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也就是正月的最后一日。
西楚国使团一行人和北岳国的使团大臣,在各自太子的率领下,分别乘马车离开了庄子,他们要前往丹炎国的京城。
这些马车以及随行护卫他们的神器营士兵,都是由欧阳芸瑶从空间中调出来的。
昨日他们一行人乘飞机抵达这庄子后,北岳国的太子及北岳国使团的所有成员,都被安排在一处比较好的院中休息,只想和院中竟然有十多间的房子,足够他们住。
而西楚国使团的官员,则随太子楚辰骁入住在另一院中。这院中的房子也有十来间,够他们住。
这处庄子,其是楚辰靖让楚风过来买下的。
在楚辰靖他们抵达边城后,他就命楚风驾驶飞机,与太子贴身侍卫风鸣、卫雷及部分神器营士兵,先行到离丹炎国京城较近的锦阳郡来寻找一处落脚点。
楚风他们在锦阳郡的城内,找了两日并未找到什么适宜的宅子。这时,房牙对他们说,城外不远有一处庄子,原先还开了酒楼和客栈,给那些公子少爷玩乐的地方。庄园的主人因离开了这里,要卖掉这处庄子,楚风他们看过后,觉的不错,立即买了下来。
随后楚风和风鸣他们将十余名神器营的士兵留了下来,守着这个庄子,还找来了一些下人。
接着楚风又驾驶着飞机回了一趟西楚国的京都,找到了留在京都的韩风离,让他从冷煞阁调了几个人,并找了个管家。
随即楚风又马不停蹄的驾驶着飞机将那些人都送到了庄子上。
……
夜晚时分。
欧阳芸瑶见北岳国使团的成员,全都在他们自己住的院落中休息时,她和楚辰靖两人来到飞机停放的地方。
小手一挥,并快速的将眼前的飞机收进了自己的空间中,还随手将空间中的十多辆马车给调了出来。
而且还从空间中调出了一百二十名神器营的士兵交给了楚辰靖。
清晨,两国使团的成员们,早早的在庄子里用了早膳。
巳时时分,楚辰骁让两国的使臣,分别上安排好的马车,准备出发。
北岳国的太子北锦恒、七皇子北锦焰、江子佑还有其他的使臣们,见到马车时,全都以为,这些马车是楚辰骁和楚辰靖令他们的属下,提前命人从锦阳城寻来的。他们对西楚国太子和靖王这么周到安排,大家都是满心的感激。
马车的车队离开了庄子,就在这时,那北岳国的七皇子北锦焰,仍念念不忘昨日坐过的那个大铁鸟,他在空地上没看到大铁鸟的踪影。
便忍不住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来到楚辰靖的马车前询问道:“靖王殿下,你们那只大铁鸟怎么不在了,它去了哪里?”
楚辰靖从小窗口探出头来,看了眼北锦焰,面不改色地答道:“焰王殿下,你问的是大铁鸟吗?本王已命人先开回边城了,过几日再来接我们。”
坐在马车里的欧阳芸瑶听着楚辰靖的回答,不禁捂嘴轻笑,这原本就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说辞。
一旁的梅儿和小绿也笑了起来。小绿低声道:“王妃,这个七皇子还惦记着你的大铁鸟呢。”
欧阳芸瑶点点头,微笑道:“是啊,他们都羡慕得很呢。不过这七皇子倒没什么野心,他性子倒有几分像韩世子。”
北锦焰失望的眼神看了窗口中的楚辰靖,转身回到自己的马车上,随即他又开心起来,这不他们回去时,他还能坐上一坐呢。
后来欧阳芸瑶他们在西臣国开辟京都到边城的航线,这个七皇子就常常去坐一坐,楚辰靖经欧阳芸瑶的同意还给了他一张打折的卡,这都是后话。
这时马车继续行驶着。欧阳芸瑶他们这辆马车十分的大,这马车原本就是靖王府他们特制的马车,这次过来时,欧阳芸瑶也把它放在了空间中。
这辆马车可以坐六七人。所以欧阳芸瑶让小绿和梅儿也坐在马车里面。
车队在护卫的簇拥下驶出了庄子。他们庄子所在处,位于锦阳城的西侧,从这里走上官道,便可直达丹炎国的京城,无需进到锦阳城。
欧阳芸瑶从空间中调派的神器营士兵约有一百二十人,其中五十人经太子楚辰骁的指派,专责护卫北岳国使团的车队,保护北岳国的太子和七皇子。
两国使团的车马,沿着官道不紧不慢地行进着。
从锦阳城到京城的确比较近,果然不到一个时辰,他们的车马便已抵达丹炎国京城门外。
守在城门口的士兵,一见这车队的人马,吓了一跳,这次前来的是西楚国和北岳国,是两个大国的车队,可怎么没听说呢。
守城士兵中的小队长,丝毫不敢怠慢,立即引他们入城,并亲自一路护送前往京城中的驿馆,同时派人快马加鞭通知礼部。
两国使团顺利的进入了丹炎国京城,他们在驿馆中所住的院子也是紧紧挨在一起的。
两国的使团的成员,在他们的太子带领下,分别住进了驿馆中自己的院落。
楚辰靖和欧阳芸瑶刚进了自己住的房间,就见楚风来报“王爷,王妃,丹炎国的礼部尚书宣奕明来来。”
……
丹炎国皇宫,御书房
御书房中,龙椅上坐着皇上拓跋弘毅,双眸通红。
他的前面站着太子拓跋狄。还有皇上自己的弟弟拓跋弘翰,大将军甄松。
翰王拓跋弘翰的身边,是低着头站着的二皇子拓跋峰。
皇上拓跋弘毅,看着这几个刚刚从黑沙城赶回来的几个人,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他早些时日就接到他们送回来的消息,说是战马全部失踪了,但今日他亲耳听到他们的禀报,才相信他们所说不虚。
他气的将书案上的一本折子,直接砸向拓跋峰。
“父,父皇,这……这可不关儿臣的事。”二皇子拓跋峰,“咚”的一声跪了下来,慌忙对他的父皇辩解道。
“还狡辩,。”皇上又是一本折子砸向他。
“父皇,真的不关儿臣的事,不信,你问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