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学啊!”九霄趴在沙发靠背上哀叹着。
以前她就是这样,一直不愿意学习,直到从月球回来之后,才被那个时代的德丽莎强押着赶去了学校。
虽说当时是走的特别途径给安排进了大学,可是她本来也跟不上那样的课程,只能悲催的趴窝着和其他几人耍赖:“为什么要上学啊,有朝一日,我一定把学校都给拆了...”
“嗯?”
九霄的话没说完,就被走进屋的洛雨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这可由不得你。”
看着他们俩一副很熟的样子,芽衣也是戳了戳布洛妮娅:“他们是不是认识啊?”
“布洛妮娅并不知道。”布洛妮娅冷冰冰的答道,但是心里终归是有些波澜。
“本小姐还没耍赖皮呢,你要是再在我面前叽叽喳喳的话,我就把你脑袋顶那根挑染的假毛给薅下来!”琪亚娜估计是已经忍了很久,在看到有一个同一战线的人来到这里后,她摘下耳机揪着九霄的脑袋顶的毛说道。
“啊疼疼疼疼...不要再揪我了!”九霄双手按着自己的头发,可是单纯的力量相比下,她根本就不是琪亚娜的对手。
“吃点什么?”
洛雨没管她们之间的打闹,这样才能让九霄慢慢的把自己对她的影响逐渐割舍。
现在自己并不适合再继续和九霄有什么更深一步的关系了,只有维持现状,才是最好的情况。
至少,洛雨是这么觉得的。
“嘶...疼!你往哪里抓呢!”很快,九霄就用一套下三滥的招数吧琪亚娜按在了下面,只不过还没等她的龙爪手继续抓的时候,芽衣一把伸出手按住九霄的肩膀,顺势一用力就把她按在了沙发上仰躺着。
“谢啦芽衣。”琪亚娜伸出手摸向九霄的腋窝,这个家伙还是用束胸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所以只好抓向其他的地方。
“闹的话注意着点,别搞过火了。”洛雨没有回头,手里还是忙活着:“今天你们没吃东西吗?我没看到你们的消费记录啊。”
闻言,除了布洛妮娅之外,其他三个人一下子坐了起来,尤其是九霄,直接化身成为一道紫色闪电钻过来,直勾勾的盯着他问:“你怎么知道?你监视我们!”
洛雨可没心思和这个家伙掰扯什么:“没有,只是心血来潮,你们不是已经给发了卡嘛,所以我就看了一眼,除了中午和下午三点多有过几次消费,别的就没了。
而学校里的消费都需要卡的,虽然不是用来花钱,可是那只是用作身份识别的。”
琪亚娜坐了回去,靠在沙发背上问:“就没可能我们去了外面?”
“外面都关着,除非你们离岛。”洛雨这回转了过来,手里的锅差一点砸到九霄的脑袋。
“你看着点啊喂。”九霄不满的说着,可是自己却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只是端着盘子站在洛雨另一边眼睛发亮的看着锅。
“不是,都是生的你看什么?”洛雨敲了她脑袋一下,这种汤锅使着还算顺手,不像这满厨房的刀,几乎没一把顺手的。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还是不能自己适应刀去。
“来,把煎锅里的东西倒出来。”洛雨看她一直跟着自己转悠,也是支使起来。
干一天活怎么的也要犒劳犒劳自己,德丽莎现在已经跟着观星走了,估计明后天才会回来。
姬子则是被抓走当作了司机,现在这屋里的只有窝在自己房间的几个人。
“哦?都回来了啊。”辉火晃晃悠悠走下楼,明明不像扛着什么东西,可是却做出一副扛东西的抓底,从腰部发着力扛起来的动作。
看到沙发上的三小只张大嘴巴的样子,辉火也是摆了摆手:“没事啊,只是看到一段描述,模仿着做一做而已。”
说话间她和九霄对视一眼,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其他人现在离开了,她们有点事要去做。当然不是公事啊,所以也没叫我。还有,我一天没吃饭了,你赶紧做,做完了给我留一份。”
在场的只有洛雨能做好饭,这也不是个事啊:“芽衣你过来。”
在芽衣来到洛雨身侧的时候,洛雨按着九霄的脑袋把她推了出去:“不干活就别来碍事。”
“嘿,我怎么就碍事了?”
九霄不服不忿的坐到沙发上,眼睛四处乱转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芽衣跟着洛雨,在他说一句后就做一步,一点点的跟着洛雨学着:“有很多东西不是一个标准的量,就比如说吧,你和琪亚娜口味绝对都不一样,所以说要是能把一锅里做出来的东西合每个人的口味,那才是真厉害。”
芽衣自己做的多数都是包装食品,就像老美的家庭做饭那样,撕开包装堆满烤盘,然后再塞进烤箱里。
像洛雨这样花费很多时间自己动手做完全是两回事:“递刀子剪刀不要把刀尖朝向别人,要把刀把朝向别人,当然那个人和自己有仇除外。”
说着,洛雨也是掀开盖子看了看汤锅里的东西:“嗯...差不多了。”
因为在场的还是有西方饮食圈的人,所以洛雨还是做了法式的奶油汤。
“勺子给我一下。”
......
时间很快,在月亮已经高悬在天空正中间之后,她们也是终于吃上了晚上的饭。
“我就不用了。”洛雨没吃多少就起身离开了,辉火递过来的面包被他推了回去。
面包这玩意洛雨一直没吃惯过,要不是他非要在圣芙蕾雅推行软面包工程,不然这里的学生估计都要和那种能当建材的面包为伴。
那玩意当然也会有吃的,只不过已经快要从这座岛上绝迹。
看到洛雨坐在门外的台阶上,九霄把盘子塞给琪亚娜让她递给芽衣洗,自己也是跑了出去:“在想什么?”
远处,出门遛弯的杨老大爷也是看到了两个人坐在台阶上,想了下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看到瓦尔特很有眼力价的回去,洛雨也是转过头:“很多很多。”
说着,洛雨把玩着手中的一个小玩意,如果可以看清的话,那是一枚戒指。
“在想...她?”九霄明白洛雨的想法,两人共事那么久,自然是清楚得很。
这个样子绝对是在想女人,而且是那种...
肯定和把自己给忘了的原因有关:“说说呗,说说她吧。”
洛雨没理会她的话,抬起手朝身后一握,一个瓶子结结实实的落到手里:“谢了辉火。”
“嗯,大男人怎么喝三四度的酒呢?那不就是小甜水吗?”辉火很鄙视这样子的洛雨,在给他用来消愁的玩意之后也是回到了屋里。
洛雨掰开瓶颈,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口,也不知道有没有玻璃碴子的存在。
“喏。”喝了一口之后,洛雨递给九霄:“上次我们这样,恐怕还是在上次吧。”
“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九霄比了个手势,然后才接过来酒瓶子:“这玩意不会有玻璃碴子吧。”
“不是真掰开的,其实我之前就轻轻划开了一条,只是顺着划痕掰断的。”
见九霄也是喝了,洛雨才搜寻着记忆,慢慢的说着什么:“那是什么时候呢...”
故事就是这样,只需要一个忠实的听众,它就可以从亲历者的口中,原原本本的展现在听者的面前。
或许带着口述者的主观臆断,但,终究是那最真实的故事。
“...明天,你也要去上课了,我倒是不强制你上不上,只是希望你能听听历史,历史啊...总是可以给人很多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