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心卒此时才缓缓露出了身影,双手紧握着一把修长的雷光长剑,闪烁着耀眼的电光,仿佛是来自天界的神器,一步刚刚踏出的时候,身形瞬间变成了一道闪电,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出现在另一名试图冲阵的嗔怒僧面前。
嗔怒僧还没来得及反应,长剑便直接贯穿了对方的脑袋,电光也在瞬间爆发,将敌人的脑浆烧成了一块焦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那个臭屁的家伙是我们的人,往那边去!往那边去!”宫鸣龙的雷霆之师和叶桥的武装突袭小队,无疑给平安庙的战场注入了一针兴奋剂,飞天大跳蚤等人只认识叶桥,而白沦是认识宫鸣龙的,看到宫鸣龙召唤出的军团,在奋力地往自己这边厮杀,顿时兴奋地跳脚高呼,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指引众人换个方向突围。
“呦~~~!”玉藻前的九个分身,阳雨和昤敫骑兵已经对其围剿了许久,也没有找到真身的位置,玉藻前原本还在享受猫戏老鼠的快感,身姿轻盈地在围墙上穿梭,此时看到对方要逃,顿时仰头长啸了一声,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来自地狱的咆哮。
九道身影纷纷从围墙上飞跃而起,动作轻盈而优美,然而优美的动作背后却隐藏着致命的杀机,玉藻前的九道身形全部瞄准骑兵部队砸了过去,如同九颗从天而降的陨石,带着强大的冲击力。
“震鼓卒!鸣镝卒!镇压此妖!”
“咚!”
一道震耳欲聋的雷鸣声突然在平安庙之中炸响,一共十面巨鼓从雷霆之中缓步走出,高大而雄伟,其中四名身材矮小但粗壮的震鼓卒,身形佝偻,吃力地抬着巨鼓,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
而背上的巨鼓,则是用另外四名震鼓卒的身体组成,四颗完好的头颅还在环顾四周,恶狠狠地注视着敌人。
而剩余的两名震鼓卒,则和巨鼓完全长在了一起,手里抓着自己的腿骨充当鼓槌,用力敲击着同伴用胸骨和骨膜组成的鼓面,每一次敲击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是天地在怒吼。
“呦~~~!”巨鼓震动形成的声浪,在空气中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见的涟漪,如同汹涌的波涛,向着飞身跃在空中的玉藻前席卷而去,宛如一把透明的巨锤,带着强大的力量,将它直接击飞。
玉藻前在空中翻滚着,发出痛苦的叫声,落进了嗔怒僧之中,挣扎着爬起时,四肢站立的姿态扭曲变形,其中的骨骼已经被刚才的巨鼓声浪震碎,无法继续追击逃离的骑兵部队。
三妖之中,属玉藻前对阳雨最恨,甚至恨入了骨髓,心中的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任由地面上蠕动的血肉包裹住自己,不断修复着碎裂的四肢,眼神则紧紧盯着缓慢移动的骑兵部队,瞄准了其中一闪而过的间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挣脱血肉再度冲了出去,不去攻击其他骑兵,反而瞄准了阳雨。
“劈了啪啦!”一道由无数电光组成的闪电,从平安庙战场的上半空划过,如同一条巨大的银蛇,在天空中肆意舞动,裹挟住玉藻前,将她再度击退,落进了嗔怒僧之中。
强大的电流瞬间爆发,甚至将众多敌人烤成了焦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肉的味道。
三百名鸣镝卒从雷霆之中快步跑出,掰下一根自己的肋骨,手臂后扬,身体拉开,如同一张紧绷的弓,小跑前冲了几步,再度将肋骨标枪掷出,动作一气呵成,充满了力量感。
肋骨标枪在空中滑行,与空气摩擦,无数火星四处飞溅,如同璀璨的烟花,肋骨投矛化作了一道道闪电,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对藏匿着玉藻前的敌人人群发动覆盖性攻击。
“引雷卒!雳炮卒!歼敌!!!”
战场上预留出来的空间已经足够,宫鸣龙微微佝偻着身形,此刻因消耗了大量厄力召唤而略显疲惫,但眼神却依旧如鹰隼般锐利,屹立在法阵之中,一道道刺眼的电光不断穿梭在身体之中,仿佛已与雷霆融为一体,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
宫鸣龙的嘴角带着一丝猖狂的狞笑,带着对敌人的不屑,低吼着引来了雷霆,刹那间,天空仿佛被撕裂,无数雷霆如蛟龙般在云层中翻滚涌动。
“轰隆!轰隆!轰隆!”
