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佛爷嘎了一声,气得浑身发抖,“把她给我打死,打死!”
皇帝为难的看着小燕子,刚想说什么,外头跑进来一个小太监,说是学士府出事了,东儿生病了。
在老佛爷身边忙着伺候的紫薇见状也顾不上旁的,忙拉着尔康回了学士府。
皇帝让人将太医院的太医都调动起来,一半给老佛爷看病,一半去学士府看病。
皇帝一时半会想不到怎么处置小燕子,就将她赶回了景仁宫禁足。
老佛爷主要是心病,太医开了几服药下去,老佛爷愣是没好,可见是气得不轻。
治好老佛爷的不是太医,是学士府那边的消息。
冬儿得了天花,紫薇和尔康又和他们在同一饭桌吃过饭,老佛爷当即吓了个半死。
她也顾不得生气了,忙起来指挥人打扫,又熏艾草,苍术等。
收拾完了慈宁宫,她还不忘大孙子的景阳宫,知画和晴儿一边一个搀扶着她到了景阳宫。
永琪忙走出来迎接,“老佛爷,您怎么来了。”
老佛爷犀利的眼神打量一番后,“小燕子呢,她怎么不出来?”
“小燕子还怀着身孕,下面乱糟糟的,我担心奴才们不小心碰到她,就让她在屋子里休息了。”
老佛爷瞪了一眼永琪,冷哼一声,“她倒是会享受,这种事让你一个男人忙来忙去的,做妻子的在屋子里躺着。不就是怀个孕吗,有什么金贵的?要我说,她只要自己少折腾,孩子就掉不了。”
说着她又翻了个白眼,心里对小燕子的厌烦更多了几分。怀着孩子有什么好的,那孩子还不如不来,反正是逆贼方之航的血脉,也不会成为未来的皇帝。
见永琪没有为小燕子说话,老佛爷心中满意了不少,“正好,皇帝禁了她的足,她还要养胎,紫薇又总和她接触,说不定她身上也带着病呢。这段时间你就去知画的屋子里休息吧。”
知画扶着老佛爷,偷偷看了一眼永琪,又羞涩的扭过头去。
就在这时,小燕子的声音传来,“哎呦老佛爷,您老又来关心孙子晚上和谁睡觉了啊?可惜了,有我在永琪是不会进知画的屋子的,要不您今晚别走了,就在这儿看着她们?可就算永琪进了知画的屋子也不会碰她的,要不您跟着一起进去,盯着他们行房?”
知画又羞又气的扭过头,心想小燕子不愧是民间来的,说话如此粗俗露骨,说这些荤话。不像她只是穿个透视装勾引永琪,就已经很羞耻了。
永琪也皱着眉提醒,“小燕子,不要胡说。”
老佛爷指着小燕子,“好啊,好啊,你怀着孕,我为了皇帝,为了永琪,我不动你。等你生下孩子,我和你新账旧账一起算。”
小燕子笑了,“真好啊,我也等着那天呢。”
老佛爷不再理会小燕子,她看向桂嬷嬷,“我把你给知画,是让你做景阳宫的掌事嬷嬷,你怎么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这景阳宫的奴才没个体统,你今后在这儿好好教导他们,再好好教一教还珠格格,让她安心养胎,不许出门。”
桂嬷嬷跪在地上,嗻了一声,心中一阵窃喜。
有了老佛爷的这番话,她终于能立起来了。
她早就看景阳宫的这些奴才不顺眼了,尤其是明月彩霞,什么东西,仗着有还珠格格护着还敢给她脸色看。
要是知画当上福晋了,这群奴才都得看自己的脸色。
老佛爷的目光被小燕子怀里抱着的东西吸引了,以为是写的字,“哼,你就是个文盲,现在就算开始学习,也永远比不上知画。”
小燕子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卷轴,“您说这个啊,这不是字,这是画,是我找人临摹的敦肃皇贵妃的画。”
她缓缓打开,叹息道:“真好看啊,要不说人家得宠呢,别人就是比不上啊。”
老佛爷瞪大了眼睛,“你拿着她的画干什么?”
“祈福啊,我祈求自己和敦肃皇贵妃一样儿女成群。哦不对,先帝有好多妃嫔,敦肃皇贵妃虽然是先帝的真爱,也只是其一。永琪心里只有我,所以我会比敦肃皇贵妃生更多的孩子,永琪这辈子就只会有我一个妻子,不会碰别的女人,别人就算气死了也没用。长得不好看又老丈夫不爱没关系,嫉妒别人夫妻恩爱就不对了。”
老佛爷气得浑身发抖,“走,我们快走。”
这话她是对晴儿说的,她昨晚就是差点被小燕子气死,因为天花的事情强撑着清醒了不少,她怕自己再被小燕子气个半死。
知画和桂嬷嬷被留下,桂嬷嬷快速适应了身份,对正在干活的明月彩霞等人指手画脚,一脸的得意,谁都不放在眼里。
她和知画一强一弱,知画又露出水灵灵的大眼睛,朝着永琪和小燕子走了过来。
一声五阿哥还没说出口,小燕子就拉着永琪进屋里。
“走走走,咱们两个回屋子说悄悄话去,不理这些没关系的人。”
知画咬着唇站在原地,倍感屈辱,她想了想,和桂嬷嬷一样加入到指挥景仁宫奴才干活的工作中。
小燕子把永琪带到房里,又给他下了昏迷的药,然后将他揍了一顿后,将人抬到榻上,自己则又出去了。
看着桂嬷嬷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从前没少和知画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欺负她。
小燕子让人暂时停下,正在指挥人干活的桂嬷嬷不高兴的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走到奴才的前头,阴阳怪气的说:“还珠格格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奴才们就继续干活了。您年轻不懂事,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就老老实实在屋子里待着吧,省得咱们碰到了您,您肚子里的孩子再出了点事,咱们就担不起了。”
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小燕子很满意,“桂嬷嬷,你敢诅咒我腹中的孩子,还敢命令我做事。小凳子小桌子,将容嬷嬷拖到墙角,打一百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