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芝,你个臭婊子,到时候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枫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他平时习惯了别人的奉承和畏惧,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女子当众辱骂,这简直就是对他身份和尊严的践踏。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烧,恨不得立刻冲上去,让王萍芝为她的嘴付出代价。
“略,就你,也配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折磨我一分!” 王萍芝可不买他的账,她瞬间就怼了回去,声音又冷又硬,就像一把冰刀,直直地扎在楚枫的心窝上。
她瞪着楚枫,眼神里没有一丝退缩,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楚枫的脸色愈发难看,他咬牙切齿,拳头都握得嘎吱作响。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冲上去教训王萍芝。
可还没等他动手,他就听见王萍芝还在不停地骂着,那些难听的话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捅在他的身上。
“林供奉和清供奉,出手吧!” 楚枫终于忍无可忍,他猛地转身,朝着自己身后的两人喊道。
这两人是他此次行动的底气,都是修为高强的供奉,对付这几个小角色,应该是手到擒来。
他们二人,一个名为林缘,一个名为清穆,皆为中品天师一品的实力强者。
在楚家,他们担任供奉一职,备受楚家上下的尊崇与礼遇。
不仅如此,他们的人品和忠诚度更是有目共睹,堪称楷模。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他们并非楚姓人士。
“是!楚枫少爷。”随着一声应答,两人如出一辙地颔首示意,目光随即转向王玧等人,那毫不掩饰的杀心,如寒芒般直刺人心。
刘簧、段顷、李泽三人见状,并未被中品天师的威势所吓倒。
相反,他们毫不畏惧地鼓起勇气,毅然决然地冲杀向林缘和清穆。
他们深知,此时的退缩无异于坐以待毙,唯有拼死一搏,方有一线生机。
即便最终难逃一死,他们也决不愿死在王玧和王萍芝之前。
而程师呢?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观望着,并未出手干预这场生死较量。
他的沉默,仿佛是在默许这场激战的发生,又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刘簧、段顷、李泽!你们给我退回来,这是我的命令!你们给我停下啊!”王玧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哀求和绝望。
他的腿脚一软,仿佛所有的力量都瞬间被抽空,无力地瘫软在地。
他看着刘簧、段顷、李泽三人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向林缘和清穆,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无奈。
他知道,这近乎是一场送死的冲锋,可他们却毫不犹豫。
王玧的眼角流出了泪水,他用力拍打地面,那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挣扎。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心中满是自责与痛苦:“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没用?不仅家人保护不了,反而需要别人用性命来保护。这天为什么这么不公?为什么啊!”
刘簧、段顷、李泽三人根本没有听进去王玧的话,即便听到了,他们也不会停下了。
他们是王家养大的,自幼便被灌输了忠诚与报效的信念。
他们誓死报效王家,哪怕自己身死,那也在所不惜。
在他们的心中,王家的荣耀与安全高于一切,他们的生命早已与王家的命运紧密相连。
王玧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
他想起了往昔,想起了王家的辉煌与荣耀,想起了刘簧、段顷、李泽三人从小就在王家的庇护下长大,如今却要为了王家的未来奋不顾身。
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他觉得自己辜负了他们的忠诚,辜负了王家的期望。
刘簧、段顷、李泽三人的身影在林缘和清穆的面前逐渐清晰,他们的步伐坚定而决绝,仿佛每一步都在踏碎命运的枷锁。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意志,那是对王家的忠诚,是对信仰的坚守。
他们知道,这一去可能再也回不来,但他们毫不畏惧。
王玧的呐喊在风中回荡,却无法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无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簧、段顷、李泽三人走向未知的危险,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一刻,他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绝望,什么是无力。
在这场悲壮的冲锋中,王玧的泪水与呐喊交织在一起,成为了这场悲剧的注脚。
而刘簧、段顷、李泽三人的身影,则成为了王家忠诚与牺牲的象征,永远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
“三个蝼蚁,这么想要送死,我就成全你们!”林缘冷笑着,目光如寒星般锐利地射向那冲杀而来的刘簧、段顷、李泽三人,脸上满是不屑与轻蔑。
在林缘的眼中,他们不过是凡人中的凡人,根本无法与自己相提并论。
他微微摇头,心中暗想:这三个凡人,到底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居然敢来撼动他这个中品天师。
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一种不自量力的异想天开。
林缘心中清楚,就算自己完全不还手,让他们尽情地攻击,无论过多久,自己都不会伤到任何皮毛。
这就是凡人与修仙者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是实力悬殊的真实写照。
他轻轻挥了挥手,似乎在驱赶着眼前的这些“蝼蚁”,脸上的不屑之色愈发明显。
“林兄,可不要将功劳都抢光了,好歹也要留个汤给我啊。”清穆在一旁舔了舔嘴唇,那副馋嘴的模样像是在期待一场大餐。
他调侃着林缘,提醒他不要把所有的功劳都揽到自己身上,要懂得分享一点,别让自己这个兄弟落个空手而归。
“哼,少来这套,我们的是凭本事办事,可不是什么嘴皮子。”林缘冷哼一声,目光从刘簧三人身上移开,冷冰冰地怼了回去。
他的语气中满是不耐烦,根本就不给清穆任何面子。
在他看来,清穆的这番话不过是想分一杯羹罢了,哪里谈得上什么本事和实力。
“你呀!还是老样子,我不跟你一般计较。”清穆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很快便认怂了。他心里清楚得很,虽然两人境界相同,但林缘的实力确实比他强上几分。
他知道自己若是与林缘较劲,不仅讨不到好处,反而会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
于是,他索性便不再多言,只是站在一旁,准备看这场即将发生的“闹剧”。
不出意外,在刘簧、段顷、李泽三人与林缘和清穆即将碰撞的瞬间,时间仿佛都凝固了。
三人的眼中满是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然而,他们的眼前却突然闪过一道寒光,紧接着,一阵剧烈的震动传来。
刘簧、段顷、李泽三人瞬间被震得粉碎,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甚至连一丝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他们尸骨无存,死得不能再死。
林缘和清穆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反而加快速度,朝着王玧和王萍芝冲杀了过去。
程师终于忍无可忍了。
当他看到刘簧、段顷、李泽被那些人无情地杀死的那一刻,他的心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凡人的坚持,就真的是那么没有意义吗?”这话让他自己也感到一阵迷茫,仿佛他的信念在这个瞬间被狠狠地动摇了一下。
就在林缘和清穆的手快要抓住王玧和王萍芝的时候,突然,天地间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住手!”
