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正好喜欢听民谣,晚上唱给哥听听。”
苏禾萱给了个大大的白眼:“张哥,你喜欢的是正经民谣吗?我都懒得点破你!”
“正不正经都一样,只要是你唱的我就喜欢。”
“嗯哼.......”
随着和张远的接触日益加深,苏禾萱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这男人。
和之前的喜欢有所不同,那是因为感激心理占据了主导地位。
但现在,这种主导地位在不知不觉间正慢慢减弱。
张远长相帅气,说话诙谐幽默。
抛开女人稍微多了点不谈,其他条件堪称完美。
最关键的一点还很照顾身边人的情绪。
嗯......只是得加上一个补丁:某种特殊情况除外。
苏禾萱是个正常的女孩,长这么大了感情经历仍然是一片空白。
再加上她和张远把能干的几乎都干完了,身体早已经不排斥,心理则更不会排斥。
以上种种bUFF叠起来,坠入爱河非常正常。
“你那个叫唐雅宁的室友长得也挺不错啊,和她的关系很好吗?”
“还过得去吧,算不得非常好,张哥,你莫非对她也有兴趣?”
张远笑了笑:“有兴趣不行吗?”
“当然行,不过......她换男朋友换的比较勤,据我所知,在学校的时候几乎每个月都会换一个,个个都不带重样,你真想追她估计一个小时就能搞定,应该不需要我帮忙。”
即使张远没有当场查看唐雅宁的信息,也预料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况。
谁家好人会随时随地在包包里备上小雨伞?
张远在苏禾萱脸蛋上捏了捏:“想哪里去了,这样的公交车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况且我已经有你了,其他人再好看也不会动心。”
苏禾萱脸上带着羞意:“就会说好话哄我开心......不过张哥,我其他两个室友倒是从来不乱搞,安然整个大学四年就交了三个男朋友。”
“而林小夏只交过一个,毕业后应该还是那个没有换,几个室友中间小夏和我的关系最好,她知道我有个生病的母亲,平时对我很照顾。”
“所以说......就你一个人是单身狗,其他好白菜都被拱掉了?”
苏禾萱捏着小拳头,忿忿不平道:
“我又不是没人要,当时追我的男生能从宿舍排到校门口好不好!真想找男朋友脱单分分钟就找到了。”
“但也不是所有室友都被拱了,雅宁和安然经常出去鬼混,整晚都不回来,肯定不是完璧之身,唯独小夏不知道有没有和她男朋友那个过。”
“有一次她偶然瞧见雅宁包包里面的小雨伞,她还很好奇的问那是什么呢,很大概率没有那方面的经验。”
张远的兴趣陡然增加几分,问道:“你说的这个小夏,她漂亮吗?”
“漂亮呀,她活泼可爱,追求者也相当多。张哥......刚刚你还信誓旦旦的说不感兴趣呢,转头就问人家漂不漂亮,我知道了,做你女人的必要条件之一是不是那个还在才行?”
张远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吧,不然再漂亮也不会感有兴趣。”
苏禾萱不禁疑问:“那.......你挑选我加入女团的时候,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呀,看我跳了一支舞就通过了,难不成你还有特异功能不成?”
张远呵呵一笑:“还真有!”
“我才不信!肯定是验货的时候发现不对就一脚踢开!”
“不信拉倒。”
一会儿后,唐雅宁的电话打了过来。
说宿舍的几个姐妹已经到齐,让她直接过去。
苏禾萱早就等不及了,拉着张远朝着威信发来的地址赶去。
.......
一家名叫栖迟的清吧内。
四个女生坐在靠窗一侧,正叽叽喳喳的说着悄悄话。
而另一侧则坐着两个男生。
“小夏,出了学校门就是不一样啊,又漂亮了不少,皮肤都能掐出水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保养的,有空教教我呗!”
“雅宁,小夏的方法你学不来,人家用的护肤品档次那么高,而我们只能用几百元的劣质货,怎么可能一样。”
“这倒也是,差点忘了这位是个小富婆,咱们普通人想够都够不上。小夏,你爸妈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啊,和你同窗共读四年都不知道。”
林小夏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几个室友。
尤其是和她关系最好的苏禾萱也难得在场,她表现得很开心。
“我记得和你们说过啊,他们就是普通的工薪阶层。”
“都毕业了还不肯说实话是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一身衣服、包包都是名牌,没有一二十万拿不下来,普通工薪家庭能买得起?”
林小夏不好意思道:“都是我男朋友送我的,不然我一个学生哪来的钱。”
唐雅宁两眼放光,羡慕道:
“还是原来那个姓萧的男朋友对吧?想不到他这么有钱!不过小夏,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过你男朋友长啥样,不管什么聚会都没来参加过,你有必要藏的这么紧吗?”
“不是我藏的紧,而是人家工作真的很忙,实在挤不出时间。”
“别告诉我他是身价上亿的大老板啊,连这点时间都没有。”
林小夏点了点头:“还真是......虽然我不知道他身价具体多少,但肯定是上亿了,或许还远远不止。”
听到这话,唐雅宁和安然两女内心泛酸。
平时她们也打听过林小夏的男朋友是谁,但她始终支支吾吾不肯说。
直到现在才肯吐露实情。
原来财力这么雄厚!
但林小夏的长相属实没得挑,远远超过她们一大截。
或许也只有苏禾萱能够一较高下。
她们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怪不得林小夏活的这么滋润,身后竟然站着个疼爱她的大老板。
她们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苏禾萱,心里瞬间平衡不少。
这位校花级别的妹子明显没那么好的运气。
估摸着仍然为了母亲的治疗费用苦苦发愁,只是不好意思提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