一百名引雷卒降落在战场上后,没有第一时间从雷霆之中走出来,而是缓缓地伸出手,探进了如银蛇般舞动的电光之中,从里面拔出了一个完全由闪电组成的法杖。
法杖上电光劈啪作响,仿佛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引雷卒高举着闪电法杖,遥指向天空,仿佛在向天地宣告他们的到来。
晴天白日之中,一道道闪电倾泻在平安庙的战场上,如瀑布般汹涌而下,照亮了整个战场。
众多嗔怒僧根本无法阻挡,身边的同伴人挤着人,连躲避都做不到,就被液态闪电淋了一身,侵蚀着身体,从头到脚融化成一滩分辨不清的血肉模糊之物。
惨叫声在战场上此起彼伏,甚至连地下涌出的血肉都无法将其复活,只能无奈地重新吸收吞噬进大地之中。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一阵沉重的轰鸣声,由慢到快地响起,并且连续不断,似乎无法停止的样子。
两百名雳炮卒两人一队,整齐地排列在战场上,组成了两百个重型机枪小队。
一名白骨士兵手中端着重型六管机枪,枪管粗壮而冰冷,后面一名白骨士兵则扛着一个装着雷霆的硕大罐体,无数密集的雷电闪光在战场上穿梭,如同绽放的烟花,绚丽而又致命。
虽然飞射的雷电闪光并不大,但是数量众多,如同蝗虫过境一般,且速度飞快,如同割草的镰刀,一片又一片收割着战场上的敌人,数不清的嗔怒僧被射成了筛子,的身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弹孔,浑身颤抖着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
“你在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给我捏死他!!!”
旋覆和芍药在前,辛夷和款冬在侧,叶桥带着武装突袭小队,一路上如同猛虎下山,不知道碾碎了多少嗔怒僧的血肉,脚步声如战鼓般在战场上回荡,冲杀到大殿之前。
看到风间住持一副君临天下的姿态,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们,叶桥怒火中烧,抬枪便射,直接清空了杜松子的子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樱花国乃日出之国,尔等日落国民,哪里懂得我们的骄傲!”
国民迁移计划中,最不能招惹的三个目标人物,此时已经齐聚在平安庙,阳雨杀破了敌胆,如同一把利刃,在敌阵中横冲直撞,一人便可陷阵。
宫鸣龙杀灭了敌威,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溃败,一人便可成军,而叶桥则杀穿了敌阵,勇往直前,无人能挡,一人便可擒王。
风间住持癫狂地大笑着,笑声如同夜枭般刺耳,选择最后放手一搏,大殿之内突然疯长出无数血肉,如潮水般涌动,吞噬了叶桥射来的子弹,也吞噬了风间住持的身体。
整座大殿仿佛融化了一般,诡异地蠕动变形,墙壁上的砖石不断脱落,露出里面血红色的血肉,甚至响起了脉搏的跳动,如同战鼓般在空气中回荡,整座大殿的血肉,化作一尊青面獠牙的恶佛,缓缓站了起来身形巨大,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吸收了这么多血肉,我也可以达到里之法玉伝境,吃了你们所有人,我就可以称霸这个世界!!!”
与血肉大殿融合为一体的风间住持,变成了一个六丈高的嗔怒僧,身体庞大而臃肿,和埋藏在他腹中的恶佛像一模一样。
而巨大的脸庞上,却只有风间住持一张狰狞嚣张的面容,扭曲变形,看起来十分怪异,手脚活动起来似乎也有些不灵活,似乎带着些许延迟,抬起大脚踩向叶桥,那如同一座小山般压下,虽然带着呼呼风声,但速度极慢。
叶桥身上的外骨骼装甲,不仅能够给他提供一定的防御效果,还能加持他的速度,在战场上如鬼魅般灵活,以及提供快速装弹。
在风间住持抬脚的一瞬间,叶桥脚踩鸡血藤贴地飞行器,带着他如闪电般滑行到另一侧躲避了攻击,抓住外骨骼装甲上探出的弹匣,手指熟练地飞快换弹,身形保持着弯腰后仰的姿势,瞄准风间住持露出的脸,如雨点般开枪射击。
“砰砰砰!”叶桥身上的外骨骼装甲,不仅能够给他提供一定的防御效果,还能加持他的速度,以及提供快速装弹,在风间住持抬脚的一瞬间,叶桥脚踩鸡血藤贴地飞行器,滑行到另一侧躲避了对方攻击,抓住外骨骼装甲上探出的弹匣,飞快换弹,身形保持着弯腰后仰的姿势,瞄准风间住持露出的脸开枪射击。
“噗~噗~噗~”
“役に立たない,役に立たない,(没有用,没有用)我已经与恶佛像融为了一体,吸收着这片土地下所有鲜血的力量,你毁不了这座山,你就杀不死我!!!”
