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漆黑身影又问了些问题，都没有前面三个问题重要。
而对珐尔芮，漆黑身影并未有任何问题想问。
现在，该堇提问了。
……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说实话，我现在怀疑你俩其实是同一个人。”
堇一来，便问出非常震撼的问题。
“啊？”珐尔芮先是愣住了。
“我也有类似的想法。”圣树老者也是轻轻点头。
“你们是怎么有这种想法的？小苏廉能是赫拉尔的？他要真是的话，哪里还用那么拼死拼活的，直接想办法完全恢复力量不就是很稳定的做法了吗？”珐尔芮反倒是疑惑问道。
“很简单，因为我现在已经无法确认，那最开始来我们沉睡秘境空间找到我时第一次见到的他，是否就是最真实的他。”
“而你说的力量问题，也有可能不是他不想恢复，而是暂时还不能恢复。”
“既然认知障碍诅咒已经解除，那也可以明确赫拉尔确实是寿终正寝陨落的神明，我记忆里对祂陨落时间的错乱也已重新理清。祂实际存活两万余年，符合唤灵超阶神的正常寿命。”
堇简单解释道。
寿终正寝陨落的超阶神，其陨落后所造成的世界自然元素影响是做不了假的。
且赫拉尔的自然衰亡陨落，当时各族都是有派遣神明前往悼念的，其遗容也都是有见到的。毕竟是最近陨落的超阶神，相关记录都还是很清晰，甚至还有认识赫拉尔的老神明存在。
“你的意思是，我们从一开始见到的小苏廉，很可能就已经是他的第二生命了？”珐尔芮问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他的魔女天赋觉醒是在他建立柯米王国之前，都还不是柯联。”堇点头。
“这样的话……好像也能解释，为什么当时希瑟姐没办法看出他的魔女天赋是什么。因为已经是第二生命，以现在他第二生命的表现能力来看，即便是最开始运用也有能力模糊希瑟姐对于血脉天赋的探查。”珐尔芮想了想，好像也能合理解释这点。
“这也是我推测的原因之一，老实说我不认为老太婆连本族特殊天赋都看不出来，哪怕当时她还在魔灵古树之中。”堇也是有想过这个问题的。
魔女王有多强大，他作为她曾经的学生，也算是非常了解的。
即便魔女王以融入魔灵古树的形式来代替沉睡，从而变向延长寿命的同时持续领导魔女族，导致整体力量衰弱严重。可在精神、灵魂方面的探查，尤其还是柯联元首亲自前往魔灵古树，到魔女王面前的情况下，不应该探测不出。
不过当时魔女王推测的结果，是血族奥古斯特给到柯联元首某种方法，导致对血脉气息的紊乱令她探测不出来。
血族也确实有这方面能力。
只不过……
“你问过奥古斯特那小家伙，却没有给你明确回答是吧？”漆黑身影问道。
“确实没有，他只是笑着说他不能告知详细。”堇确实私下去问过。
如果柯联元首当时以血族的能力模糊血脉气息，那么来源只能是奥古斯特。
“所以，回答呢？”堇问道。
“很遗憾，我并不是祂，祂也不是赫拉尔。”漆黑身影说道。
堇眉头微皱，这个很干脆的回答，还是令他无法完全相信。
……
“那你能否解释，他能如此迅猛适应各种力量，以及掌握高阶初期力量的原因吗？你应该清楚，一个百岁不到的家伙，要想掌握高阶初期力量有多么困难。”堇还不放弃的问道。
柯联元首不仅是突破速度，连掌握力量的速度都非常迅速。
可实际结果表明，他并不是像勇者亚赛弥那样，拥有绝世的战斗天赋能迅速适应和掌控各种新力量。他却依旧能正常运用菲尼克斯的火焰力量，以及神力传承的雷系斗气神力。
虽算不得强，但绝对符合高阶初期标准。
所以。
堇怀疑柯联元首原本就掌握过高阶初期及以上的力量，所以重新掌握起来并不是很困难，即便那些力量并不属于“赫拉尔”原本掌握的力量。
或者说，柯联元首有着非常强大的精神力量本质，也能轻松掌握较低阶的其他力量。
“这不是他各种死战所换来的结果吗？”漆黑身影反问。
“我可以认为是，但也依旧过于顺畅了。”堇依旧抱有基础的怀疑。
“能解释得通即可。”漆黑身影。
“既然不愿回答就算了，反正也就我对于你俩是同一个家伙的怀疑加重而已。那关于他所有亡灵魔法的来源，我也没有额外问询的必要了，想来也全部都是你给的。”堇也放弃了问询。
“确实全部源于我。”漆黑身影这点倒是承认很快。
同时看向珐尔芮：“现在你们那些魔兽伙伴们的亡灵魔法契约，也是源于我的，未来掌控权有赫拉尔的一部分。不过还是如他告知的那样，只要你们的平等契约魔法还在，那么亡灵傀儡的控制权依旧优先是你们的。”
“那就行。”珐尔芮点头。
对于这个她并没有意见，本来就已经是考虑好的。
且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其控制权直接绕过他们，完全归于赫拉尔的可能。
那么他们提前留在魔兽伙伴们灵魂和体内的额外印记，也可以直接引爆，从而摧毁被赫拉尔控制的亡灵傀儡。这也是他们和魔兽伙伴们商量好的处理方式，甚至只要被化作亡灵傀儡，且被赫拉尔控制后还有些许自我意识，也能有机会做到自毁。
……
“还有什么想问询的吗？”漆黑身影主动问道。
“最大的问题没得到明确回答，那暂时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堇很明显不满的说道。
“真想得到答案的话，为什么不试着问问他？”漆黑身影笑着反问。
“改天试试。”
堇耸了耸肩，不过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对了，如果你完全复苏，算上你暗中准备的所有手段一起，弄得过老太婆不？”
赫拉尔，是否能战胜魔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