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教授抬头看了一眼小孙,随后笑着说:“当时是奴隶社会,其实不只是咱们古代,在那个时候世界都有人祭的情况出现。”
潘教授咽了口唾沫,我连忙将茶水递给了潘教授,潘教授说:“像普罗门教,萨满教,犹太,古玛雅文明古都是有人祭祀的出现。”
潘教授说完,将骨头放在一边,又拿出来一块骨头,对我说:“小张,你看看,这也是关于祭祀的甲骨文。”
我坐在潘教授身边,他用小木头棍子指着骨头说:“王,其,侑,于,鬼,王,羌五人,王,受,佑,十人,伐,蜀,王,勿,比,鬼。”
我听着迷糊都有些头疼了,潘教授解释道:“王要祭祀鬼,这个鬼也是个王,用五个羌人来祭祀就被护佑了,上面的意思是另一个问,意思是用十个人,是不是王就被护佑了。”
“哦,潘教授我好像明白了,就是概括意思是吧?”
“差不多,下面的意思就是王看蜀方不顺眼,问问鬼王,王要不要让鬼跟着自己去打蜀,这里有两个鬼,鬼王,可能是某个神灵,另外一个鬼可能是一个将领,或者是祈求让鬼王跟着王去攻打蜀。”
我眨了眨眼睛,好像明白了什么意思,就是有个王,用祭祀的方式,问鬼王,攻打蜀的意思,也算是祭祀的意思,但是不是我要的祭祀。
刚哥他们搞得祭祀是关于长生,或者是某种力量,非祭祀询问,或者是请求庇佑的意思。
我对潘教授说:“潘教授,我明白了,我想问一问,有没有关于祭祀长生有关的记载?”
我本以为这么说潘教授只有两个反应,说没有,或者说不清楚,结果潘教授抬头看了我一眼:“你在胡说什么?”
“潘教授,就是我最近在某个学术上发现了一个关于祭祀长生的记载,所以我特别好奇,感觉不可置信。”
潘教授那个表情特别复杂,有种惶恐的感觉:“你这个小同志,不要乱说话,什么长生不死的,要相信科学。”
我见潘教授要急眼,连忙安抚:“潘教授,您别着急,我只是问一问。”
“你们走吧,我不想和你们聊了,以后别来了。”
我本想在解释一下,结果潘教授拉着我,将我推出房间,随后看向小孙,小孙也连忙起身,出了房间,我说:“潘教授...”
“碰~”
办公室的门被潘教授狠狠地关上了,小孙看向我:“张总,这是?”
我摇摇头:“走吧。”
回到车上,小孙依旧再问:“张总,潘教授怎么那么大的反应?”
我说:“这个潘教授绝对知道什么,否则不会那么大的反应,要是不知道,也会说不清楚,或者说不现实,突然爆发,绝对有问题。”
“张总,要不要晚上绑起来,咱们问问呢?”
我转头看向小孙:“你是不是跟着我们太久了,脑子想着什么呢?还学会绑架了?”
“张总,我不是看你问不出来,帮你解决问题么。”
“那你想过没想过,那是个教授,甲骨文里的泰斗,你给绑架了你猜后果是什么?”
小孙嘿嘿的笑,我叹了口气:“走吧,去喝茶,等到潘教授下班,我去找他聊聊。”
来到茶馆,我和小孙喝茶,电话却响了,我一看是阿吉,心里就打鼓了,感觉要出事儿:“阿吉,怎么了?”
“没事儿,只是问问你什么情况,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那你感觉对了,我被教授赶出来了,刚开始还很好,问到问题上了,就给我撵出来了。”
“要不要...”
阿吉话还没说完,我就给他打断了:“不要,我会想办法解决。”
“那好,你注意点,搞不定你通知我。”
挂了电话,我给易容我的男人打了个电话,这个人很有意思,只要是我打电话,这货百分之百接:“张天宇,怎么了?”
“你易容了么?”
“嗯,今天刚易容,说有任务。”
“好,你来找我。”
“茶馆?咱们两个在一起不太好吧?”
“怎么?不能有双胞胎?别废话了,赶紧过来。”
挂了电话,小孙问:“张总,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我约了个人,你啊,应该认识。”
“认识?谁啊?”
“另外一个我。”
小孙尴尬的笑了笑:“我知道了,我是不是不方便?我要不要回车上?”
“去吧。”
小孙将茶干了,随后就走了,我等了半个小时,另外一个我出现了,看到我后和我招了招手,我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坐下说。
他嘿嘿的笑,拉着凳子就坐下了:“张天宇,什么事儿?”
“没事儿,你这次接到什么任务了?”
他左右看了一眼,随后小声说:“这次让我进山。”
“进山?是谁安排你的?”
“还是那个未知电话啊,除了这个电话没人联系过我,对了,除了你。”
“他说进山?跟谁进山,进哪个山?”
他摇摇头:“不知道,就说有人会联系我,让我等电话。”他说完嘿嘿的笑:“我还让他给我充了五百块钱的电话费。”
我皱眉:“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脑子干什么的?”
他很不服:“张天宇,你这么说我就要和你掰扯了,我不是脑子不好,每次都不会告诉我要干什么,都是随时给我下达任务,上次进山,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那次未知电话给我打电话,马上进山没有信号,就好像他随时能看到我一样。”
听他这么说,我皱眉:“这么邪乎么?”
他不慌不忙的倒了杯茶,很享受的喝了一口:“张天宇,我跟你说,邪乎什么程度,就像我和你说的那件事儿,我刚到停车场,电话就进来了,你说吓人不?”
我没说话,他继续说:“上次进山,我接到电话,到达约定地点,上车后,我给你打电话,没打通,马上进山了,电话就来了,让我跟着他们就可以,什么也不用说,也不用做。”
我打量着这个人:“你确定不是带什么窃听器了?”
“怎么可能,我每天都洗澡,没有别的东西。”
我问:“也就是现在只告诉你易容,等电话?”
“嗯,但是易容的那个人我看到样子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