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婉娘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原本挺直的双肩也下意识地微微低垂下去。趁着行礼作揖之机,她巧妙地避开了那位年轻公子妄图伸向她肩头摩挲轻薄的手掌。
只见婉娘面色微红,娇羞地轻声说道:“婉娘拜见公子……”,言语间满是恭顺敬畏之意。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她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位公子稍纵即逝的一丝尴尬之色,与此同时,她也感受到了来自鸨母那如寒冰般冷冽的目光。这两道视线仿佛化作实质一般,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使得她娇弱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再次微微颤抖起来。
那位年轻公子并未察觉到她内心的惶恐与不安,又一次伸出手,轻轻地触摸上她柔嫩的肩头,细腻的触感如同丝滑的绸缎,令他不禁沉醉其中。而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勇气躲闪开来,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份亲昵的举动。
\"走吧,婉娘。\" ,伴随着这句话语,公子的另一只手已然顺势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轻薄的纱衣在这样的接触下显得如此无力,完全无法阻挡那只大手的肆意游走。
婉娘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尽管心中有着千般万般的不情愿,但迫于无奈,她还是强打起精神,努力在脸上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轻声说道:\"公子,请随我来......\"
然而,就在此时,一旁突然传来一个极其细微的声音:\"公子,您瞧瞧,她都已经三十岁啦,人老珠黄喽!\"
听到这话,年轻公子的动作猛地一顿,缓缓停下了脚步。他将目光转向婉娘,开始上下打量起她来,似乎想要透过那张精心装扮过的面容,看清她真实的年纪究竟有几何。
就在这时,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悄然搭在了公子的肩膀之上。\"公子呀,这女人啊,只要脂粉涂抹得足够厚实,哪怕年纪再大,也能够轻易掩盖过去呢。\" ,说话之间,只见那只小手的尖尖指甲,犹如灵动的小蛇一般,慢悠悠地顺着公子的肩部缓缓滑落而下。
公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挑逗弄得心痒难耐,当即改变了主意。他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伸出手指轻轻捏住眼前女子粉嫩的脸颊,调笑道:\"好哇,那就选你了!\"
婉娘眼睁睁地望着落落与那位风度翩翩的公子亲昵地携手朝着楼上缓缓走去,心中顿时五味杂陈,犹如打翻了调味瓶一般,说不清究竟是该感到高兴呢,还是该黯然神伤。或许,这两种情绪在她心间交织缠绕,难分彼此吧。
然而,她深知自己身处此地,容不得丝毫懈怠与矫情,于是迅速将这些纷乱复杂的思绪统统抛诸脑后。她不敢趁此机会稍作歇息,而是马不停蹄地转身奔回门边,再次投身于忙碌的招待客人的工作之中。
尽管婉娘已经竭尽全力,但她的表现依然只是差强人意而已。就在这时,鸨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只见鸨母那双涂满丹蔻、尖锐细长的指甲,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夹住了婉娘娇嫩的耳垂。
婉娘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却根本不敢动弹分毫,只得乖乖地低垂着头,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瑟瑟发抖。
“婉娘,你可别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你早就不是什么纯洁处子啦,而且又不止跟过一个男人,既然来到了咱们这儿,就得学会适应这里的规矩!这么长时间的训练下来,我想你也应该心知肚明,我们这里可不养活那些光会吃饭不干活儿的闲人!”,鸨母面色阴沉,语气冷冰冰地呵斥道。
