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光寂灭,照见空色之间。棱镜碎影,显诸相之本真。纵有千般幻海,难污明台寸镜,眸启时,诸天妄念成灰!
洞厄剑就像君临天下的帝皇,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气息,虽然并不主动攻击敌人,然而当敌人发动攻击时,三柄飞剑只需轻轻一动,便能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方式,让敌人的一次攻击泯灭于无形。
或者盘旋在阳雨的头顶,镇压一项负面状态,仿佛投入深潭的石子,还未泛起波澜,便被悄然化解。
“噗呲!”没有狐火和声浪的阻挡,衡厄剑宛如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畅通无阻地飞射进玉藻前嘴中,紧接着,从背脊处飞射而出,带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线。
玉藻前此时已经彻底沦为了怪物,思维已经完全被野性所支配,脊椎再也不是它原本的要害,虽然流淌出了涓涓污血,但玉藻前依旧嚣张地看向阳雨,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仿佛身上的伤势对它微不足道,还有无穷的力量可以与阳雨对抗。
“轰!”可玉藻前的不可一世还没有坚持到下一秒,背脊处新出现的星痕,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神秘符文,和其他四处星痕交相呼应,突然爆发出了刺眼的星光,如同太阳般耀眼,让人无法直视。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突然响起,凡是被星痕标记的地方,血肉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骨骼如同被重锤击碎的石头,皮毛如同被火焰吞噬的纸张,漫天飞舞而起。
背脊处的爆炸让玉藻前的身躯彻底失去了脑袋,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滚落在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
最后玉藻前含恨看了一眼阳雨,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诅咒,身躯化作一团灰烬随风飘去,如同梦幻泡影般消散在空气中。然而在另一个围墙上,灰烬渐渐凝聚,重新凝聚起身形,玉藻前又获得了重生的机会。
五指擒天,执战阵如弈局。青痕裂空,定攻守之薄渊。任尔雷霆万钧,难撼毫厘势差,光闪处,寰宇皆为我枰!
衡厄剑继承了飞鸣剑和青虹剑的能力,但又有着独特的进化,不再是自身破碎成金属洪流来攻击敌人,而是在敌人的身体上刻画下星痕,每一道星痕都如同一个烙印,蕴含着衡厄剑的力量。
当积攒了五枚星痕时,便会产生剧烈的爆炸,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轻易撕碎敌人的血肉,让敌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头头,头头,你吃点吧。”
星辰五剑的能力,其威力与昭沁不相上下,皆如同决战类的技能一般,对阳雨魂力的消耗极大,当飞剑分裂的那一刻,魂力的消耗更是成倍上翻。
原本在世界树光芒粘液的作用下,阳雨恢复了些许体力,可如今已在激烈的战斗中消耗殆尽,此时阳雨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倒。
看着阳雨这般虚弱的模样,白沦心急如焚,尾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捧着一朵神花凑到阳雨身边,眼神中满是关切,想让阳雨吃下去,好恢复些许。
玉藻前一化为九,虽然因为分身之术,导致其实力下降到了先天初元境,但九个分身真假难辨,根本找不到她的真身。
找不到真身,就无法彻底击败对方,所以只能交给昤敫骑兵的箭雨和阳雨的飞剑来应对。
看着白沦递来的神花,阳雨心中一暖,但强忍着身体的虚弱,将白沦强塞给自己的神花又塞进她的嘴里,面甲下传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血气,低沉而沙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神花给其他伤员吃,我还撑得住。”
“可是——”
“快去,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最后也变成第二个旦皂。”
看着阳雨顽强的身影依旧屹立着,咬着牙,强撑着操控飞剑攻击着玉藻前,白沦抽了抽鼻子,嚼碎了嘴里的神花,神花直接化作能量消融于腹部,带来一丝温暖和力量。
白沦转身跑向其他受伤严重的骑兵,有的身上鲜血淋漓,有的面色痛苦地呻吟着,不由分说地把神花一一塞进他们的嘴里,动作有些粗暴无礼。
“嘎!嘎!嘎!”
天空上,众多寻知雕骑兵如同黑色的乌云一般,将大天狗团团围住,手中紧握着长铍,刺穿了对方的身体。
然而无论大天狗收到了怎样的伤害,只要脑袋还停留在脖颈上,马上就会被地面上飞溅起的血肉愈合。
久战之下,寻知雕骑兵只能勉强让对方不去骚扰下面的大部队而已,大天狗嚣张地大笑着,刺耳且难听,不躲也不避,肆意挥舞着双臂,如同巨大的铁锤,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在嘲笑对方的攻击软弱无力。
“砰!”
