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来的骨科医生直呼神奇,刘薄寒的骨龄显示至少可以活到六十岁,跟正常人没区别!
前几天还断断续续的肌肉纹路,如今重建长好,为什么呢?
因为偏方治大病!
黎姿曼大喜。“来人,摆宴!来人,亚马逊地带免税三年!来人,赏,上上下下大赏!”
“是!”
刘薄寒很是高兴,握着黎姿曼的小嫩手不撒。“姐姐,我能陪你到六十岁了,能看见焱焱和亮亮长大成人,说不定能抱到亮亮和焱焱的孩子!”
黎姿曼眼珠一转,张开臂膀。“抱我!”
“哈哈,好!”
嗖,刘薄寒的胳膊横在美人腿窝之下,一个用力打横抱起美人,他满眼都是重获健康的泪花。
要不说黎姿曼会拿捏人心呢,这情绪价值给的满满!
“小弟弟真有力气!”
刘薄寒颠了颠她。“好轻,姐姐,你要多多吃饭。”
“刘基,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我也是!”
孟鹤煜轻轻咳嗽。
刘薄寒笑的很阴险,就不把黎姿曼放下来,故意气他!
“好了,我有点事要干,你乖乖的去换衣服,一会宴会。”
“好呢!”
黎姿曼说的事自然是提防郁清麦,他已经到亚马逊了。
刘薄寒眸子亢冷,他敢来,能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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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建筑别墅高云耸立,处处张灯结彩,仿佛悬挂着宇宙中另一处的星河。
山珍海错,金波玉液,郁清麦差一点就以为如此盛大奢靡的宴会,是曼曼迎接自己的!
对上曼曼审视冰冷的目光,交错觥筹,欢声笑语的氛围淡了许多。
他移开目光,有点心虚,把手中的礼品交给宁,往前迈了一步。“曼曼,哥哥想你了…”
“哦…”黎姿曼咬唇,不开心的小厉害样。
“小麦哥哥坐吧。”孟鹤煜出来打圆场。
“嗯。”郁清麦随便落座,离主位上的刘薄寒很远。
刘薄寒作为今晚宴会的主角,自然是众星捧月的高调存在,以茶代酒,喝了个水饱。
“骚包…”叶郡庭暗暗骂了一句,坐在了郁清麦身旁。
孟鹤煜端着酒杯过来,叶郡庭不搭理他,别过脸去。
“小麦哥哥,干一杯!”
“不了,刚下飞机,不喝了。”
孟鹤煜也不强求,坐在他身旁,搂过他肩膀,一脸的笑嘻嘻。“你可得老实点,这几天曼曼不高兴呢!”
叶郡庭听见了,冷调酸语。“她弟弟身体好了大半,她还能不开心吗?”
“弟弟?”郁清麦眯起来眼睛,“什么时候认得?”
“你片下你继父脑袋那年认得!”叶郡庭的心里极其不舒服,猛灌了一大口葡萄酒,酒还未醒,涩的满嘴苦!
郁清麦脸蛋皱巴巴,这件事就连叶郡庭都知道了?谁这么大嘴巴?
孟鹤煜小声讲了刘薄寒利用家里权势帮黎盈保住了郁清麦的小命。
本以为他会领情,谁料,郁清麦就是郁清麦,旁门左道他可谓是称王,光明坦途跟他无缘。
“这么说那年带曼曼进少管所看我的小黑胖子是刘薄寒了?”
孟鹤煜点头。“对啊,他现在瘦了,比以前帅,比以前还要厉害,以前凭靠他爸是官二代,现在自己是创一代了!”
叶郡庭越听越气,不喝了,不玩了,回屋躺着去!哼!
“看来干爸说的没错,曼曼被权贵盯上了,被扣下来了!”郁清麦小声嘟囔,眸光渐渐冷厉起来!
那黎姿曼前呼后拥的被人追捧夸赞呢,哪像被扣押的金丝雀?
郁清麦陷入自我回忆。“想当年小黑胖子就说要娶曼曼,要不然也不能帮我保住命。”
感恩不存在的,除了冷羽,对于别人来说,郁清麦就不知道感恩二字怎么写!
孟鹤煜的话说到了,他还是一副坚持己见的横模样,唉,带不动带不动!
“你来亚马逊郭老知道吗?”孟鹤煜试探一句。
“知道,就是我干爸…咳咳…”差点说漏了嘴,忙喝一口饮料压压惊!
