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见李怀德要提拔他,立即大喜道:
“谢谢李哥!”
“李哥,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今后我一定以你马首是瞻,你喊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喊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李怀德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微笑道:
“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我决定提拔你为G委会副主任,辅助我开展全面工作。”
何雨柱闻言,面色一僵,虽然G委会是党政一把抓,是集决策、执行、监督于一体的高度集权机构。
但这个机构在以后的斗争中,会得罪很多人,他只想平稳的度过这动荡的十年,然后下海经商当大老板,可不想加入其中。
何雨柱面露苦涩道:“李哥,虽然我很想当这个副主任,但我能力有限,更是对党政工作一窍不通,这副主任我是真做不了。”
“李哥,如果你真想提拔我,就让我当后勤处处长吧?”
李怀德其实是在拿G委会副主任的职务试探何雨柱,并不是真想让何雨柱当这个副主任,毕竟G委会是轧钢厂的最高管理机构,副主任就是轧钢厂的二把手。
李怀德虽然欣赏何雨柱,但却不会将这么重要的职务交给他,他只是拿这个职务试探何雨柱的反应。
通过试探,他发现何雨柱对G委会避之不及,这让他非常好奇,再次试探道:
“柱子,你觉得哥当上这个主任,应该如何开展工作?我想想听听你的建议。”
何雨柱闻言,眼眸微颤,苦笑道:
“李哥,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厨子,哪能给得了你建议?”
李怀德再次确定了心中的猜想,故意冷下脸,沉声道:
“何雨柱,我把你当将兄弟,你却给我藏着掖着,你太让我失望了。”
何雨柱闻言,表情一滞,心中不禁嘀咕道:
“这王八蛋难道看出什么来了?这王八蛋现在是轧钢厂最粗的大腿,我可不能得罪他。”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李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李怀德没好气道:“你小子少在我面前装傻充愣,我明显感觉到你对G委会望而生畏,心中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何雨柱心中一紧,暗叹李怀德这王八蛋果然不简单,竟能从自己的微表情中看出自己对G委会的忌惮。
“李哥,我真没什么事情瞒着你,只是对G委会有一些不同的见解。”
李怀德挑眉道:“说来听听!”
何雨柱思索半晌,决定以尽量委婉的话语表达自己的观点。
”李哥,我是这样理解的,G委会是在特定形势下形成的产物,他的存在是为了统一思想,消除一些杂音,肯定就会打倒一些人。”
“但这样的机构不可能长期存在,谁也不敢保证上面的政策什么时候变,那些被打倒的人也并非没有翻盘的机会。”
“我的想法是,在形势不明的情况下,能不得的人就尽量不要得罪。”
李怀德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久久没有说话。
李怀德虽然有很强的政治嗅觉,但他仍没看清当前形势,所以才会感觉到害怕。
政治斗争相当残酷,从来都是你死我活,关键是你得站对队。
何雨柱见李怀德脸色难看,急忙补充道:
“李哥,这些都是我胡思乱想的东西,你不用放在心上。”
李怀德深深的看了何雨柱一眼,意味深长道:
“何雨柱,原来你小子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你的政治嗅觉比我都高,看问题眼光也比我更长远。”
何雨柱急忙道:“李哥,你这话我可承受不住,我就是一个厨子,哪来什么政治眼光?”
李怀德蹙眉道:“行了,你小子就别在我面前藏拙了。”
“我是你哥,我如果倒了,你肯定也好不了。”
何雨柱心里妈卖批,嘴上却恭维道:
“李哥,你能力这么强,后台那么硬,怎么可能会倒?”
李怀德不耐烦道:“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我们说正事。”
“我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上面肯定会给我分配任务下来,你给我出个主意,既能完成上面的任务,又不至于得罪人。”
何雨柱闻言,瞬间脸黑,苦笑道:
“李哥,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就是一个厨子,哪有能力给你出主意?”
李怀德一脸严肃道:“何雨柱,我没给你开玩笑,你如果想不出办法,你的后勤处处长不仅没了,我还会将你一撸到底。”
何雨柱闻言,心里将李怀德骂了个半死,嘴里却说道: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我想想!”
李怀德微笑道:“柱子,好好想想,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半晌过后,何雨柱佯装激动道:
“李哥,你可以多给自己安排几个顶雷的手下,哪些脏事都交给他们去做,这样既能完成上面安排下来的任务,又能不得罪人。”
李怀德大喜道:“何雨柱,你真他娘是个天才,这样阴损的办法你也能想出来!”
何雨柱闻言,嘴角直抽抽,不满道:”李哥,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李怀德眉眼带笑道:“当然是夸你啦!”
何雨柱瘪嘴道:“你还是别夸我了,这么简单的办法你肯定早就想到了,说不定都实施过多次了。“
“下面的人干得好,是你领导有方,全是你的功劳,下面的人干的不好,是能力不行,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这些当领导的心眼最多了。”
李怀德瞪了何雨柱一眼,半开玩笑道:
“有些事你心里清楚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这样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言归正传,你觉得有哪些人适合给我顶雷?“
何雨柱眉毛一挑,笑道:“我这里还真有一个适合给你顶雷的人选。”
“谁?”
李怀德顿时来了兴趣,迫不及待的问道。
何雨柱脱口而出:“刘海中!”
李怀德皱眉道:“刘海中是谁?”
何雨柱闻言,表情一滞,心里默默为刘海中感到悲哀,他为轧钢厂工作了大半辈子,领导连他名字都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