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整夜“酣战”,第二日再出现在孟挽花眼前的江钰满脸疲惫,明明人还站在那里,魂却像飘远了似的。
“呀,小师妹。”
在比赛场地见到江钰,孟挽花欢欢喜喜地迎了上来,并叹道:“你好厉害啊,竟然真的牵制了时长老一晚上,我本来觉得还怕他抓完你马上来抓我,还好还好。”
想起昨夜的情形,她劫后余生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小师妹,你到底是怎么逃脱时长老的追捕的,教教我,我下次也试试。”
比起孟挽花,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江钰可就笑不起来了。
她艰难扯出一个笑:“师姐,你真的要听吗?”
“听啊听啊。”孟挽花注意到她的神色,忍不住关心,“不过,小师妹你还好吗?怎么感觉累累的呢?”
“无、妨。”
江钰咬牙切齿,脑中一想到时逍的臭屁模样便冒出股无名火来,眼睛一转,一肚子的坏水就全涌到脑子里了。
她神神秘秘招手,示意孟挽花附耳过来:“牵制时xi......咳,牵制时长老,说简单不简单,但说难也不难。师姐,你好好想想,时长老身为男子,最大的弱点在哪?”
“肾!”
孟挽花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所用音量之大,把周围抽签的弟子都惊得看了过来。
“咳咳咳咳。”江钰赶忙捂住她的嘴,“师姐!咱俩现在不在被窝里,小点声!”
孟挽花也反应过来,乖乖点了点头:“唔唔。”
等江钰松开手,继续神神秘秘:“其实除了肾,还要一个位置。”
“哪里?”孟挽花一脸求知若渴。
“那就是——”江钰拉长尾音,冲她暧昧地眨了眨眼,“下三路!”
“师姐你想啊,别人追你是不是都靠两条腿?擒贼先擒王,万一时长老下次追你,你就踩他脚背!踹他小腿!掐他大腿里子!”
......
“阿嚏!阿嚏!”
时逍冷不丁地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按他如今修为,这可算稀奇事了。
花槐侧目笑问:“怎的,可是昨日一事遭人记恨上了?”
“记恨倒不至于让我这样。”时逍想到什么,双手叠在一起背在脑后,得意仰头,“恐怕是有人想我才对。”
“行了,别贫了。”
花槐一见他这自恋模样,立马就转移话题:“万剑宗那两个亲传被罚去禁地反省、三日内不许参加个人赛的事情你可与江钰说了?”
“事关小天才的事我怎么可能忘。”
时逍肯定地点了点头,言语间颇有些欣慰:“小天才说趁她病要她命,一大早就去剑道的比赛场地偷榜了,真是好有主见。”
而花槐虽然没搞明白他在欣慰个什么劲,但还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江钰这孩子,真的是很有主见了。
......
“小师妹,你今日还不比试吗?”
孟挽花和江钰一聊聊半天,好不容易结束,却没想到就见江钰要转身离开。
江钰无所谓挥挥手:“三天呢,还来得及。”
她昨天硬生生让时逍加练到天明,今天,得找个轻松点的道玩玩。
江钰略一思索,脚下就有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