风间住持猖狂地大笑着,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任由飞射而出的子弹贯穿进自己的脸,子弹如同泥牛入海,只能在他猖狂的脸庞上留下一个个洞口,就连鲜血都没有流出一丝。
血肉如同泥沼般缓缓蠕动,诡异的蠕动仿佛带着某种邪恶的生命力,重新愈合了他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
“哼,我不需要毁了这座山,我只需要毁了你!”叶桥冷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如同冰上的舞者,优雅而又危险,向后滑行了数丈。
一手支撑着地面维持身形,单手甩出杜松子内已经射空的弹匣,宛如利剑一般挥舞,凌空接住了一具外骨骼装甲中弹出金色的弹匣,飞快拉动枪栓上弹,动作一气呵成,眼神中透着决绝,瞄准了风间住持挥舞的左臂扣动了扳机。
“轰!”一道刺眼的金光从杜松子的枪口处喷射而出,如同太阳般耀眼,照亮了整个战场。
弹匣内的子弹完全由一块金色的能量晶石组成,里面还包裹着一朵神花,在经过枪管上无数法阵的加持后,喷射出的能量光柱几乎化为了实体,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甚至飞射上了天空,搅碎了一朵云,还有风间住持丑陋的左臂。
“啊!!!啊!!!你杀不死我的!!!我还能再长出来!恶佛像!把所有的鲜血都吸收掉!杀了这些人!杀了这些人!!!”
风间住持痛苦地嚎叫着,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凄厉,巨像的左臂掉落在地面上,甚至还震动了两下,便马上便化为一滩泥水融进了地面之中,仿佛被大地所吞噬。
巨像左臂的断裂处,再度扭曲蠕动着长出了一只手臂,生长速度极快,并且比之前稍微凝实了些许,不像是血肉,而是像石头,散发着冰冷而又诡异的气息。
“好大一个活靶子,雷狱卒,射击!”
召唤法阵中的宫鸣龙,身形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如纸,头顶的琳琅连忙从包裹中掏出恢复道具,塞进了他的嘴里,宫鸣龙一边咀嚼着恢复体力,一边狞笑着看向不断被叶桥轰断手脚,又不断重新愈合生长的风间住持,缓缓伸出了手指,如同审判一般指向了对方。
“轰!轰!轰!”
一阵雷鸣般的巨响在战场上炸开,仿佛天神发怒,十台闪烁着电光的炮车伴随着雷霆出现,炮车造型奇特,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雷狱卒十人为一组,其中四名白骨士兵紧紧抱住火炮,将自己的脚深深插进泥土中当做基座,固定住火炮,两名白骨士兵的身体相互纠缠在一起,诡异的姿态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裂开的大口形成了炮口。
一名白骨士兵手中挥舞着小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作为观察手和指挥手,眼神敏锐地观察着战场形势,而剩余的三名白骨士兵,则组成了一根引雷针,脑袋朝着天空,双脚连着炮膛,仿佛与天地相连。
每当天空上落下一道雷霆劈下,如同巨龙般咆哮着冲向引雷针,火炮便冲着风间住持发射一枚电浆般的炮弹,带着强大的电流,轰在其诡异的身躯上,直接将肢体气化,甚至不给对方重新吸收的机会。
“砰!”
“轰!”