听到这番话,婉娘除了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之外,别无他法。
“明白就好!哼,你可要清楚,像你这般出身的女子,通常都会被扔到最为低等下贱的娼馆去。之所以还能将你留在这儿,无非就是看你尚有几分姿色罢了。倘若连这仅存的一点价值都荡然无存了,那你又凭何在此苟延残喘呢?你可是个机灵聪慧之人,该如何抉择,想必不用我再多费口舌吧。”,鸨母冷冷地抛下这番话后,方才缓缓松开紧揪着她耳朵的手,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婉娘默默地凝视着鸨母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轻微的叹息。或许,真的已经到了应该告别这个尘世的时候了……
她木然地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尽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就在这时,往昔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尤其是那令人刻骨铭心的一天。
那天,一群如狼似虎、凶神恶煞的官兵突然间气势汹汹地闯进家门。为首的那人满脸横肉,扯着嗓子大声宣读了那份犹如晴天霹雳的判决:夫君被判以斩立决之刑,家中所有女性皆被发配至教坊司,男性则统统充军,就连家产也尽数被官府没收充公。
夫君不过是一介芝麻绿豆大的小官而已,她作为一个深居简出的妇道人家,无论如何绞尽脑汁,都实在难以想通他究竟为何会犯下如此惊天动地的大案,以至于整个家族遭受灭顶之灾,落得这般凄惨悲凉的下场。
当她满怀惊恐与绝望地望向夫君时,却发现短短片刻之间,他便已被数个如狼似虎的官兵牢牢地羁押住了。
夫君起初满脸疑惑,犹如置身于迷雾之中,根本不清楚自己究竟犯下了何等罪行。
然而,他毕竟是自己心中最为聪慧之人,那张俊朗的面庞很快便展露出一丝释然之色,仿佛一切都已明了。那神情宛如重获自由一般,带着些许解脱之意:“诸位不必如此匆忙地压制于我,此乃我应得之报应。我并无丝毫冤屈可言,只求诸位在处决我时,莫要让她们瞧见这血腥一幕……”
婉娘闻听此言,瞬间恍然大悟。只见夫君迅速被官差押解而去,而她的目光则紧随其后,紧接着便看到自己的女儿以及其他一众妹妹们纷纷被带出。就在此时,一个面目狰狞、身材魁梧的奴隶贩子突兀地出现在众人眼前。此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而后不知与那些官兵低声交谈了些什么,竟将她的宝贝女儿也一并带走了。
面对此情此景,婉娘并未哭喊,亦未大闹。因为她深知,相较于被送入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教坊司,女儿沦为奴婢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尽管内心痛苦万分,但一想到此处,她那颗悬着的心总算稍稍安定下来,甚至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若不是担心女儿日后仍有可能再度落入这般境地,恐怕她早已选择以自尽的方式来结束这悲惨的一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粗糙且充满力量的手掌如同疾风骤雨般狠狠地拍打在了婉娘那娇嫩的臀部之上。伴随着这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的,还有鸨母那犹如毒蛇吐信一般阴毒狠辣的声音:“好个不知死活的婉娘啊!看来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遭受如此羞辱和重击的婉娘既没有像寻常女子那般哭闹不休,亦未曾如先前那般对鸨母毕恭毕敬、唯命是从。此刻,她那张原本姣好的面容之上竟然浮现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释然之色,仿佛所有的恐惧与痛苦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鸨母见状,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在这风月场所摸爬滚打多年,类似这样的情景早已屡见不鲜,但以往碰到这种情况的大抵都是初来乍到的新人。可眼前的婉娘在此地已然待了许久时日,却仍旧选择以这般决绝的方式来反抗自己,实在是极为罕见之事。鸨母心中暗自思忖道:“想死之人,往往早便寻了短见去了,似这婉娘拖至今日才萌生出此等念头,倒还真不多见呐!”
