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小麦穿着一身浅灰色运动休闲装,扎着高马尾,青春洋溢地站在集团楼下。紧身的上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运动裤也恰到好处地衬出臀部的曲线,整个人透着活力。
“上车吧。”陈默把车停在路边,摇下车窗笑着招呼她。
小麦拉开车门坐进去,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小默哥哥,咱们第一站去哪?”
“先去市中心的环球购物中心,那边有好几家咱们集团旗下的服装门店,还有不少竞品品牌,正好对比着看。”陈默发动车子,“我带了笔记本,咱们边看边记。”
“好!”小麦拿出手机,点开备忘录,“我昨晚把黄总监说的考察重点都记下来了,比如陈列动线、导购的服务话术……”
陈默侧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赞许:“准备得挺充分。”
车子平稳地驶往市中心,两人一路聊着服装市场的趋势,气氛轻松又愉快。
与此同时,集团总部的茶水间已经悄然掀起了波澜。几个员工聚在角落,压低声音议论着。
“听说了吗?雅影来的那个小麦,今天跟市场部的陈默一起出去了。”
“孤男寡女的,说是考察市场,谁知道是不是约会啊?”
一个刚入职的女孩撇撇嘴:“我早上看到小麦穿的运动装,打扮得那么漂亮,哪像是去工作的?”
“陈默不是有老婆吗?这要是被他老婆知道了……”
“说不定今晚就不回来了,直接在外面开房呢。”
这些话像长了翅膀,很快传到了小红耳朵里。她当时正在审批文件,听到助理在外面议论,手里的笔猛地一顿,指节都捏白了。
一股火气瞬间冲上头顶,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生气,只会让人觉得“无风不起浪”,反而坐实了谣言。她深吸一口气,继续翻看文件,只是指尖的颤抖瞒不住内心的愤怒。
傍晚时分,小麦和陈默考察完最后一家门店,找了家酒店住下。她刚把行李放好,就接到了小红的电话。
“妈。”小麦的声音带着点疲惫,却很兴奋,“今天考察收获特别大,我发现咱们雅影的门店陈列有点太死板了,不如竞品灵活……”
“先别说这个。”小红打断她,语气尽量平静,“你今晚在哪住?”
“在酒店啊,离明天要去的步行街近。”小麦没察觉异常,笑着说。
“一个人住?”小红追问,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啊,怎么了妈?”小麦终于听出不对劲,“陈默哥在隔壁房间,我们约好明天早上七点一起吃早饭。”
小红这才松了口气,声音柔和下来:“没什么,就是问问。晚上锁好门,早点休息,别玩太晚手机。”
“知道啦妈,您放心吧。”
挂了电话,小麦有点纳闷——妈妈刚才的语气怎么怪怪的?她摇摇头,把这事抛到脑后,拿出今天记的笔记整理起来。
而小红挂了电话后,立刻给小黄打了个电话。
“小黄,茶水间那些谣言,你听到了吗?”小红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小黄在那头叹了口气:“听到了,我已经让行政部去查是谁传的。你别担心,陈默不是那样的人,小麦也懂事,肯定是有人故意搅事。”
“我知道是有人故意的。”小红捏紧拳头,“敢动我女儿,我饶不了他们。”
“你先别冲动。”小黄劝道,“明天他们回来,我找陈默问问情况,咱们先把事情压下去,别影响小麦学习。”
“好。”小红应着,心里却已经有了计较——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她都必须查出来,绝不能让女儿受这种委屈。
酒店房间里,小麦对着笔记本写得正认真,忽然听到隔壁传来陈默打电话的声音,似乎在跟他老婆汇报今天的行程,语气温和又耐心。
她忍不住笑了笑——看来陈默哥是个顾家的人,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果然是无稽之谈。
窗外的夜色渐浓,小麦合上笔记本,伸了个懒腰。明天还要继续考察,她得养足精神,可不能被无关的事情影响心情。至于那些谣言,清者自清,总有一天会不攻自破。
小麦正对着镜子整理睡裙的领口,听到敲门声,转身时裙摆轻轻扫过小腿。开门看到陈默端着牛奶站在门口,她笑着侧身让他进来:“陈默哥,这么晚了还麻烦你。”
“刚热的,睡前喝助眠。”陈默把玻璃杯递过去,目光不经意扫过她微敞的领口,连忙移开视线,落在墙上的风景画上,“今天跑了一天,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步行街考察。”
小麦弯腰接牛奶时,睡裙领口往下滑了些,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她没察觉,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抬头冲陈默笑:“谢谢陈默哥,你也早点休息呀。”
陈默点点头,转身带上门,回到自己房间才松了口气——刚才那一眼让他有些不自在,赶紧拿出手机给老婆发消息报平安,指尖打字都带着点慌乱。
而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里,一个穿着保洁服的女人收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刚才抓拍的画面:小麦弯腰接牛奶,领口的弧度恰好被门框框住,陈默站在旁边,侧脸的线条在走廊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女人冷笑一声,把照片发给备注“张姐”的联系人,附言:“料够不够?”
