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曌天听了赖光耀的话说道:“可是哥,我从小在孔雀庙学习,你就不怕我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吗?”
赖光耀笑着说道:“我妹可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我相信你很清楚宗教治国的危害。”
赖曌天低着头说道:“哥,你为什么这么反对宗教的?”
赖光耀说道:“我反对的不是宗教,我反对的是拥有权利的宗教。在这个世界从古至今的历史上,所有跟宗教有关的国家都没有太好的下场。一个国家想要健康的存续下去,就必须让宗教远离政治中心。”
赖曌天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赖光耀将车停好后,转头对着赖曌天说道:“曌天,你如果有一天也走到大统领的位置,但是却选择将宗教带入政治的话,我将会想办法让你下位。”
赖曌天看着赖光耀说道:“哥,我不会的。”
赖光耀摸了一下赖曌天的头说道:“我也相信你不会。”随后两兄妹便下车回家中吃饭。
两兄妹回到家发现赖光耀也在餐桌上感到有些许惊讶,赖曌天说道:“爸爸,你今天怎么回家吃晚饭了?”
赖子宁笑着说道:“怎么不欢迎我啊?”
赖曌天听了跑到赖子宁身边抱着他说道:“怎么可能不欢迎爸爸啊,我最喜欢爸爸了。”
琦玛笑着走出来说道:“那妈妈就喜欢啦。”
赖曌天笑着说道:“爸爸妈妈,我都喜欢。”
赖光耀笑着说道:“那哥哥呢?”
赖曌天指着赖光耀说道:“哥,你就别闹了。”
赖光耀笑着说道:“行行行~”
琦玛说道:“行了,都去洗洗手手准备吃饭。”
赖光耀来到餐桌上说道:“今天就我们一家四口吃饭啊?”
琦玛说道:“是啊,明天光耀又要回雷火镇,后天天天也要出去了,所以今天就让我们这个小家好好一起吃顿饭吧。”
赖光耀笑着点头说道:“好嘞~”
吃完饭后,赖子宁跟两兄妹坐在沙发上泡茶喝。
赖子宁问道:“你们对xh试剂调查怎么样了?”
赖曌天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这款药剂已经在暗网卖的十分泛滥了。而且他的第二批药似乎加入了一些不知名的可传播病毒。”
赖子宁听了皱起眉头说道:“这个可是很严重的事情,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吗?”
赖光耀说道:“大概率是真的,白头鹰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赖子宁说道:“如果真是他们做的,那就麻烦了,世界恐怕会陷入混乱之中。”
赖曌天说道:“爸爸,你能不能在联合国给他们压力?”
赖子宁摇头说道:“从来只有他们给人压力,而且我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有做。”
赖光耀说道:“即使有证据对他们这种霸道的国家也没什么用。”
赖曌天咬着牙说道:“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
赖子宁笑了下说道:“这个世界不公平是常态,公平才是稀少的。”
赖光耀说道:“我以后一定会让我们国家变得更强大的!”
赖子宁笑着说道:“行啊,那我们以后就靠你拉。”
第二天,仰关心中总觉得延锦的态度有问题,所以决定深入去调查安禾村的事情。
他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请了三天假,然后立即往外跑。
(从这下面开始明日会删除重写,今日出差太忙占个字数)
调查之始
仰关坐在办公桌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切出一道道明暗交错的条纹。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办公室另一角的延锦。
延锦正低头整理着文件,动作流畅得不带一丝迟疑。就在昨天,他们刚处理完安禾村的那个案子,一切似乎都已尘埃落定。村民们得到了安置,开发商承诺补偿,表面上皆大欢喜。但仰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延锦的态度转变太快了。
昨天下午,当他们在回程的车上讨论案件时,延锦曾突然沉默,眼神飘向窗外远去的安禾村轮廓。仰关记得自己当时问了句“怎么了”,延锦只是摇头,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
但那不像疲惫。仰关熟悉那种表情——那是在一个人隐藏着什么时才会有的微妙神态。眼睛不敢直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声音比平时高了半个调。作为搭档三年,仰关能察觉到延锦那些几乎无法被注意的变化。
“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仰关猛地回神,发现延锦不知何时已站在他桌前,抱着文件夹,面带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么,只是有点...”仰关灵光一闪,顺势而下,“其实从昨天回来就有点头疼,可能中暑了。”
延锦的眉头微微蹙起:“那你还不早点回去休息?脸色确实不太好。”
“正有此意。”仰关勉强笑了笑,“可能得请几天假休养一下。”
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掠过延锦的眼睛,快得几乎让仰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那是...放松?
