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城西边的一个城市,差城,也就是当时许梦娇藏身的城市,有个搞走私的船东。
船东是差城人,前些日子,船被一个菲国人租走。
那个菲国人来还船的时候,就带着一个年轻的华国人。
这个船东有朋友在华国商会,知道商会在找人,看了商会朋友提供的小帅照片,一下就认出来了。
这就合上了。
许梦娇当时能选择差城,说明她差城肯定有些人脉,这个小帅自然也知道这些人脉,所以才会到差城落脚。
赵子旻马上带人赶过去。
只是,那船东也联系不上租船的菲国人了。
这时候,就只能动用当地执法队的人了,又是十几万红包下去。
花了一天半的时间,锁定了小帅的位置。
就藏身在差城的一个台球厅里。
这台球厅,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差城本地人,还有一个老板是个华国少妇,大伙喊她卓姐。
据说,这个卓姐,早年是在曼城搞足浴的。
后面不知道怎么的,就跟了个差城的老板,做了人家的小三。
一直没名分。
差城这老板,给卓姐安排了这个台球厅,给人家玩,有个工作干着,有个身份,也能有点收入。
小帅就躲在台球厅后头那一排的两层小楼里。
小楼是台球厅员工住的,饭堂啥的都在那。
赵子旻从安保公司调了30号兄弟,开着6台面包去的。
没说的。
到地方就是干。
当时台球厅正在夜间营业的时候。
冲进去才知道,里面是别有洞天。
大厅里,有陪玩的小妹。
包厢才是重点,一个台球厅的包间,整什么卫生间?
那卫生间里,还有漱口水,湿纸巾,一次性毛巾……
这能是正经场合?
小妹都挺好看,赵子旻等人蒙着面,没有那个心思,直冲后面的两层小楼。
台球厅的员工看到都躲。
凡是站着呜哇乱叫的,或者企图拿武器反抗的,直接就砍。
小帅听到声响,从二楼一个房间出来。
这时候,赵子旻已经冲到了二楼。
小帅没地方逃了,就从二楼走廊直接往下跳,然后拔腿往前厅台球厅方向跑去。
他刚进大厅,躲在门侧的兄弟,抡起棒球棍就是一下,砸断了小帅的小腿骨。
小帅抱着腿,疼的在地上打滚。
所有人下楼,两个人拿绳子把小帅手一捆,一块毛巾折叠一长条,勒住了小帅的嘴。
这样倒不是怕他乱叫,主要防止他咬人,或者自己咬自己舌头。
拖着小帅就往车上走。
刚要关门,一个烫着大碧浪的女人,从停车场旁边的一个办公室走出来,抱着双臂,冷眼看着赵子旻等人。
“到我底盘山砍人,还抓人,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么走了,未免太没礼貌了吧!”
女人声音很是霸道。
赵子旻本不想多事,打眼一看,这位应该就是卓姐了。
“我看你,也是风韵犹存啊。”赵子旻歪着头,色眯眯的打量了几眼这个卓姐。
30左右的样子。
皮肤有些发黄,没少熬夜,估计还吸烟。
但是身材和韵味,却没话说。
看的兄弟们都眼馋了。
“你在说啥?”卓姐眼神一下凌厉起来:“老公,有人调戏我!”
办公室出来一个矮胖男子,哈着腰快步走来,朝着赵子旻点头笑着,然后拉着这个卓姐进屋。
这女人,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甩开了男人的手,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废物。”
然后拿出手机,准备要打电话:“你们别走。”
她这是要叫人。
赵子旻一个眼色,几个兄弟冲上去,抢了手机,用麻袋直接把卓姐给套了。
一个兄弟用刀指着卓姐的男人,那男人两手挡在前面,仍旧笑嘻嘻的,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或许,我们把这女人带走,这男人反而高兴才是。
一个女人跟了他这么久,还没有名分,这男人估计早就腻了,面子抹不开,或者有把柄在女人手上,没办法,所以没踢掉。
两人抓回来。
关在我们安保公司的地下室。
小帅关一间,卓姐关一间。
这天上午,赵子旻把我请了过去。
说是准备开火车,让我先来,我做火车头。
“哥,你别心疼她。
咱们这回捞到大鱼了。
这卓姐,是卓明媚的老乡,一个村子的。”
我透过窗户往屋里瞧了瞧。
“哥不心疼。
你做车头。
哥这几天腰疼。”
其实也不是腰疼,是我吃了好的,对这些个垃圾货色,提不起兴趣。
我弄她,她还得给我包红包。
我们曼城的兄弟可多……
一旁的小帅,听了动静吓得直发抖。
隔壁忙活着,这头王祖宇师徒开始展开问话。
主要是王权问。
“知道为什么抓你不?”
“不,不知道……”
“好,装是吧?”王权打开了门,指了指外头站着排队的兄弟:“这些人,在隔壁开完火车,就来这开。
你洗洗屁股等着吧。
给你机会,你不要。
那我也没办法。”
说完王权就要走。
“慢!”小帅犹豫着:“我知道,说不说,我都是个死。
能不能答应我,说了之后给我个痛快?”
王祖宇把一把大黑星递给了王权。
王权点头答应道:“行,一枪爆头,半秒不到,你就失去知觉,不遭罪。”
“是,是卓明媚,叫我来的……”小帅说着身子直哆嗦。
“叫你来干嘛?”
“来,来跟菲国人,一起……一起干一件大事。”
王权一拍桌子喝道:“别磨叽,到底干什么!”
“爆炸谋杀!”
小帅交代了。
他和接应他的那个菲国人,一起参与策划了针对晓静姨的那次汽车爆炸袭击。
小帅跟过一段时间山炮叔,懂些爆破的手段,桌明媚跟差城桌姐有私交。
差城卓姐,负责提供落脚点,还有换钱等便利。
至于小帅等人到底要干什么,隔壁那位卓姐,是不知道的。
而接应的那个菲国人,则是个亡命徒,当时就是这个菲国人负责驾驶车辆,最后被炸死了。
站在门外的我,听了这些以后,不由紧张起来,摸出烟大口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