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这样……”启湛泣不成声，感官被巨大的恐惧感无限放大，让他濒临崩溃，“小师叔，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她的理智几乎被药性吞噬殆尽，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声，动作却丝毫未停。
她的吻落在他的胸口，舌尖恶劣地扫过那敏感的凸起，引来他一阵失控的尖叫和更加剧烈的挣扎。
灭顶的奇异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将启湛彻底淹没。
他眼前发黑，所有的抵抗瞬间土崩瓦解，身体深处的渴望在她强势的引导和掠夺下，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猛烈的爆发出来。
他绷紧了身体，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极致欢愉的泣鸣。
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滑落鬓角，没入他凌乱的发丝中。
接下来的过程，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席卷了他的身体，又如同惊涛骇浪拍打孤舟一般，被抛上欲望的巅峰，再被狠狠地摔入灭顶的深渊。
难捱的欲望与灭顶的欢愉交织着，他的眼泪与汗水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他哭着求她，冷月翎只是温柔的将吻落在他的的脸上，把他的泪水卷进口中，动作却丝毫不停。
阳光的余烬熔成漫天晚霞，烧透薄暮，坠入深黑。
汗水顺着冷月翎紧实的背脊线条滑落，脸上的绯红稍退，然而，眼底深处的欲火仍未见消散。
她低头看向身下。
启湛蜷缩在凌乱的锦被中，浑身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和齿印，如同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娇花。
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随着细微的抽泣而颤抖。
脸颊酡红未褪，唇瓣红肿不堪，微微张着，发出微弱而破碎的喘息。
他整个人仿佛脱了力，连指尖都无法动弹一下，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颤抖，昭示着方才那场灭顶快感的余韵。
冷月翎伸出手，指腹极其轻柔地拂过他眼角残留的泪痕。
那动作，与方才的暴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启湛的身体在她指尖触碰的瞬间，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力气再躲闪。
他缓缓睁开红肿的眼睛，那双曾盛满星辰的眸子此刻一片迷蒙水汽，盛满了巨大的委屈、后怕，喉咙里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小师叔，真的不要了。”
“乖。”冷月翎的指尖抚过他的脸颊，滚烫的肌肤烫的他瑟缩了一下，看着他眼底的惧怕，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朕不碰你了。”
冷月翎克制着自己放开了他，唤来宫侍伺候启湛清洗身子。
等他被人搀扶着进了小汤池，冷月翎这才命人提来冰水。
她整个人浸泡在这片冰寒刺骨的水中，身上的玄色龙袍被冰水浸透，沉重地贴在她紧绷的身体上。
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脖颈和露在水面外的肩膀线条绷紧着，双手死死地撑在冰冷的池壁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深深陷入坚硬的玉石中，手背上青筋暴起，微微颤抖。
水珠顺着她潮红的脸颊、紧绷的下颌线不断滚落，分不清是水还是冷汗。
倒是低估了这鹿血酒的药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