那边很快回复:“够了,明天一早发内部群里。”
小麦喝完牛奶,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躺在床上刷了会儿手机。她想起白天考察时陈默耐心给她讲解市场分析模型的样子,觉得这位前辈确实很照顾新人,完全不像那些八卦里说的样子。
隔壁房间,陈默刚洗漱完,就收到老婆的视频电话。他笑着接起,对着屏幕给妻子看窗外的夜景:“这边环境挺好的,明天考察完就能回去了。”妻子叮嘱他注意安全,又问起同去的小姑娘怎么样,陈默随口答:“挺认真的,学东西快。”
他没提刚才送牛奶的事,只当是再平常不过的举手之劳。
深夜的走廊静悄悄的,只有那保洁服女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不知道,自己按下发送键的瞬间,一场风波已在酝酿。那张被刻意截取的照片,去掉了上下文,只剩下引人遐想的片段,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只等天亮后,在集团内部激起层层涟漪。
小麦翻了个身,抱着枕头沉沉睡去,梦里还在记着明天要考察的店铺位置。她完全没意识到,一场无妄之灾正悄悄向她靠近。
陈默也早早熄了灯,他想着明天的考察计划,丝毫没察觉自己成了别人算计里的一环。
夜色渐深,城市的灯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影,安静得仿佛什么都不会发生。可只有暗处的眼睛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有些东西会彻底变样。
晨光刚漫过步行街的橱窗,小麦已经换了条深灰色职业短裙,踩着低跟鞋跟在陈默身后记笔记。裙摆在膝盖上方轻轻晃,露出的小腿线条利落又秀气。陈默手里捏着市场调研报告,时不时指着临街的店铺说:“这家快消品陈列太密,顾客反而找不到重点,你记一下。”
小麦点头的功夫,脚下忽然一崴,身子猛地往前倾。陈默眼疾手快捞住她的胳膊,扶稳时才发现她疼得脸都白了。“坐会儿。”他半扶半搀着把人带到路边长椅,蹲下身就去碰她的脚踝,“哪疼?”
小麦咬着唇指了指外侧,他指尖刚碰到,她就“嘶”了一声。陈默放缓力道,轻轻转着脚踝揉按,掌心的温度透过丝袜渗进去。“以前崴过?”他抬头时,正好对上她的目光,她慌忙移开,耳尖发红:“嗯,去年团建摔的。”
“忍着点。”他加重了些力道,看着她疼得皱眉又强装没事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片刻后松开手:“试试?”
小麦踮了踮脚,惊喜地睁大眼睛:“真的不疼了!陈默哥你怎么这么厉害?”尾音里的雀跃藏不住,像颗掉在糖罐里的珠子。
陈默刚站起身,就瞥见街角花坛后闪过个手机镜头的反光。他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没作声——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看到那道影子了。
与此同时,集团总部的茶水间早炸开了锅。“你们看群里没?陈默大半夜给小麦送牛奶,孤男寡女的……”“刚又有人发照片了,在路边搂搂抱抱呢!”消息像长了翅膀,从市场部飘到财务部,连保洁阿姨都在偷偷议论。
总裁小青坐在办公室,指尖划过平板上那张送牛奶的照片——角度刁钻,正好拍小麦弯腰接杯子时敞开的领口,陈默的手悬在半空,像要去扶又没碰到,怎么看都透着暧昧。她揉了揉眉心,昨天才在会上强调同事边界,这俩人倒好,直接给她来这么一出。
董事长秘书天爱轻手轻脚走进董事长办公室,把打印出来的照片和流言汇总放在桌上。李总推了推眼镜,看着照片里陈默蹲身给小麦揉脚的样子,又看了看底下员工的议论记录,喉结动了动:“太不小心了。”
天爱没敢接话。李总手指在照片边缘敲了敲,声音沉下来:“职场不是游乐场,感情用事乱了分寸,怎么带团队?”他拿起内线电话,“让陈默和小麦现在回总部,到我办公室来。”
步行街这边,小麦还在低头看陈默画的脚踝按摩示意图,没留意他骤然严肃的脸。“怎么了?”她抬头时,正撞上他复杂的眼神。
“回公司。”陈默声音发紧,“估计……有麻烦了。”他看向街角那片晃动的树叶,心里清楚,那些藏在暗处的镜头,终于要把他们推到风口上了。
陈默和小麦在酒店匆匆退了房,一路无话地往集团总部赶。车厢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小麦几次想开口解释,都被陈默眼神里的凝重挡了回去——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苍白,不如等见到李总再说。
车子停在总部楼下,两人刚走进大厅,就感觉几道目光黏在身上,带着探究和暧昧。小麦下意识地往陈默身后躲了躲,指尖攥得发白。
“先去天爱秘书那儿。”陈默低声说,率先走向秘书办公室。
推开门,天爱正对着电脑整理文件,抬头见是他们,放下鼠标叹了口气:“你们俩啊,在外面出差就不能注意点?现在全公司都在传你们的事。”
“天爱,我们真的没事。”陈默皱眉解释,“就是正常的工作考察,送牛奶是怕她休息不好,揉脚是因为她崴了脚……”
“我知道你们是工作。”天爱笑着扬了扬手里的打印纸,“可证据都在这儿呢——送牛奶的照片,揉脚的照片,角度拍得跟言情剧似的,谁看了不误会?”她顿了顿,语气软了些,“就算真谈恋爱也没关系,公司不禁止,但总得注意影响吧?”
