碑朝着一个动物灵体摆了摆手，动物灵体过来后，禹王碑在地上画了一个圈道：“从这里打进去。”
王攀看了看禹王碑招呼的动物灵体，是只穿山甲。浑身白鳞片的穿山甲，这只动物灵体平常由于身高太小，王攀几乎都没怎么见过。不过他知道有这么一只穿山甲，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穿山甲果然迅速，它只用了短短的一分钟就把龙膏打了个洞，上面的荧光水顺着穿山甲打出的洞流了进去。王攀猜到了，这是因为控灵石是实体，它无法和灵体一样直接下去，所以需要打个洞下去，主要是为了控灵石。
“龟甲也可以打通吗？”王攀提出了疑问。
禹王碑摇了摇头道：“赑屃的甲胄是不可能打透的，这个位置打下去是赑屃甲胄的边缘。打过去之后我们可以顺着甲胄外围把控灵石送过去。装在碑文上就行了。”说完禹王碑跟蛇女说了句：“我先下去，等会主人和小龙就交给你了。”
蛇女点了点头。王攀完全不知道二人说的什么，听禹王碑的意思，恐怕安装上控灵石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看着禹王碑带着控灵石从穿山甲打的洞跟着走了下去，王攀看向蛇女问道：“等下是不是会发生些什么？”
“这些龙膏会融化，神力乱游，我要把神力封锁住，不能让神力扩散。”蛇女简单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