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哪里知道这妮子脑子里竟然在想这事。
要是知道的话,高低得回应一句:
这可是加攻速的bUFF,多少人羡慕的口水直流。
怕是没有哪个男人会嫌弃.......
裴若裳的脚很小,36码都不到的样子,指甲还涂着淡色的指甲油,配上白皙圆润的小腿,看上去很秀气也很协调。
当然,张远关注的重点不在这上面。
他仅仅粗略瞟了一眼就专注手头的工作。
“以后千万要注意点,别再摔着了,你这小胳膊小腿的经不起摔。”
“知道啦,今天是洗手间的地刚刚拖过,还没完全干才导致的,下次保证不会了。”
“还有,得多吃点,你太瘦了,身上没二两肉。”
裴若裳乖巧回应:“嗯嗯,我都听你的,你说让我吃什么就吃什么。”
跟着,她又说道:“张远哥,你累不累啊,要不要休息会儿?”
“没事,没敢用太大的力按压穴位,怕你承受不住。”
“哦哦。”
一旁的裴元钦瞧见这一幕牙根都酸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似乎有点多余.......
若是换成其他男人这样对待他妹妹,管你这儿那儿的,早就一个大逼斗甩上去了。
可这人实在动不得。
然而望着张远一个劲的占着妹妹的便宜,他又觉得憋屈得很。
片刻后,他忍不住说道:“喂,这都按了好几分钟,该差不多了吧?”
裴若裳正沉浸其中,突然被打扰,满脸不悦。
她侧目看了一眼,嫌弃道:“哥,你怎么还在这儿?”
裴元钦没好气的回应:“这是我家,我不在这还能在哪?”
“家里那么大,你出去转转呗,遛遛狗、逗逗鸟都可以,别在这里打扰张远哥治疗。”
裴元钦气抖冷啊,连嘴唇都在哆嗦。
就开始嫌弃我了?
尼玛.......
你才认识这狗东西多久啊,就对他掏心掏肺。
我要不在这里盯着,哪天迟早会照顾到床上去!
居然还敢说对张远没有男女之情。
看他眼神都快拉丝了。
并且,对他说话就温言细语,对自己不是挖苦就是嫌弃。
裴元钦很想问问,到底他是你哥还是我是你哥?
裴元钦撇过头,倔强道:“不去不去,我就要待在这里!”
“那等下我和爸爸说,你总是无端阻扰张远哥治疗,就是不想让我彻底痊愈!”
“我.......”
裴元钦立马蔫了。
虽说他是裴家明面上的继承人,但论父亲的宠爱,他怕是不及裴若裳。
妹妹真跑去告状的话,不管有理没理,肯定免不了一顿狠狠地责罚。
心里那个憋屈啊,都快冲破天际。
不行不行。
一定得想办法拆散他们,再这么下去迟早会被吃干抹净。
忽然间,裴元钦意识到一件事。
父亲是非常宠爱妹妹,但在原则问题上肯定不会让步。
若是知道裴若裳对张远这种渣男产生了情愫,绝对会大发雷霆。
事情不就圆满解决了?
妙啊。
呵呵。
狗东西居然还想染指我裴家的小公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去吧!
劳资迟早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现实!
想到这里,裴元钦也待不下去了,给了个警告的眼神后就急匆匆的出了病房。
反正裴若裳的身体还未痊愈,短时间内肯定干不了啥,最多也就捏捏小脚,其他便宜都占不着。
“若裳,你哥这人......很难评啊,你懂我意思不?”
“扑哧.......”裴若裳直接笑出了声:“他是这样的,喜怒无常,凡事以自我为中心,张远哥,你别和他计较好不好?”
张远宠溺的摸了摸她额头,笑道:“当然不会,对了若裳,病好了之后除了上大学,你还有没有其他想去的地方?”
“有!那可太多了!想去蒙古看草原、想去布达拉宫、想去海边游泳、想去逛夜市,品尝市井小吃.......以前我身体不好,出不了远门,很多东西也不能吃,今后我想把祖国的大好河山都游览个遍。”
张远能够理解。
困在笼中的鸟儿一旦放飞就是这样一种心态。
眸中时时刻刻散发着迫切的光芒。
“其他地方我不清楚,但长海市号称不夜城,那里遍布天下各地的美食,就是凌晨三四点都热闹非凡,人潮汹涌,下次带你去看看。”
裴若裳直勾勾的望着他,美眸一眨一眨的:“下次是哪次?”
“改天吧,有机会的话一定带你去。”
“改天又是哪天?”
张远没料到裴若裳会这么问。
不过客套性的提上一句,这妮子就当真了。
这锲而不舍的态度反倒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他实在不忍拒绝,只得说道:“还过半个月吧,等你病好了再说。”
裴若裳顿时来了精神,从床上坐了起来:“张远哥,说好了就不准反悔啊!”
这认真的模样让张远笑了笑,旋即问道:“你家人会放心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我哥在全国各地四处跑他们也没说什么啊,为什么我不行?我又不是小孩子,只要病好了爸妈肯定不会管我,再不济就偷偷溜出来,反正他们拿我没办法。”
张远满头黑线,这妮子真是无法无天啊。
这可行不通。
真把裴家的掌上明珠拐跑了,人家不得找自己拼命?
“偷偷跑出来不行,但只要你父母同意我就带你去。”
“真的?”
“千真万确!”
裴若裳伸出小拇指:“张远哥,我要拉钩才放心!”
张远笑了笑,伸手贴了上去。
........
.....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半个月转瞬即逝。
这段时间,张远确实在认真履行医生的职责,从里到外把裴若裳照顾得没话说。
如今,裴若裳已经彻底痊愈,除了身子稍微弱了点,和正常女孩没有任何区别。
伤口缝的线早已经拆除,仅留下了淡淡的痕迹,用不了几月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若裳,该涂药了,来,乖乖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