“我们没谈恋爱!”小麦急得翘着嘴唇,脸颊涨得通红,“陈默哥有老婆的,我怎么可能……”
“好了好了,跟我解释没用。”天爱起身拿起文件夹,“董事长在办公室等着呢,进去好好说吧。”
走进董事长办公室时,李总正背对着他们看窗外的风景。小麦一急,几步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就喊:“干爸,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我和陈默哥就是正常同事,那些照片都是误会!”
李总转过身,目光在她泛红的眼眶和陈默紧绷的脸上扫了一圈,没立刻说话,反而指了指沙发:“先坐。”
两人拘谨地坐下,陈默率先开口:“董事长,这次是我没注意分寸,给小麦造成了困扰,也影响了公司风气,我愿意接受处分。”
“你呢?”李总看向小麦,语气平静。
小麦咬着唇,眼圈更红了:“我真的没做什么……昨天考察完太累,陈默哥给我送牛奶,今天我崴了脚,他帮我揉了几下,不知道被谁拍了照片……”她说着说着,声音带上了委屈,“干爸,我来总部是来学习的,不是来谈恋爱的,更不会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事……”
李总看着她急得快掉眼泪的样子,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数。他拿起桌上的照片,指着送牛奶那张:“这张是昨晚十一点拍的,你穿着睡裙,他进了你的房间——换作任何一个外人看,都会多想。”又指向揉脚那张,“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已婚男人蹲在地上给年轻女孩揉脚,确实不妥。”
陈默的脸瞬间涨红:“是我考虑不周,当时只想着她疼得厉害……”
“我知道你们没别的心思。”李总打断他,“但职场有职场的规矩,尤其是在总部,多少双眼睛盯着,一点疏忽就会被放大。”他看向小麦,“你妈妈小红刚才给我打电话,急得不行,你说你这丫头,就不能谨慎点?”
小麦低下头,声音闷闷的:“我错了……”
“错在哪了?”李总追问。
“错在没注意和同事的距离,给别人留下了话柄。”小麦吸了吸鼻子,“也给公司添了麻烦。”
李总这才点点头:“知道错就好。陈默,你回去写份情况说明,顺便跟你爱人解释清楚,别让家里误会。”他又看向小麦,“你呢,就把心思收回来,好好在市场部学习,用成绩堵住那些闲言碎语,比说什么都管用。”
“谢谢董事长!”陈默松了口气。
小麦也抬起头,眼里重新有了光:“谢谢干爸!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行了,回去吧。”李总挥挥手,看着他们走出办公室,才拿起内线电话,“天爱,去查一下是谁在背后拍照片传谣言,查出来直接交给行政部处理。”
“好的董事长。”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李总看着窗外,轻轻叹了口气。这丫头,还是太单纯,不知道职场的水有多深。不过也好,吃点小亏,才能长记性。他拿起桌上的市场调研报告,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至少从报告来看,小麦这几天的考察没白跑,战略分析里已经有了点门道。
成长路上,总会遇到些风雨,但愿这阵风波过后,她能学得更沉稳些。
小麦跟着小红走进家门,刚换好鞋,就被妈妈拉到沙发上坐下。小红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严肃得很:“知道集团高层为什么不同意你接雅影服装集团吗?就这几天你闹出的这些事,谁放心把一个子公司交给你?”