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枪声划破了平安庙上空,一颗子弹从平安庙外飞射而来,带着凌厉的气势,击中了大天狗的翅膀。
旋转的弹头在击中大天狗的一瞬间,如同花朵般绽放,在肉膜上撕开了一个硕大的空洞。鲜血喷涌而出,如同喷泉一般。
大天狗的飞行姿态受损,即使还在用力震翅,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下坠,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无法避免地从天空上跌落下来。
“咚!咚!咚!咚——轰隆!”
“老大!”
平安庙外传来了震耳欲聋的踏步声,仿佛有一头巨兽在狂奔,每一步都让大地为之颤抖。
伴随着一声巨响,平安庙的另一侧围墙轰然倒塌,扬起一片尘土,旋覆高举着盾牌,如同猛虎下山一般,丝毫没有减速地继续狂奔,嗔怒僧被撞得东倒西歪,有的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身后紧跟着其他武装机械人突袭小队,身形高大而威猛,武器上亮起了丝丝电光,闪烁不定,丝毫没有犹豫地也加入了战斗之中,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厮杀,而最后面则是叶桥焦急的声音。
武装机械人小队力量雄厚,攻击犀利,而且无惧生死,强横地加入战场之中,如同猛虎入羊群一般,直接开辟出了一条血肉之路,到处是敌人的鲜血和残肢断臂,仿佛一条用鲜血铺就的道路。
“求盗哥!杀那个.b!”看到有生力军支援,飞天大跳蚤兴奋不已,遥遥指向了深处大殿之中的风间住持,对着叶桥高喊道。
“樱花国?!”看到酒吞童子、大天狗和玉藻前的身影,还有众间住持口中用樱花语叫喊的命令声,以及阳雨此时疲惫脆弱的身形,一股怒火直冲叶桥脑门,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满是愤怒和仇恨。
叶桥从怀里掏出一枚新的寻木种子,向后方远远扔了出去,另一只手抓着花翳珀怒吼了一声,声音如同雷霆一般,“敲响战备钟!全军传送!”
“诶呀诶呀,轻点轻点,我这是脑袋,不是坐垫,抓着头发就行了,别揪。”倒塌的围墙外,传来了一阵阵痛呼声,叶桥带着全体武装突袭小队,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气势汹汹地杀向了指挥嗔怒僧的风间住持。后面缓缓走出了宫鸣龙的身影,头顶上坐着一脸惊慌的琳琅。
琳琅的小手紧紧抓着宫鸣龙的头发,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恐地看着周围混乱的场景,看到所有人都在用惊愕的神色看向自己,宫鸣龙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手,脸上挤出一丝略显尴尬的笑容,带着几分诙谐地问候了一句,“早啊,吃了吗您嘞?”
在等待阳雨从平安庙出来的时候,白沦就在营地内种下了一颗寻木种子,百无聊赖地用花翳珀和明辉花立甲亭的通讯处聊天,原本是想要确定一下寻木根须的延伸距离,究竟要走到哪里,才能脱离天王山的不可传送区。
可平安庙内突遭大变,所有人都飞奔过去支援,没有人管掉落在地面的花翳珀,通讯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遍又一遍地问询却没有得到回答。
但是在阳雨砍断了世界树枝丫之后,亭内惊喜地发现不可传送区已经消失不见,叶桥和宫鸣龙担心阳雨的安全,便率先传送过来查看。
“咳咳,开始了噢。”宫鸣龙轻轻咳嗽了一声,带着几分严肃,微微仰头看了一眼琳琅,随后掏出裁决,燃烧起了幽蓝色的孽火,用力插进了地面之中。
一道道圣洁的光辉在地面上勾勒出一道道诡异的法阵,如同一条条灵动的蛇,缓缓向四周蔓延而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影响,微微颤动起来。
“我,于天上俯视,
“尘世罪孽,
“人间沉沦,
“蔓延,生长,滋生,绽放
“以不尊为尊,以不净为净,以不愿为愿,
“呱噪的舞会,肮脏的拍卖,愚蠢的歌剧,虚假的慈善,
“笨拙的狩猎,迷乱的晚宴,呆板的课堂,臃肿的比赛,
“腐烂的田地,破败的庭院,油腻的沙龙,癫狂的表演,
“我,作呕不堪,我,于心不忍,
“黄金之躯不在,黑铁之肉泛滥,
“警钟高响!
