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剔除将原着漫画的剧情引入游戏后,又精挑细选了一百个案件放进去,好让玩游戏的人玩儿的开心。
恩,特指他的几位同期。
因为这款影射现实的游戏,他只打算让几位同期玩儿。
也相当于,他将原本的命运告知了同期。
算是某个方向的坦白。
从茧里出来后,降谷零一眼就看到了哭得眼眶和鼻头都红红的男孩儿,笑着问:“谁惹我们弘树了,怎么哭得这么难看?”
泽田弘树:“……”
他一时羞红了脸,连忙停止抽泣,却因嘴巴闭的太快,鼻子却使劲呼出气,一个大大的鼻涕泡挂在了鼻子上。
直到‘嘭’无声地炸开,鼻涕糊在脸上。
泽田弘树和降谷零面面相觑,片刻后,他尖叫一声,捂住脸就朝外跑去。
降谷零嘴角抽搐了下,这、这是弘树自己社死的!
孩子的黑历史跟他的倒霉劲儿无关!
他在房间坐了好一会儿后,已经洗过脸的泽田弘树板着小脸,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重新坐回了计算机旁边,眼睛直勾勾盯着电脑屏幕,假装社长那么大个人不存在。
门口,贝尔摩德双手抱胸,饶有趣味地盯着办公室内的一大一小。
降谷零懒洋洋靠在椅子上,轻声叫道:“弘树。”
泽田弘树盯着电脑屏幕,就当没听到。
“弘树。”降谷又叫了一声。
弘树泄了口气,气鼓鼓地鼓起脸颊,侧头看了过来。
降谷零嘴角扬起,向弘树招招手。
弘树无奈哄好了自己,乖乖走到他身边。
降谷零轻轻在他耳边说:“给我的四个好朋友一人送一台游戏仓。”
他指了指自己用过的‘茧’,意味深长地说:“要一样的游戏哦。”
泽田弘树捂住嘴巴,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那双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溢满了笑意。
真好啊,社长和他的好朋友们的关系,就像他和诺亚方舟一样。
而且,他就知道大人们也会喜欢他研发的游戏。
他真棒,诺亚方舟也真棒。
降谷零直起身体,临走时,朝泽田弘树眨了下左眼,右手食指抵在唇边,神秘又惑人:“记住了哦,弘树。”
泽田弘树笑弯了眼睛。
记住了记住了。
会给你的好朋友们送游戏仓,让你们一起玩儿游戏。
不,是我们一起玩儿游戏,还要带上诺亚方舟。
我也会努力拯救你的朋友们,不管是在游戏里,还是在现实中。
降谷零离开辛德勒后,站在大楼底下,回身看向高楼,神色一言难尽。
他在里面待的时间不足四个小时,实际上却走了一年半。
回过神来,一辆大卡车迎面撞来,像是要将他重新撞回集团大楼。
降谷零顿时冷汗就落下来了。
难怪在里面这几个小时顺顺当当的,原来是给他来个大的。
这车的速度很快,眼看都到他眼前了。
降谷零反应迅速地朝左侧移动了一米宽的距离,趁着卡车撞在集团大门外的铁围栏上时,身体一闪,快步来到车厢处,车厢里全是沙子。
他扒着车厢,三两下就跳了上去。
任由卡车怎么撞,他都稳稳当当的。
直到警方和消防到来,将司机带走,他才从车厢跳下来。
“快走快走。”降谷零朝远处目瞪口呆的贝尔摩德说道。
贝尔摩德重新戴好墨镜,假装刚才惊掉下巴的一幕没发生,语气还残留着几分震惊:“……好,走!”
他们重新坐上车,让职业经理过来收尾。
坐上龙舌兰的车后,降谷零察觉到手机震动,打开看了一眼。
[先生,Rum已回转东京,乘坐阿联酋航空的直飞航班,登机时间为:阿联酋时间凌晨4:00]
降谷零神色一凛,换算一下时间,现在是纽约时间傍晚7点,一个小时后,朗姆将会登上前往东京的飞机,将会在9-11个小时内回到日本。
一旦朗姆回到日本,赤井秀一就保不住了。
他利用诺布溪牵制了朗姆这么久,让赤井秀一在组织多呆了半年,现在看来已经到了极限。
也是时候让萩原展现自己学了这么久的东西了。
他眼睛闪了闪,萩原终于要混进组织了啊。
一切,就等朗姆回到东京以后了……
怎么总有种萩原混进组织后,会欠他更多钱的错觉啊。
降谷零嘴角下撇,哼了一声。
他却不知道,他失联的这段时间,同期们都快急疯了。
诸伏景光日日面对着小智障小光,耐心全都用完了。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舞到琴酒面前去了,哪怕是死在琴酒手里,他也要从对方口中知道zero只言片语的消息,以及zero是不是还活着。
谁知琴酒不搭理他。
开始他还以为琴酒没认出他来,组织的人不是说过琴酒不记得死人吗?
诸伏景光自认为找到了症结,主动卸下伪装,光明正大出现在琴酒的任务地点。
谁知琴酒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我可是苏格兰啊!
诸伏景光风中凌乱了。
萩原研二联系公安暗线,没发现线索后,直接给雪莉发邮件询问。
你一言我一语聊上后,都嫌太慢,干脆交换了手机号,直接打电话。
萩原研二着急询问金发友人的消息,雪莉着急兄长没个下落。
兄长每个月需要进实验室复检,特效药更是需要时时调整。
可这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以兄长的身体状态,一年半没吃药,她都怕兄长死在哪个她不知道的角落。
她去找最有可能知道兄长下落的人询问消息,比如贝尔摩德。
可惜贝尔摩德那个老女人嘴上没一句实话,还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吓她。
去找琴酒,那家伙更是油盐不进,多问两句就要拔枪。
其他人还没他知道的多,真是急得她团团转。
二人聊着聊着,雪莉骂组织的人废物,找不到人。
萩原研二恼火公安的人没用,没有一点线索。
等骂完后,二人没有一点惺惺相惜的感觉,反而都尴尬的不行。
属于那种身边人都是猪队友、总是被拖后腿的窘迫。
他们默契地挂断电话,开始鞭策身边的人,想让他们变得更能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