孟鹤煜还是有点好心的,提点他。“现在刘薄寒在曼曼心里地位可谓是高的不行,比我都高,你可得老实点,别招惹他!”
要是郁清麦少点自信,仔细观察,能看出曼曼对刘薄寒的百般呵护。
“少喝点茶,来,吃水果!”亲力亲为,喂到嘴边。
“嘿嘿,姐姐真好。”刘薄寒很嘚瑟,翘着鼻子朝孟鹤煜和郁清麦耀武扬威!
孟鹤煜。“来,小麦哥哥,你来敬刘薄寒一杯,感谢他当年的救命之恩!”
郁清麦面上带喜,内心不情不愿,跟随孟鹤煜来到台阶的顶端,敬了刘薄寒一杯酒。
黎姿曼的目光没有离开过他,有幽怨,有疑惑,有不忍,有不愿意相信。
对上郁清麦的眼神,黎姿曼低下眸子。“小麦哥哥,吃好喝好!”
妹妹愿意跟他说话了,郁清麦有点得脸。
“曼曼,哥哥给你带礼物了,你看!”
刘薄寒随手接过来郁清麦手掌心的盒子,满不在乎的往旁边一扔。“我这儿什么都不缺!”
多欠啊!郁清麦愣一下,他被瞧不起了吗?
真该有人好好治治刘薄寒。
这里人太多,又有曼曼坐在刘薄寒身旁,他咬紧后槽牙,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黎姿曼不咸不淡的开口。“小麦哥哥累了吧,去休息吧,今天人多,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郁清麦捏紧了手指,面不改色。“好…”
该做的都做了,要是郁清麦还是死不悔改,孟鹤煜也没办法。
宴会进行到晚端,说散就散,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别墅基地顿时安静得能听见蛙鸣!
这里富丽堂皇,处处显露富贵,郁清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想出去走走,门口有孟家保镖巡逻,像是把他监禁!
其实是曼曼为他做的保护,包括叶郡庭的屋子周围,有好多孟家保镖值班巡逻。
郁清麦知道的是,黎姿曼住在玉蟾宫里,刘薄寒住在金屋子里。
玉蟾宫处于最上方,能俯视别墅基地的所有视野。
黎姿曼坐在院落,小脑袋柔柔靠在孟鹤煜肩头,细语。“我好难受,郁清麦可怎么办?”
“要是今晚他没有动作,我把他和叶郡庭一起送走!”
“嗯好…”黎姿曼担心着,一眼不差盯着郁清麦房间的窗口。
“哥,我好爱你,你比我想象的要大度的多。”
孟鹤煜微笑,清风醉倒在男人独属的温润魅力中。“刘薄寒是我好兄弟,小时候,我和沈鹏喜欢有事没事找王楚辞的麻烦。
咱们两家住得近,刘薄寒胖嘟嘟的,经常屁颠屁颠的跟在我们俩身后,帮我们俩打架!”
“你不知道,他小时候又欠皮又刺头,有一次在学校把同学脑袋打破了,吓得他不敢回家。
他就躲在咱们家四合庭院住了好几天,刘振华找不着他急得直哭,全城搜索的找。
这小子聪明着呢,他听说刘振华急生病了就回家了,胡说八道自己被人贩子绑架了,哈哈,那年从南方来到京市的一批人贩子全都判了死刑,哈哈!”
笑过之后又惆怅了起来,叹气道。“我被飒塔所伤,他那年才15岁,还是个毛小子。”
“那年,他拿出新月派一年的收入利润,大概15个亿,都放在我的信诚基金,对我拍着胸脯说咱是有钱人,哭什么感情啊!”
“他成了病秧子,我真的好心疼他,我甚至想过,如果我的女人不是你,我就把我女人送给他好了!”
黎姿曼点点头。“和我想一块去了,如果我的男人不是你,我就甩了他,跟刘薄寒了。”
夫妻俩搂抱,特别恩爱甜蜜。
孟鹤煜。“所以你对他好一点,亲密一点我都不吃醋,我疼他,他招人疼!”
黎姿曼。“我哥真好,爱你爱你…”
“啊!刘薄寒你给我出来!我宰了你!”
额…
震耳欲聋的吼声来自叶家三公子叶郡庭!寒霜月光下,他蓬头垢面,高举尖刀,眼眸猩红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