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魏枭一脸急切地喊道,似乎生怕魏邵会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魏梁见状,也连忙附和道:“是啊,主公,管他什么焉州,还是良崖,只要您一声令下,咱们都能踏平了它们”,他的声音洪亮,透露出一股豪迈之气。
魏渠看着自己的大哥,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这个大哥虎得很。
魏邵凝视着远方,沉默了片刻。
终于,他转过身来,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高声下令道:“传我令,魏渠、魏朵率两万军队随昭荣郡主出征磐邑,魏枭同三万兵马留守渔郡,务必要确保渔郡平安无事,其余将士,随我一同前往廉城,讨伐刘琰”。
“是,谨随主公令”,众将士齐声应道,声音震耳欲聋。
楚玉不由得侧了侧耳朵,差点就被震聋了呢。
待众人散去后,楚玉缓缓走到魏邵身边,轻声说道:“表哥,这玉佩,物归原主”。
说罢,她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魏邵。
“这玉佩……”魏邵缓缓地伸出手,将玉佩接过来,凝视着它,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居然是你……”
当他听到玉楼夫人在边州和武山国边境处失踪的消息时,心中就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想起了兄长的嘱托,要他好好保护苏娥皇,然而,如今这个玉佩却出现在他的手中,这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可如今,得知她已经身亡的消息,他却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悲伤。
时过境迁,那个曾经温柔善良的苏姐姐早已不复存在,如今的她,只是玉楼夫人,一个野心勃勃、不择手段的妇人。
“苏娥皇是咎由自取”,楚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不是我拦住了她,此刻她怕是就要在赤郡了,再加上薛泰的兵马,表兄,等你走了,渔郡兵力空虚,你说她会不会来偷袭呢?”
魏邵紧握着玉佩,他知道楚玉所言不假,以玉楼夫人的性格和手段,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他是对苏娥皇的死感到些许怅惘,但他也明白玉楼夫人的所作所为是死结,魏邵沉默不语,而这沉默,无疑是一种默认。
“好了,表兄,你以为刘琰是如何得知的暗道,这正是苏娥皇想要嫁给刘琰的筹码”,楚玉踮起脚,拍拍魏劭的肩膀。
魏邵闻言,眉头微皱,面露疑惑之色,追问道:“你知道其中缘由?”
楚玉微微一笑,她心中自然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然而,若不是刘琰果断出兵,仅凭魏邵和太夫人那所谓的大格局,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踏平焉洲。
可以说,她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表哥,时机已然成熟,是时候结束天下百姓的苦难了,能者上,庸者下,以战止战,不外乎如此罢了”,楚玉眼神坚定,一脚将域图上焉州的旗标狠狠地踢开。
“永宁渠之事至关重要,今日点好将士后,我便会立刻启程”。
楚玉转身,对着魏邵深施一礼,郑重地说道,“巍侯,我在磐邑静候佳音”。
言罢,楚玉转身离去,留下魏邵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楚玉边走边想,魏劭,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楚玉离去后,公孙羊从后边走了出来,“主公,郡主的话虽然偏激了些,但危险等同于机会,若是真能成事,那真是天命在我巍国啊”。
魏邵将手背在身后,望着前方,沉默不言。
楚玉:装什么深沉,马上都要成天下共主了,给我笑,给我使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