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灰尘,在他们身边萦绕的只有一种环境,就是在有引力和重力的支持之下。那么是不是说,他们现在已经从,那个空洞的空间出来了,而回到了一个,存在着相互,有引力吸引,有重力支撑的这么一个环境里,那是不是说,他们其实是从那个空间里边,重新又回到了大学的校园之内。
陈飞仰头往四下看了看,周康头上那盏灯时暗时明,这一会儿显然有些电力不足,但是隐隐约约的,他能看到他们现在所处的,是一个不太大的土洞里边。四周有墙壁,虽然隔得不近,但是隐隐约约能看得到,也就是说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就是在金子将那块石头敲碎的一瞬间,整个人从那个,没有感觉的空洞空间里边,移到了一个四周有着实实在在支撑物的地方。
现在是不是还在学校里?是不是还在实验楼里?是不是还在实验楼的地下室里?还是说他们去到了一个新的环境?
怎么办?现在我们好像是在一个大洞里,但是这个洞在什么地方,外边什么情况我们并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已经从那个空洞里边出来了,要不要我们大声呼救吧?
陈飞看着那几个人,刚刚穿越的气息,提了这么一个有些丢脸,且荒唐的建议。不得不说大声呼救,这种情况,在任何一个被困的人员身上,都是一个特别简单粗暴,而且极为有效的方式。
一向注重风度面子的周康,是不太愿意的,至于说向来话少的金子,也没有太多的响应意愿。但是对于年纪最小的洛洛而言,身上毕竟没有什么偶像包袱,大声呼救在他看来,简直是天经地义的,困局中的有效救赎方式。陈飞话音刚落,其他几个人还没等表态,就听见洛洛已经扯着嗓子向外边喊道。
有人没有人——救命啊,——大家救命啊,——有没有人——过来救救我们呢?
还别说落,洛洛这个年轻的嗓音,声音还真脆,一声喊出去仿佛还带着一阵阵回音。瓮声翁气的传出了,好远。
这时周康突然想出了,当初他们在隐藏实验室中,无意中发现金子的情况。他记得好像是用手敲着那个盒盖,产生的震动,眼下他手上就有很多工具。不如用力拍打一下四周的墙壁能不能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指了指金子手上的锤子,周康又从身上随手拿出来一个小的金属枪,然后抵在地面上用力的一下一下砸下去。咣当咣当的金属音,从远处不停的蔓延开来,到好像隐隐约约的听到了。远处有一点点微弱的声音回应。
诶,这个事儿有门儿。
因为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声音回敬,让这里边的几个人,越发来了心劲儿,大家各个都扯着嗓子,向外喊了几句,果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是顺着声音跑过来,可是声音还没传到多久。接着便传来了木丁丁焦急的喊声。
老大,周康是你们在里边吗?你们到底在哪里?给我一个准确的声音。
是木丁丁。
底下这几个人,越发觉得兴奋起来。大家停下手里的东西,集中由周康一个人不停的敲打着声音。吸引着木丁丁,一路一路走了下来,好像是从一个长长的楼梯上下来。似乎听到他的脚步声有些急,走了几步,还停下身子听了听,不大功夫。
几个人便觉得头上密闭的空间里,隐约有一丝亮光透了进来,众人抬头看过去。这微弱的光线里,照就着,头顶一片细碎的灰尘飞舞,而就在那飞舞的灰尘里边,露出了木丁丁那张焦急的且欣喜的脸。
周康立时大口骂了一句。随即喊着木丁丁顺下根绳子,把几个人拉上去。这时身上准备的也比较充分,不大一会儿绳子顺了下来,这几个人,依次沿着绳子,顺着被木钉钉拉到了上边。
果然他们还是在实验楼里边,不过所处的地方,其实依然是实验楼那间,极其隐蔽的地下室,只是距离他们下去的位置,有了很大一段距离,这个地下室的出口,其实谈不上出口,更多的是木丁丁,现找出来的一个口子,是在一间自习室的地板下面。
他们现在爬上来之后,刚好就在这间第1楼的自习室之内。看到金子也,和他们在一起,木丁丁心里极为兴奋,上过去先抱着金子,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两下。随后又转身看着陈飞问道。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这段时间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你们知不知道外边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话语气非常着急,并带着隐隐的怒意。看着这几个人都是一阵的着急,陈飞简单把下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木丁丁越听脸色越是难看,等着他们说完之后,木丁丁开口说道。
那个王一舟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根本就没来得及看明白,我带着他一路往大门那边走过去,可是还没走到大门口,遇见我们的人的时候。王一舟突然停下脚步,说他走不动了,要蹲在地上歇息一会儿,我自然是不肯,我希望快点把他送出去,再转回身来找你们。
可是就这功夫,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把伸手把我推开,转身又往学校里边跑。他明明是大腿受伤了,跑不动,可是这一会儿看来,哪里有什么受伤脚的快的很。我在他后边,不想失去这么一个人,然后便紧紧的追着他,但是没有跑了十几分钟,我就跟丢了他的木标。随后我又在周围转了好几圈,根本没有找到他。
后来我正想着,要去实验楼那边,找你们突然看到五组组长,带着一大群人跑了进来,看到我的时候,就焦急的问着你们在哪里?我说你们进了实验楼,可是五组组长,根本不由分说,扯着我来到了学校前边操场那里。这个时候我才发现,
上边横七竖八的躺着数十具学生的尸体,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不同的不同的刀伤,而且死状极为惨烈,很显然是被人,用刀大力的砍杀过来的,甚至于那些学生,临死时的表情都能显示出来,他们是在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之下。被人快速的用刀砍死在当场,而且地下的血迹都流着。到处都是空气里都是一种血腥味儿。
就在我开口询问五组组长,是什么情况的时候,那个王一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他指着我对五组组长说的,就是跟我在一起的,你们几个人,将这些人一起给砍伤的,其中也有我的份儿,他亲眼所见,还是因为他的脚程够快。在我即将看到他的瞬间,他跑了出来。
我自然不相信他的胡言乱语,可是我说再多也是。没有对症,而他却不知道从哪拉出来两个,尚未断气的浑身是血的学生,他们三个人一起把木标都指在了我们几个人身上。
他们在学校里,原本是好好的上课,突然我们几个人闯了进来,然后便将所有学生控制起来,并将这些学生,带到了操场之上,就在这些学生,苦苦哀求着让我们放了他们的时候,
你下令我们每个人,都手持砍刀,将这几个学生砍翻在地,他保证把哪一个学生砍死,王一舟是趁我们不备,先是装死在地上。等我们走过去之后,他又转头往外边去跑,想要去找在外边,只有勤的治安官进行报信儿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