“那你好好休息,需要什么打电话给我。”延锦的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公事公办,但指尖却不自觉地轻叩着怀中的文件夹,像是急于离开。
仰关点头,目送延锦转身走回自己的工位。那种违和感又来了。延锦从来不是会轻易表现出关切的人,但刚才的问候却流畅得像是排练过。更奇怪的是,当仰关提到要请假时,延锦几乎没有询问细节就接受了这个决定。
这不对劲。
仰关打开电脑,快速起草了一份请假申请。在等待审批的间隙,他调出了安禾村的案件档案。一切看起来合乎规程:村民投诉开发商违规征地,双方协商后达成补偿协议,案件圆满解决。但仰关的直觉告诉他,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他回忆起昨天在安禾村的细节。当他们与村民代表会谈时,延锦曾离席近半小时,回来时推说去了洗手间,但鞋边却沾着不同于村委会大楼附近的红土。还有那个老村长,在握手道别时欲言又止的神情,被延锦匆匆打断的对话...
“申请批了,好好休息。”行政部的小王从隔板后探头说。
仰关道谢后立即开始收拾东西。他需要避开延锦的注意,尽快行动。幸运的是,延锦正专注于电脑屏幕,似乎没有留意到他的离开。
走出办公楼,夏日的热浪扑面而来。仰关拦下一辆出租车,却没有报出回家的地址。
“去长途汽车站。”他说。
在车上,仰关给延锦发了条短信:「头疼得厉害,先回家了。有事电话联系。」
几分钟后,回复来了:「好好休息,不用担心工作。」
仰关盯着手机屏幕。太配合了,太体贴了,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总是揶揄他偷懒的延锦。这种异常的表现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安禾村一定藏着什么延锦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
长途汽车站人声嘈杂,各种方言交织在一起,混合着汗水和廉价香水的味道。仰关买了最近一班前往安禾村方向的车票,离发车还有四十分钟。他在候车厅的角落坐下,压低帽檐,警惕地观察四周。
这不是他第一次暗中调查,但却是第一次调查自己的搭档。心中涌起一阵愧疚,但很快被更大的疑虑压了下去。如果延锦隐瞒的是无关紧要的事,他不会如此大费周章。正因为可能涉及严重问题,仰关才必须弄清楚真相。
汽车缓缓驶出车站,城市的喧嚣逐渐被郊区的宁静取代。仰关靠在窗边,假装小憩,脑中却飞速回顾着安禾村案件的每一个细节。
他记得那天最早是延锦接到举报电话。通常这类案件会先由基层处理,很少直接转到他们这里。是延锦坚持要亲自接手,理由是“涉及大型开发商,需要谨慎处理”。
然后是现场调查时,延锦特意单独与开发商代表会谈了很长时间。出来后只说对方很配合,愿意提供合理补偿。当时仰关觉得延锦效率真高,现在想来,那种顺利本身就不正常。
最可疑的是案件结束后,延锦推辞了所有的庆功提议,甚至对领导的表扬也反应平淡。这完全不符合延锦好胜的性格。
汽车颠簸了一下,仰关睁开眼,发现已经进入了乡村公路。稻田在夏日的阳光下泛着金绿相间的波纹,远处丘陵起伏,安禾村就坐落在山脚下。
他在前一站下了车,决定步行进入村子。这样更不容易引起注意,也给他时间思考调查策略。
路边的野草刮过裤腿,发出沙沙的声响。仰关的心跳不知不觉加快了。他既希望是自己多疑,又害怕真的发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与延锦共事三年,他们一起经历了无数案件,建立了深厚的信任。如果这种信任被证明是错的...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老人正摇着蒲扇乘凉。仰关调整了一下表情,换上轻松的姿态走上前去。
“大爷们好,我是县里来的,想了解一下前几天开发商征地的事情。”
老人们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位灰白胡子的开口道:“不是都解决了吗?你们不是来过了?”