林缘和清穆猛地一惊,他们的脚步戛然而止,身体也瞬间僵硬,动弹不得。
林缘满脸惊恐地四下张望,惊慌地喊道:“什么情况,我怎么动不了了?”清穆也是满脸惊恐,连连摇头:“我也是一样,怎么动也动不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当他们抬头看到来人时,他们脸上的恐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不屑,就好像他们之前看待那些凡人一样,眼中满是轻蔑。
但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让他们陷入这种困境的,竟然只是一个下品天师巅峰的修仙者。
林缘和清穆惊恐的打量四周,然而当他们看到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之前的恐惧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屑,与看凡人的目光无异,只是他们知道了,能让他们如此的,竟然只是一个下品天师巅峰的修仙者。
“小子,你要是识相点,就立刻离去,别再多管闲事,否则,后果是你承受不起的!”林缘双目圆瞪,怒气冲冲地瞪着程师,语气中满是对程师的不屑和愤怒。
此刻,他心中已经杀机毕现,暗暗发誓只要程师今天离开,不管他逃到天涯海角,自己都会毫不留情地追杀到底。
而清穆则是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盯着程师。
他那双冷冰冰的眼睛里,透着深深的杀意,仿佛程师已经成了他眼中钉、肉中刺,非除掉不可。
他们心中都清楚得很,下品天师巅峰的程师竟然能把他们定住,肯定是因为用了一件了不得的宝物。
但不管这宝物有多厉害,肯定都有时间限制。
只要这个限制一解除,他们就能重新自由活动。
到时候,程师的末日也就到了。他们绝不会放过他,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哦,真是这样吗?真是难以置信,你们两个竟然用那种充满杀意的目光瞪着我,那目光中满是恨不得立刻将我置于死地的凶狠。在这种情况下,你们难道还认为我会轻易放过你们吗?我一向是个行事谨慎之人,我的做人原则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有人要对我造成危险,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除掉他们,以绝后患。”
说罢,程师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灭空剑,那剑锋闪烁着刺目的寒光,就如同黑夜中划过的一道闪电,让周围的人看了心头都情不自禁地发起颤来。
林缘和清穆看到这一幕,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紧接着露出了惊恐的面容。
让他们感到害怕的并非是程师拿出的那把武器,而是程师话中所透露出来的意思。
他们深知自己若要对程师不利,不仅自己难逃一死,估计楚家上下也难逃此劫,到时候他们的一家老小,也会死在程师的手中。
他们只看到程师一个角落的样子,只是那露出的一角就足够让他们彻底绝望,意识到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斗不过程师的,有了退缩的念头。
他们很快就向程师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苦苦地求饶认错,希望能够用诚恳的态度来换取程师的原谅,保全自己和家人的性命。
“大爷,求您放过我们,放过我们家人,我们绝不会在找你麻烦,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没有别的恶意。”林缘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每一下都溅起细碎的石屑。
他原本束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早已散开,沾了尘土,像一团枯败的乱草,随着磕头的动作狼狈地晃动。
“大爷,大爷,他说的对,我们都是帮别人做事是,没有想针对大爷您的,你就大发善心,把我们当做屁放了吧。”清穆的声音尖细发颤,像被掐住脖子的鹌鹑。
他跪得比林缘更矮,整个人几乎趴在地上,双手死死抠着砖缝,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那件原本飘逸如仙的月白法袍此刻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后背洇出大片冷汗,在夕阳下泛着暗色的光斑。
他们不想因为楚家的事情,让自己的家人,还有自己有任何的损失,这是每一个人都具备的私心,哪怕是修仙者同样如此。
“晚了!”程师的声音仿佛是从冰封的万古深渊中传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冽与决绝。
他的话音刚落,还不等林缘和清穆做出任何反应,灭空剑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夜空,无情地将林缘和清穆斩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