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微笑道:“那这么说来,刘海中是没希望官复原职了哟?”
刘海中神情倨傲道:“那得看我愿不愿意帮他,如果我愿意帮他,他还有希望官复原职,如果我不愿意帮他,他这辈子都别想官复原职了。”
丁秋楠佯装崇拜道:“老公,你好厉害哟,那你愿不愿意帮他呢?”
何雨柱搪塞道:“我暂时还没想好!”
“行了,不谈刘胖子了,我们该开始造人运动了。”
丁秋楠闻言,身躯微颤,哀求道:“老公,今晚能不能暂停造人运动?”
何雨柱斩钉截铁道:“那这么行,造人运动必须天天开展,这样才能尽快拥有孩子,你也不想比陈雪茹、徐慧真差太多吧?”
丁秋楠闻言,掷地有声道:“来,必须马上来,给我脱!”
丁秋楠话音刚落,就开始扒拉何雨柱的衣服。
何雨柱哪能吃亏,丁秋楠扒拉掉他一件衣服,他就得扒拉掉对方两件衣服。
片刻之后,二人就坦诚相见了,下面的剧情就留给各位看官老爷们自行遐想了。
翌日。
丁秋楠吃早饭时,忽然呕吐了起来。
何雨柱激动道:“媳妇,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丁秋楠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狂喜道:
“老公,我还真有可能怀孕了,我月事都推迟十来天了。”
何雨柱急不可耐道:“快将手腕给我,我给你把把脉。”
丁秋楠闻言,急忙将手腕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先给丁秋楠的走了把了脉,然后又换成了右手。
丁秋楠迫不及待的问道:“老公,怎么了,我是不是怀宝宝了?”
何雨柱愁容满面道:“媳妇,恭喜你,你真怀孕了。”
丁秋楠闻言,兴奋得无以复加,语无伦次道:
“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要当妈妈了。”
十分钟过后,丁秋楠才恢复平静,继续问道:“老公,我怀的是双胞胎吗?”
何雨柱无奈道:“很遗憾,不是双胞胎。”
丁秋楠有些失望,继续问道:“那是男孩还是女孩?”
何雨柱微笑道:“大概率是男人。”
丁秋楠睫毛微颤,薄唇轻启:“那还好!”
何雨柱叹气道:“我倒希望是个女孩,毕竟我前面已经有四个儿子了。”
丁秋楠嘟嘴道:“那四个儿子又不是我生的。“
何雨柱闻言,立即赔笑道:“媳妇,别生气,你想生几个儿子我都配合你,哪怕十个八个都无所谓。”
丁秋楠杏目圆睁:“何雨柱,你当我是猪吗?还十个八个?”
“再说,十个八个你养的起吗?”
何雨柱自信满满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不管你生多少个,我都养得起。”
丁秋楠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早就决定好了,只为你生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何雨柱轻声道:“媳妇,你的想法是好的,但生男生女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呀!”
丁秋楠眉宇紧蹙:“还真是那么回事,这可如何是好?”
何雨柱安慰道:“媳妇,先别想这么多,当前最紧要的事,是先把第一个儿子平安生下来。”
丁秋楠沉默良久,方才说道:“我不管了,反正我这一生只生三个孩子,几个儿子几个女儿就看造化吧!”
何雨柱笑道:“媳妇,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
时光如梭,光阴似箭。
一晃眼,时间就来到了1967年4月20日。
这一天,京城成立了G委会,取代了京城市委,成为京城的最高行政机构。 ?
两天后,轧钢厂也成立了G委会,成为了轧钢厂最高的领导机构。
李怀德不出意料、不负众望、不足为奇、不卑不亢的成为了轧钢厂G委会主任,成为了轧钢厂名副其实的老大。
李怀德在得到通知的那一刻,兴奋得无以复加,他奋斗了这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的成为了轧钢厂的老大。
李怀德是一个非常清醒的人,狂喜过后,就迅速的冷静了下来,他并没有因为坐上G委会主任一职,就忘乎所以。
他清楚的知道如今国内斗争的残酷,稍不注意,就有可能粉身碎骨。
李怀德眉头紧锁,开始思考以后的道路和策略。
他思虑了半天,但始终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李怀德想着想着,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何雨柱。
“这家伙虽然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随波逐流,得过且过,但他的眼神里时常透露着一种超乎常人的淡定和自信,好像早已看透了世间万物。”
“他有时候随口的一个主意,就能让人拍案叫绝,就比如上一次的忆苦思甜活动,不仅获得了高层领导的集体赞赏,还推广到了全国。”
李怀德想到这些,咧嘴轻笑,大声道:“小苏,去将何副处长请来我办公室。”
苏志伟恭敬道:“主任,我这就去请何副处长。”
正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的何雨柱,得知李怀德找他,放下报纸,就往厂长办公室赶去。
李怀德如今成了轧钢厂G委会的主任,党政一手抓的终极大boss,一言可断轧钢厂所有人的生死,他必须紧紧抱住这条大腿。
何雨柱来到厂长办公室,满脸谄媚道:
“恭喜李哥高升,相信在您的带领之下,轧钢厂能从一个小的成功,走向另一个更大的成功。”
李怀德大笑道:“何雨柱,你小子舌灿莲花,口腹蜜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拍马屁了?”
何雨柱满脸诚恳道:“李哥,我可没拍马屁,这全是我的肺腑之言。”
李怀德莞尔一笑:“我就当你说的是肺腑之言吧!”
“说起来,我能当上这个G委会主任,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当初提议举办的忆苦思甜活动,我还真一定能当上这个G委会主任。”
何雨柱急忙道:“李哥,你太客气,你能高升是你工作认真,思想过硬,业务能力强,跟我可没半点关系。”
李怀德笑骂道:“柱子,你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谦虚了,该是你的功劳就是你是功劳,我李怀德不是那种卸磨杀驴的人。”
“我李怀德恩怨分明,你帮助了我,我就要提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