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是对捉拿这种可怕的人物有所帮助,也许回归宇宙监狱后的我能够减缓刑期。”
“要知道,连当年的混沌魔君索伦森他也只是在最后打不过的时候才吸收其他精灵力量的,无序星魂这种行为绝对是迫害宇宙的大魔头!”
“你说异能星?”
“对呀。”
圣霆雷伊心神猛然震动,说起来混沌布莱克和圣地卡修斯已经消失很久了,他们最后要去的地方似乎就是异能星。
难道?混沌布莱克和圣地卡修斯也遭到了无序星魂的毒手。
“对了,无序星魂除了铸造身躯体外,还想要收集圣灵和混沌的力量,你们这帮人很可能也是他的目标之一。”
百鬼夜王敏锐地察觉到圣霆雷伊神色微不可察的变化,顿时有所猜测,并极为大胆地把圣霆雷伊的思绪朝哪个方向去引导。
百鬼夜王赌对了,在一个新魔头很可能出现和同伴们深受其害的两项信息加持下,圣霆雷伊意识到有必要去看一看。
就这样在百鬼夜王一番连他自己都要相信的谎话后,圣霆雷伊还真就信了百鬼夜王的鬼话。
不过在此之前,圣霆雷伊还压着百鬼夜王去了一趟异能星,果真见到了一片狼藉的异能星。
并且圣霆雷伊还在这里发现了混沌布莱克和圣地卡修斯与人战斗的痕迹。
二人循着踪迹继续寻找,很快就发现了关押着混沌布莱克的光暗天堂结界。
圣地卡修斯幸运的和圣霆雷伊汇合,二者将双方情报交换,倒是真没说出对百鬼夜王说辞不利的信息。
毕竟无序星魂也没说过他遇到过百鬼夜王,就更加不可能说他们之间合作的消息了。
而圣地卡修斯确实亲眼目睹了无序星魂破坏异能星的过程。
可惜哪怕圣霆雷伊和圣地卡修斯二者合力,加上索兰莉安的帮助也没能成功破开结界。
就这样,圣霆雷伊彻底相信百鬼夜王所说的情报。
由于暂时无法破开结界,圣霆雷伊,索兰莉安只好和百鬼夜王一起赶往了逆界之门,由圣地卡修斯留下来保护混沌布莱克。
索兰莉安身为至圣元祖的学生,应该对打开异界之门起到一定帮助
百鬼夜王本以为这只是他为逃跑做出的缓兵之计。
殊不知,老天爷都想让他活下去,他随口编的谎话竟然是真的。
圣霆雷伊一开始只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试试看的想法跟着百鬼夜王,一路上十分警惕。
然而,修复完整的逆界之门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他面前。
这下圣霆雷伊不信也得信了,二者开始研究如何打开逆界之门。
百鬼夜王分析,逆界之门一开始制造出来的目的就是联通银河星域内外,现在被修复好后应该还保有那样的作用。
想要获得精确的传送坐标,逆界之门需要能够足以产生共鸣的物件。
曾经的至圣元祖,就消耗自己的力量,试图与他留在泰坦体内的那一部分力量进行共鸣,完成两个空间的连接。
“无序星魂也给了我一块晶石,这应该能当做共鸣的信物,可是……我对历界之门也不是很了解,并不知道如何打开。”
索兰莉安从头顶魔法帽中取出一枚碧绿的晶石,随后无可奈何的说道。
“这说不上困难,只要先启动门,再将共鸣用的力量注入进去就可以了,剩下的好像都是自动的。”
百鬼夜王站出来说道。
“……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些东西的?”
圣霆雷伊看向百鬼夜王的目光中骤然多了几分怀疑。
“这个要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能进宇宙监狱的个个都是人才,在他们那里学了点奇技淫巧也说不上什么稀奇吧。”
“你们这些没进去过的小年轻不知道,宇宙监狱里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呆在里面,要不是塞纳留斯非要救我,我根本不会出来。”
百鬼夜王对于这项问题只能强行解释,并试图利用大笑蒙混过关。
塞纳留斯:你清高,你了不起,我为了救你不惜去骗领头上司,你转头就为了活命把责任全搁我头上了!!!
对此圣霆雷伊就算有所怀疑也别无他法,只能在心中暗想等到解决麻烦后必须将百鬼夜王押回监狱,好好问个清楚。
在圣霆雷伊的示意下,索兰莉安将晶石交给百鬼夜王。
“确定…要这么做?”
“我会盯着他的。”
“百鬼夜王,这扇门由你来开启,也由你自己先进入,我再强调一次,不要试图耍花招。”
“如果你在施法中途有任何企图逃跑或者别的可以行进,你知道后果的。”
圣霆雷伊威胁道。
“内讧也给我好好挑一下时间,等到事情结束,你要怎么去宇宙监狱,我都乐意奉陪,但现在,我们还是先放下成见。”
百鬼夜王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祈祷无序星魂真的在逆界之门后面了。
“你们可要小心了,接下来你们所面对的可能是继混沌魔君索伦森之后,最危险的魔神!”
百鬼夜王嘴上一边煞有其事的提醒,一边一点点将逆界之门打开。
在逆界之门打开后,百鬼夜王硬着头皮率先进入,随后是圣霆雷伊和索兰莉安。
而穿过逆界之门后,圣霆雷伊惊奇的发现,他们竟然来到了之前打不破结界的光暗天堂内部。
逆界之门不像星际之门有着特定的穿越方向,它更像一座可以随意传送的传送门,而且是带追踪的那种。
只要有着相同特征的东西在穿越逆界之门的人手上,和要穿越的位置上就可以直接传送过去。
因此靠着晶石上和无序星魂能量相差无几的气息,他们就直接传送到了光暗天堂内部。
此刻混沌布莱克正躺在他们的正前方,面露难色,处于昏迷之中,混沌布莱克的对面,无序星魂正站在那里对混沌布莱克上下其手。
而圣地卡修斯就在结界外面看着,什么也做不到,一副无能的丈夫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