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你敢踏进我家大门一步我就把你牙敲掉!”
贾张氏回头一看是何大清,吓得她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她才被何大清打过没几天,好了伤疤还没忘了疼呢,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何大清的霉头。
毕竟何大清的巴掌是真能扇到她脸上,她儿子出手也打不过。
但是眼睁睁的看着别人都有喜糖她却没有,贾张氏又不甘心。
她强行壮了壮胆子:“何大清,别人家结婚都给邻居们发喜糖,凭啥你家不给我发?”
“不凭啥,就是看不上你们贾家,不想跟你们贾家来往。”
何大清喝了不少酒,此时醉醺醺的,说话也比较冲。
这话要是私下里跟贾张氏说,她碍于不敢得罪何大清,也只能当作没听见。
可是现在周围还有那么多邻居呢,她要是当了缩头乌龟,那她们贾家以后在四合院里就抬不起头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咬了咬牙,她已经做好了今天挨顿毒打的准备了。
“何大清,你这个糟了瘟的狗东西,你还敢瞧不起我们贾家?
我们贾家可是四合院里的大户人家,你一个破落户死厨子凭什么瞧不起我家?”
何大清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凭什么,就凭你人品差,就凭你克死你男人,就凭你儿子是个太监,就凭你儿媳妇儿搞破鞋,就凭你家孙子不明不白的,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呢!
怎么样,贾张氏,这些理由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还有呢!”
何大清这几句话可算是戳到了贾张氏的心窝里了,她嗷的一声就坐到地上哭喊起来。
“何大清,你个遭雷劈的王八蛋,你丧尽天良,你活该下十八层地狱,你全家不得好死!
老贾呀,你快回来看看吧,何大清这个狗日的把我们贾家欺负死了!
你快点来把他带走吧,你把他带到十八层地狱,让他上刀山下油锅!
老贾呀,你显显灵吧,让他老何家绝户吧,让何大清还有傻柱成太监吧!
……”
贾张氏这次是真的破防了,她顾不得什么封建不封建迷信不迷信了,她现在就一个想法,老贾来也得来,不来硬拉着也要拉来。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召唤老贾,坐在地上跟老母鸡挖鸡窝一样不断的扑腾着,地上的灰尘都被她扑腾起三尺高。
周围的邻居们都退得更远了,生怕沾上了脏东西。
可是这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大家都盼望着何大清能借着酒劲儿再狠狠的打贾张氏一顿。
何大清打了个酒嗝,慢悠悠的说道:“贾张氏,我跟老贾多少年的老兄弟了,老贾上来了正好陪我喝顿酒,我俩好好聊聊这些年你做的事儿。
保不准老贾喝多了,感觉下面寂寞了,还得拉着你一起下去。
你也好过继续当寡妇,还能攥着老贾在下面挣的工资呢。”
何大清这话一出,立马就惊得周围邻居倒吸一口凉气。
有邻居低声说道:“何师傅可真敢说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老贾真上来了,那玩笑可就大了。”
另一个邻居点了点头:“是呀,是呀,我记得民国的时候,隔壁院子的老孙头就见过那玩意儿,邪乎得很。”
“我也听说过这事儿,老孙头说那玩意儿吸人阳气,一晚上就把一个壮汉吸得皮包骨头,忒瘆人了。”
贾张氏此时闭了嘴,再也不敢喊老贾了。
她跟老贾过了十几年,可太清楚老贾的德性了。
平常看着窝窝囊囊的,可是到了床上就不一样了,人菜瘾大,那是有点儿力气都要赶紧在她身上折腾光的主。
这要是真把他喊上来了,他十有八九不敢去招惹何大清那个二流子,把她拉下去折腾倒是板上钉钉的。
一想到这里,贾张氏立马感觉一股冰冷刺骨的凉意顺着尾巴骨一直往上,直冲她的后脑勺。
仿佛老贾已经从下面上来了,并且从后面搂住了她,那股凉意就是老贾身上的。
她越想越害怕,极度的恐惧和紧张导致她出现了呼吸困难,胸口仿佛压了块大石头一样,喉咙也仿佛被啥东西堵住了。
贾张氏怀疑这是老贾那双手已经不老实了,往那不该按的地方按了。
她开始浑身发抖,拼了命的想要挣扎开,可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她想向周围的邻居们呼救,可是嘴巴一直打颤,喉咙发紧,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让她更加恐惧了,对老贾上来这件事儿已经确信无疑了。
邻居们见到贾张氏浑身颤抖,牙齿打颤,脸色苍白,还开始翻白眼了,都吓了一跳。
有邻居颤抖着问了句:“是不是老贾真的上来了?”
“不会吧,这大白天的,哪有那玩意儿,那玩意儿都是晚上才出来的。”
“你不懂,现在是中午,阳气最盛,阳极生阴,阴气也最盛,那玩意儿最喜欢中午出来了。”
“那不能吧,老陈,我刚才没说老贾坏话吧?”
“没留意,你说没说都没关系,那玩意儿能听见你的心里话。”
“啊?真的假的?我得赶紧回去,我爹遗像在家里挂着呢,我找我爹做主去。”
那个邻居说完就一溜烟往家里跑,其他邻居也都争先恐后回家找祖宗保佑去了。
何大清也察觉了贾张氏的异样,他第一时间没往老贾身上想,毕竟这些年贾张氏喊过多少次老贾了,老贾一次也没上来过,时间长了他就不大相信有那玩意儿了。
可是周围邻居的话他可是一句不落的都听见了,尤其是那阳极生阴的理论,他之前听人说书的时候也听说过。
听说诸葛亮的八卦阵里就有用到阳极生阴这个道理的。
何大清越想越感觉不对劲儿,他也怂了。
让他何大清跟四五个壮汉打架他都不一定害怕,但是人对于未知的东西,天生就有恐惧,何大清也不例外,尤其是他刚才还吹牛逼说要找老贾喝酒。
一想到这里,何大清浑身一哆嗦,赶紧拉了拉傻柱:
“傻柱,小周,赶紧回家,你娘的遗像在我屋里的箱子底下,你俩赶紧去拿出来供上,是时候请她出山了。”
傻柱摇了摇头,然后拍了拍周琳的胳膊:“别怕,自己吓唬自己而已,新社会不许有那玩意儿。”
安抚好周琳,傻柱回过头朝着张大海家喊道:
“一大爷,你再不出来,贾张氏就死在院子里了,到时候看你怎么跟街道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