紧接着,只见鸨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森可怖的笑容,压低嗓音冷冷地说道:“哼!小贱人,莫要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够轻易求得一死。即便你当真死了,老娘也有的是法子让你身败名裂、臭名远扬!”,这番话语之中所蕴含的无尽威胁意味,宛如一把无形的利刃直插婉娘的心窝。
听闻此言,婉娘那柔弱无骨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起来。遥想当初初到此地的那一天,她便亲眼目睹过鸨母是如何残忍暴虐地惩治那些不听话的女子。那一幕幕惨绝人寰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每每回想起来都会令她毛骨悚然、夜不能寐。
后来遭受惩罚的那个女人面色惨白地告诉她:“妹子啊,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呢!真正可怕的还在后头呐!他们对咱们身体施加的折磨还算不得什么,最为阴毒狠辣的,当属对心灵的无情摧残。凡是经历过那些残忍手段的姐妹们,到最后基本上都已经丧失掉所有反抗的想法和勇气啦!鸨母让干啥就得干啥,哪怕是违背伦理纲常之事,也不敢有丝毫忤逆之心。”
然而,就在数天之后,那个可怜的女人终于寻觅到一次没被强行灌下药的契机。绝望之下,她毅然决然地选择咬断自己的舌头,以此来结束这悲惨的人生。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获得唯一能够摆脱痛苦、走向解脱的死亡机会。
听闻这些,她不禁暗自懊悔起来,怪自己当初表现得太过急切,以至于如今身陷如此绝境。但事已至此,多想亦是无益,好在在尚未被那恶妇擒获之前,自己尚有充裕的时间效仿前人,通过咬舌来自尽。
念及此处,她缓缓将舌头移至上下牙齿之间,紧闭双眸,正欲狠心用力咬下之时。突然,她瞥见鸨母那张狰狞扭曲的面庞之上,竟浮现出一抹轻蔑至极的冷笑。只听那鸨母嘲讽道:“哼,不知死活的小贱蹄子!难道你真以为咬断舌头便能一死了之吗?”
婉娘闻言,心头猛地一颤,原本坚定赴死的决心瞬间产生了动摇。她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鸨母,一时间竟无法分辨对方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嚼舌之后并不会即刻丧命,但需得赶紧往嘴里填满香灰,如此一来,那断舌之处便会止住鲜血不再流淌。只需好生调养一段时日,便能继续接客挣钱,一直干到死为止。”,鸨母神色淡然,言语之中更是透露出丝丝轻蔑之意,这般轻描淡写地向她解释着。
这话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赤裸裸的威胁,让人听了不由头皮发麻。
听闻此言,婉娘只觉一股寒意自脊梁骨升起,瞬间遍布全身。豆大的汗珠如泉涌般迅速冒出,浸湿了她那身单薄的薄纱衣裳。汗水仿佛有生命一般,紧紧吸附着衣衫,使其紧紧贴合在肌肤之上。而婉娘的身躯也因恐惧和紧张变得僵直无比,原本柔软的肌肉此刻竟不受控制地抽搐、跳动起来。
若是一个女子当真沦落到如此境地,那简直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倘若连死都成为一种奢望,那么活着岂不是犹如置身于炼狱火海之中?想到此处,婉娘不禁浑身战栗,脸色煞白如纸。
鸨母见状,嘴角轻轻上扬,冷哼一声,心中暗自思忖:这小蹄子到底还是太嫩了些,老娘我可是久经风月场,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点手段对付她还不是信手拈来,轻而易举就能将其彻底掌控在手心里。
紧接着,鸨母毫不留情地伸出一只粗壮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捏住婉娘胸前那娇嫩白皙的肌肤,然后猛地发力狠掐下去。这一掐可谓用足了力气,直叫她那张原本还算端庄的面庞因极度的凶狠与狰狞而扭曲变形。
突如其来的剧痛瞬间传遍婉娘的全身,令她从之前的胆怯惧怕中猛然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巴想要大声呼喊求救,可喉咙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一般,任凭她如何努力,愣是发不出半点声响。唯有晶莹剔透的泪珠源源不断地夺眶而出,沿着脸颊滚滚滑落。
鸨母丝毫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只见她那粗壮有力的手指紧紧掐住婉娘的娇嫩,不仅如此,还不停地用力揉搓着,似乎想要将所有的力气都倾注其中。这般粗暴的举动无疑会给婉娘带来更为强烈的疼痛感觉。
难以忍受的剧痛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婉娘紧咬双唇,用尽全身力量苦苦支撑。豆大的汗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滚而下,浸湿了她的衣衫。然而,除了咬紧牙关和任由汗水流淌之外,婉娘已无法做出更多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