“我是跟进后续的,确保大家都满意。”仰关小心地选择措辞。
老人们似乎放松了些。灰白胡子的大爷哼了一声:“满意?钱是给了,地是没了,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
“王老五,少说两句。”旁边的另一位老人提醒道,眼神警惕地扫过仰关。
仰关立刻捕捉到了这种紧张氛围:“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告诉我,我会向上反映。”
老人们沉默了,只有蒲扇摇动的呼呼声。最后,灰白胡子大爷叹了口气:“年轻人,事情已经定了,就这样吧。我们老了,折腾不起。”
仰关意识到直接询问可能得不到真相。他道谢后走向村子中心,打算找个小店坐坐,或许能听到更多闲聊中的信息。
村中心的小卖部门口,几个中年人正在下象棋。仰关买了瓶水,假装观看棋局。不一会儿,棋局结束,胜者得意地开始吹嘘自己的棋艺。
“得了吧,老李,有这本事怎么不去镇上比赛?在这里欺负我们算啥。”有人调侃道。
“去镇上?我现在连地都没了,去镇上喝西北风啊?”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仰关抓住机会插话:“听说开发商补偿还不错啊?”
下棋的人们顿时安静下来,警惕地看着这个陌生人。仰关连忙补充:“我是做社会调研的学生,听说你们这里征地工作做得好,来学习经验。”
这个解释似乎奏效了。那位被称为老李的人叹了口气:“好什么好,要不是...”
他突然停住,摇了摇头:“算了,说这些没用。”
“要不是什么?”仰关追问道。
老李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小伙子,看你是个学生,跟你说实话吧。那补偿金听起来不少,但到我们手里的只有一半不到。”
仰关心里一沉:“为什么?”
“中间人被抽成了呗。”另一个棋手插嘴道,随即被同伴用胳膊肘捅了一下。
“什么中间人?”仰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老李站起身,收拾棋盘:“算了算了,不该说的别说。咱们平民百姓,过安生日子就好。”
仰关知道再问下去只会引起更多警惕。他付了水钱,慢步离开,心中却已翻江倒海。
“中间人抽成”——这简单的五个字解释了一切。如果真有中间人截留补偿款,而延锦掩盖了这一事实,那么...
仰关不敢往下想。他需要更多证据,更确凿的信息。他想起那天延锦单独会见的老村长,也许他能提供更多线索。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仰关向村长家走去。夕阳开始西下,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村庄似乎被笼罩在一层不安的宁静中,偶尔有村民从窗户警惕地向外张望,然后又迅速拉上窗帘。
到达村长家门前,仰关惊讶地发现门上挂着锁。邻居一位大嫂告诉他,老村长前天就去县城的儿子家了,“说是有急事”。
时机太巧了。仰关的心沉了下去。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他不愿相信的结论:延锦确实隐瞒了重要事实,而且可能与补偿款被截留有关。
站在渐渐暗下来的村庄中,仰关感到一阵寒意。他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真相可能远比想象中更加黑暗。而揭开真相的过程,可能会彻底改变他和延锦的人生。
夜幕降临,安禾村的灯火零星亮起。仰关决定留下过夜,继续他的调查。无论发现什么,他都必须找到答案——为了村民,也为了那个他曾经完全信任的搭档。
远处的狗吠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仰关拉紧衣领,走向村里唯一的小旅馆。前方的路充满未知,但他已无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