小麦噘着嘴,一脸不服气:“妈,是有人故意害我!那些照片都是断章取义,陈默哥就是……”
“就是什么?”小红打断她,眉头皱得更紧,“大半夜给你送牛奶?孤男寡女,他一个已婚男人,深更半夜往你房间跑,说出去谁信没想法?你当别人都跟你一样傻?”
小麦被说得脸一红,梗着脖子辩解:“他就是看我晚上没吃饭,好心……”
“好心?”小红冷笑一声,眼神扫过女儿娇俏的脸蛋和玲珑的身段,“你自己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年纪轻轻的,哪个男人看了不动点心思?陈默是好同事,但他是有家室的人,你就得离远点,这是规矩!”
小麦被妈妈说得没脾气,忽然“噗嗤”笑了出来:“妈,您这话听着,怎么像在夸我呀?还不是您基因好,把我生得这么出众~”
“还笑!”小红没好气地拍了她一下,“一点都不长记性!以后给我注意点分寸,别动不动就跟男同事走那么近。还有,晚上别老想着洗澡,万一有人敲门怎么办?”
小麦吐了吐舌头:“知道啦妈~我以后肯定注意。对了,您刚才说做饭,我想吃您做的糖醋排骨!”
小红无奈地摇摇头,起身往厨房走:“就你嘴甜。等着吧,给你做一大盘,让你吃个够。”
厨房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切菜声,小麦靠在沙发上,心里嘀咕着:明明是被人算计了,妈妈却光顾着说我……不过,糖醋排骨是真的香,等会儿一定要多吃两块。
吃饭后,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尽,小麦裹着件月白色的薄纱睡裙,发梢滴着水扑进小红怀里。布料轻得像层雾,勾勒出少女初成的曲线,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妈,还是您怀里暖和。”(她往小红颈窝蹭了蹭,睡裙下摆扫过小红的手背,痒得人心里发颤。)
小红指尖划过她湿漉漉的发尾,目光落在那截露在领口的锁骨上,喉间动了动:“多大了还撒娇。”(语气嗔怪,手却把人搂得更紧,指腹无意识摩挲着睡裙上绣的细碎花纹。)“你这模样,打小就是院子里最惹眼的,现在长开了更是……”(话没说完,却叹了口气,像是想起什么往事。)
小麦仰头看她,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妈,您又想说那些叔叔伯伯给我塞糖的事啦?我早忘了。”(她伸手去挠小红的腰,被按住手腕时笑出声,“痒!妈!”)
小红捉住她作乱的手按在怀里,指尖触到睡裙下温热的皮肤,忽然收了力:“没忘就好。你这性子,大大咧咧的,不知设防。”(目光扫过她敞开的领口,伸手替她拢了拢,“穿这么薄,小心着凉。”)
“这不是在家里嘛。”(小麦挣了挣,往她怀里缩得更深,鼻尖抵着小红的肩窝,“再说了,有您在,谁敢乱来?”)
小红低头,看见女儿发顶旋出的小涡,忽然想起她刚学会走路时,也是这样跌跌撞撞扑进自己怀里,只是那时小小的一团,如今却已长成能把自己半圈住的模样。(指尖轻轻按在她后颈的脊椎上,一节节往下数,像在确认这具身体是如何悄悄抽条、变得柔韧又饱满。)“在家里也得注意。”(声音低了些,“你这身子……是藏不住的。”)
小麦忽然笑了,往她耳边吹了口气:“妈,您是不是怕我被人拐走呀?”(她故意挺了挺胸,感受着小红手臂瞬间绷紧的力度,“其实有好多人追我呢,上次市场部的小张……”)
“打住。”(小红捏了捏她的耳垂,看着那点红意漫开来,“那些毛头小子懂什么?”)她顿了顿,指尖滑到小麦的下巴,轻轻抬起,“等你真遇到能托付的人,妈再给你把把关。”
“那您可得把标准放低点,”(小麦咬着唇笑,眼尾弯成月牙,“不然我怕要单身到您抱不动我那天。”)
小红被逗笑了,拍了拍她的背:“贫嘴。”(目光落在窗外的月光上,那里曾爬满她少女时的心事,如今却只映着怀里人的呼吸。)“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小麦往她怀里蹭了蹭,把腿架到她腰上,薄纱睡裙被压出褶皱,像朵半开的花。(呼吸渐渐匀了,发梢的水珠洇在小红的睡衣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
小红低头,看着女儿安睡的脸,忽然在她额角印下一个轻吻,像在封印某个只有母亲才懂的秘密。夜色漫过床沿时,她还在想:这朵花,可不能让人随便采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