“当雷撕假面,当电灼伪心,
“世人之罪,当劈邪显真,
“世人之孽,当殛曝示形,
“伪善在蔓延,面具在喧嚣。
“罪孽啊,
“让我心中不快,
“以天灾之名,
“当以撕裂,当以焚毁,当以雷霆之威光,洞穿谎言,烧毁矫饰,让慈善粉碎,让世间得以一片赤诚,
“吹响号角吧!
“雷霆之师!”
“轰隆!”
原本清朗的天空,突然亮起了一道白光,如同利剑一般划破长空,从天而降,仿佛神罚一般劈在了平安庙的战场上,雷霆的怒吼声过了片刻才传来,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
众多嗔怒僧本能地对宫鸣龙脚下蔓延出的法阵感到恐惧,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流露出惊恐之色,刚想要冲过去阻止,但是降落在平安庙战场的雷霆之中,突然狂奔出了一支用森森白骨组成的军队,仿佛神明的使者。
“荡邪卒!霆威卒!退敌冲阵!”
“嘶~哈~”
身处于召唤法阵中的宫鸣龙,宛如代表着神明的意志,圣洁高贵且不可侵犯,身上的孽火也愈发耀眼,仿佛神明的化身。
然而召唤出的士兵,却全身附带着一层厚厚的苍白色几丁质外壳,诡异且阴森,如同白骨一般,看不到任何五官,只有嘴巴部位连着一层薄膜,发出不明意义的嘶吼声,在战场上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试图阻止宫鸣龙召唤的嗔怒僧,被天空下降下的雷霆麻痹了双脚,身体瞬间僵住,如同被钉在了地上一般,一时间无法动弹。
而荡邪卒可不会错过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强壮的身躯直接踩碎了地面,裂开一道道缝隙。如同一道炸响的雷霆,三百名荡邪卒手持硕大砍刀,冲进了敌方阵营之中。
砍刀闪烁着寒光,虽然没有一刀砍死嗔怒僧,但刀刃中丝丝流转的电光,却压制住了想要起身的敌人,嗔怒僧身体微微抽搐,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
“呼~!”
后方的嗔怒僧不在乎同伴的情况,咆哮着冲上来,声音如同野兽的怒吼,想要碾碎敌人。
可紧随荡邪卒后方的两百名霆威卒,双手挥舞着两把西瓜大小的圆锤,看起来沉重无比,蛮横地砸在了敌人身上。
“噼啪!”
一道雷霆闪光在圆锤上亮起,如同一道游龙,穿梭在众多嗔怒僧的身上。
刺鼻的焦糊味道弥漫在战场上,嗔怒僧的身上瞬间出现了一道道被电弧烧焦的痕迹,如同黑色的蚯蚓一般爬满身体,部分嗔怒僧强顶着麻痹感,吃力地举起武器想要攻击,然而便被霆威卒挥舞圆锤砸到在地,一锤又一锤擂成了肉饼,血腥的场面让人触目惊心。
雷霆之师和暴风之师相比,战斗风格更加狂野勇猛,仅仅五百人的先锋旅,就按压住了嗔怒僧的冲锋,攻击之猛烈,让嗔怒僧一时间难以招架。
但嗔怒僧不仅不畏生死,而且手段极其诡异,风间住持看到了突然出现的叶桥和宫鸣龙,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开始主动控制恶佛像。
只要发现有嗔怒僧被武装突袭小队和雷霆之师击倒,便让地下涌出的血肉将其包裹,移动到战线后方重新复活,防止被粉碎头颅彻底死去
“掣电卒!裂霄卒!撞阵!”
雷霆之师同样也有两千五百人,为了接应被敌人包围的阳雨和众多骑兵部队,也为了在平安庙内铺设开兵力,宫鸣龙的双眼中都泛起了一丝丝电光,仿佛雷神愤怒地咆哮,怒吼着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再度从天空上引导无数雷霆劈下,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巨龙,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灼烧得扭曲变形。
“哈~~~!!!”三百名体型强壮的掣电卒,个个身形魁梧,骨甲厚重,宛如一座座移动的小山,手持一丈有余的巨型长枪,肩靠着肩形成了一个密集的士兵方阵。
但是掣电卒并没有缓步向前压近,而是将巨型长枪组成的白骨森林,对准了前方的嗔怒僧,口中发出雷鸣般的嘶吼,快步冲锋而去。
三百柄长枪的枪尖上泛着电光,如同一道用雷霆组成的巨网,将嗔怒僧推了回去,电光闪烁之间,焦糊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战场。
“哈!”
