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富察氏与其其格表面维持着和睦,暗地却已波涛汹涌。
高氏更是主动投靠了福晋,在请安时,总是充当福晋的马前卒,对其其格总是酸言酸语的挑衅。
其其格每次都只是淡淡一笑,并不与高氏计较。可高氏却以为她好欺负,变本加厉。
一日,在后院花园,高氏故意撞翻了其其格手中的茶盏,茶水溅了其其格一身。
其其格还未说话,弘历恰好路过。他见此情景,脸色一沉,呵斥道:“高氏,你太放肆了!”
高氏吓得立刻跪地求饶:“王爷息怒,是妾身不小心。”
弘历并没有叫高氏起来,他温柔地扶起其其格,关切道:“可曾烫着?”
其其格摇了摇头:“多谢爷关心,妾身无碍。”
弘历还是不放心,立马吩咐李玉去请太医来。
富察氏听闻动静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心中虽不悦,但还是得体地说道:“王爷莫急,妹妹想来无事。高氏也是无心之失,还望王爷从轻发落。”
弘历冷哼一声:“她若是无心,这府里怕是没几个有心人了。高氏禁足两月,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高氏一听,脸色煞白,连连磕头:“王爷饶命,妾身知罪了。”
其其格见此,轻轻拉了拉弘历的衣袖:“爷,福晋都说了是无心之失,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弘历看着其其格,心中越发怜惜,“既然你替她求情,便饶她这一次,但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高氏忙不迭地谢恩,眼中却闪过一丝怨毒。
福晋看着这一幕,心中暗忖,这其其格果然不简单,在弘历面前如此柔弱善良,倒是显得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了。
她面上依旧带着笑,安抚着高氏,心中却开始盘算着新的计谋。
想到其其格如今这般得王爷宠爱,一个月十五天,其其格就占了八日,比她这个嫡福晋的日子都还要多两日,高氏三人三月可能才轮到一次。
要是让其其格比她先有身孕的话,那自己的嫡福晋之位一定更加岌岌可危。
于是,福晋开始在其其格的饮食上做手脚,她买通了厨房的人,在其其格的饭菜里添加了不易察觉的绝育药。
对于福晋的举动,其其格了如指掌,弘历活得时间那么长,她还不打算这么早有孕,正愁没有理由不怀孕,福晋就递上了梯子给她。福晋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其其格假装没有察觉,把福晋送来的加了料的东西都吃了下去。
而福晋也以为自己成功了,不会被人发现。开始更加用心地操持后院,在弘历面前表现得愈发贤惠。
直到有一日,其其格晨起突然晕倒,弘历焦急万分,赶忙召太医前来诊治。
太医一番诊治后,跪在地上,脸色惶恐,额头上的汗不受控制的落下:“王爷,格格……格格她中了绝嗣药,以后怕是难以有孕了。”
弘历一听,如遭雷击,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他猛地站起身,厉声质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她为何会中绝嗣药,这腌臜东西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