“再来!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血多,还是我们的军火多!”叶桥和宫鸣龙联手,配合默契,一道接着一道金色光柱拔地而起,如同金色的巨龙,一枚接着一枚电浆炮弹射出,如同流星雨般划过天空。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道和污血的腥臭气息,让人作呕,武装突袭小队跟随着叶桥在风间住持的脚下激战,芍药的长剑如灵蛇般舞动,每一次挥舞都能带起一片血花,辛夷的双刀如闪电般划过,敌人纷纷倒下。款冬的投矛如流星般射出,精准地命中目标,旋覆的圆盾也闪烁着金光,攻守之间转换自如。
风间住持脚下的战场一时间尸横遍野,并且不断掉落的四肢还砸死了不少嗔怒僧,敌人惊恐地四处逃窜,但却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
如同小山一般的恶佛巨像,无边无尽仿佛杀不完一样的嗔怒僧,状态越来越差的骑兵部队,不断闪烁着电光扑向敌军的雷霆之师,平安庙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就在这时,“嗖”的一道破空之声响起,阳雨将恢复了些许的魂力倾泻而出,操控衡厄剑拔地而起,刺向了张牙舞爪的风间住持。
“你杀不死——噗!”一道彗星光辉在逐渐明亮的天空下划过,如同流星般璀璨,风间住持根本就无法完全发挥出恶佛像的力量,只能不停地嘶吼壮胆,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
然而衡厄剑直接贯穿了风间住持的嘴,如同闪电般迅速,将他的后半句话塞进了嘴里,并且留下了一枚星痕印记,从后脑贯穿而出。
“老大,我帅不帅。”在雷霆之师疯狂地进攻之下,终于接应了疲惫的骑兵部队,向着旋覆撞开的围墙缺口突围,虚弱的宫鸣龙看到了同样疲惫不堪的阳雨,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还有心思说两句俏皮话。
“酷毙了。”阳雨在白沦的搀扶下踉跄前行,身体摇摇晃晃,弹开面甲走到宫鸣龙身边,毫不吝啬地夸奖对方,眼神中充满了赞赏,二者相视一笑,什么话都没有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二者一起手段齐出,帮助叶桥绞杀风间住持。
“嗖嗖嗖!”剩余的星辰飞剑仿若一道道划破夜空的流星,带着凌厉的劲风飞射而出,与此同时,电浆炮弹裹挟着炽热的能量,如同一颗颗燃烧的陨石,齐齐朝着风间住持汹涌而去。
解厄剑宛如灵动的游龙,在巨像庞大而坚实的身体中不断穿梭,每当筹齐五枚星痕,一朵朵血肉之花便接连不断地在巨像身上炸开。
度厄剑则高高悬于半空,遥遥对着巨像劈砍,每一剑落下,巨像的身体便诡异地凹陷下去一块,肉眼可见地一点点变小,仿佛一座正在崩塌的山峰。
御厄剑因为不能离开阳雨太远,只能围绕在阳雨身旁,不断朝着试图拦截部队撤离的嗔怒僧劈砍,每一次挥剑都带着满腔的杀意,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而洞厄剑则盘旋在阳雨的头顶上,散发着君王般的威严,震慑着躲藏在人群中蠢蠢欲动的玉藻前,让它不敢轻易现身。
“只要有血条!老子都杀给你看!”
巨像如同小山般的身躯,在众人的攻击下不断缩小,此时已经降下到只有五丈的高度,外骨骼装甲发出阵阵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终于最后一具金色弹匣从装甲中弹出,叶桥眼疾手快,迅速将其装进杜松子步枪之中。
芍药高举着盾牌,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堡垒,挡下了巨像探出的巨大手臂,紧接着手腕一抖,一剑刺出,一道金光瞬间洞穿了巨像手臂中的血肉。
叶桥趁此机会,双脚猛地一蹬地面,如离弦之箭般滑行而上,整个人宛如贴地飞行一般,速度极快。
巨像察觉到叶桥的靠近,试图用左臂拦击,然而就在这时,款冬瞅准时机,用力扔出一根投矛,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将巨像的左臂牢牢在了胸口上。
此时叶桥也飞跃而出,双脚精准地踩在投矛的尾端,高高跳起,身形在半空中优雅地滑翔,双手紧握杜松子,眼神坚定而冷酷,瞄准了眼前风间住持惊恐万分的脸庞。
“可惜了,你的命远远不够恕罪。”
“轰!”
一道刺眼的金光猛然炸开,如同太阳般耀眼,在风间住持的眼中无限放大,直到最后将他整个人彻底埋没。
巨像的头颅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硕大的空洞,边缘的断口不断长出手臂状的肉芽,疯狂地蠕动着,想要堵上这个缺口,但却根本无法阻止巨像轰然跪倒在地,低着头,面向着炽热的太阳一动不动,宛如一个正在忏悔的罪人。
“嗖!嗖!嗖!”辛夷身形矫健,踩着巨像的身体向上来回穿梭,动作轻盈而迅速,眼疾手快,在叶桥下落的瞬间,稳稳接住了他的身体,旋覆早已在下面清理出了一片空地,方便二者降落。
随着风间住持消失于天地之间,嗔怒僧也失去了再度复活的能力,但平安庙中还有近万人的敌军,此处显然没有久战的必要,所以叶桥当机立断,指挥武装突袭小队,朝着阳雨和宫鸣龙的方向快速撤离。
战场的另一边,孔智渊和酒吞童子鏖战至今,双方已经疲惫不堪,都在粗重地喘息着,每呼吸一次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身上布满了伤痕,鲜血不断地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