白骨长枪上挂满了嗔怒僧的尸体,仿佛战争的祭品,虽然掣电卒又在战场上推开了一片空地,但还是深陷在密集的敌人之中,脚掌在地面上犁出一道道沟壑,无法继续冲锋,也没有办法再前进一步。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雷鸣般的怒吼,一百名裂霄卒挥舞着巨斧,把自己的双脚当成战马,以无畏的姿态高速冲撞进敌人之中,巨斧挥舞之间,鲜血和断肢四处飞溅,仿佛一场血腥的盛宴,一百名裂霄卒就如同一百辆割草机,在嗔怒僧之中横行无忌,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不够,不够,还不够!穹雷卒!殛恶卒!破阵!”
屹立在法阵中的宫鸣龙,周身闪烁着道道雷光,如同神明的使者,在人间净化一切不净与邪恶,一双眼睛已经彻底变成了纯白色,丝丝电光喷射而出,看到平安庙战场中的空间依旧狭小,再度高声怒吼,从天空上引来一道道粗壮的雷霆,如同天柱一般,直直砸向地面。
“轰隆!”
众多雷霆之中,有一百道雷霆直接砸进了敌人之中,雷光消散之后,里面出现了一个有一丈之高的雷光士兵。
穹雷卒全身闪烁着电光,只能隐隐可见里面的白骨身躯,身上没有额外的甲胄,手中也没有额外的武器,只是一拳又一拳头地攻击敌人。
拳头如同铁锤一般,每一次攻击都将嗔怒僧打得浑身乱颤,并且不进行任何防御,来者不拒地接受嗔怒僧一下又一下的攻击。
但无论是自己在攻击,还是在接受敌人的攻击,穹雷卒的体型都在不断壮大,仿佛一个不断充气的气球,当周身流转的电光出现了无法控制的趋势时,便化作一团电光球爆炸。
爆炸声震耳欲聋,炙热的高温和闪烁的雷霆,将身边的所有敌人都烤成了焦炭,穹雷卒随后再度进行狂野的攻击,继续开始积攒能量,贮备下一次的爆发。
“隆~隆~轰隆~”除了一百名穹雷卒之外,还有一百道雷霆化作了殛恶卒。
殛恶卒手持两把完全由雷电组成的长刀,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两道闪电,身下骑着一头鼻息间喷吐着闪电的战马,身姿矫健,就连眼睛都是由刺眼的白色雷霆组成,在狭窄的空间里助跑了两步,便直接弹射飞跃而起,落入了敌人之中,马蹄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一道电光闪过,如同利剑一般踩踏在嗔怒僧的身体上,留下一个焦黑的马蹄印记。
“净世卒!开阵!惊雷卒!布阵!诛心卒!护阵!”
眼看战场上的流出的空间已经差不多了,宫鸣龙再度高声呐喊,根根长发竖立而起,如同引雷针一般,口中喷吐的话语都带着丝丝电光,如同火花一般闪烁,继续从天空上引下电光,如同一条条银色的丝线,在战场上交织。
“噼啪!”一道电弧炸开,两百名净世卒从雷霆中滚出,体型比其他雷霆之师的士兵更加瘦弱些许,但速度更快,双手上带着一副闪烁电光的拳套,每一次挥舞都带着一道刺眼的闪电,飞快冲到战线的边缘,凭借狂风骤雨般的攻势,让敌人难以抵挡,稳固了己方阵线。
“咚!咚!咚!”三百名惊雷卒紧随其后,从雷霆之中缓步走出,身上的几丁质白骨甲胄,比其他士兵更加厚重,表面布满了细密的纹路,每一块甲片都紧密相连,如同一座座人形堡垒,手持塔盾,一手紧握着长刀,在雷霆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一点点向着净世卒稳定的防线逼近。
惊雷卒的脚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敌人的心坎上,挥舞着大刀,动作沉稳而精准,每一刀都带着一道电光,将任何试图冲撞防线的嗔怒僧,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劈飞回去。
“吼!”一名嗔怒僧或许是由玩家转换而成,思维更加敏捷了些许,瞪着一双充满凶光的眼睛,在战场上快速扫视,发现净世卒和惊雷卒组成的防线不能硬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双手紧紧地抓住同伴的身体,将对方当成了盾牌,硬生生挤到了防线边缘位置。
此时防线上的士兵,正遭受着其他嗔怒僧的攻击,无暇顾及他,这名嗔怒僧趁着同伴正在遭受攻击的时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抓着对方的肩膀攀附而上,想要直接跳进防线的后方。
然而这时一道电光在他眼前划过,速度极快,玩家嗔怒僧的眼前从一片苍白变成了一片黢黑,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随后便再也感知不到任何事物,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瞬间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