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被尊为“万军之主”,一神教信仰体系奠基者,既是全知全能的至高主宰,亦是诸天万神公认的宿敌——正是他,将曾经被万千族群信奉的异教主神,尽数冠以“伪神巴力”之名,贬为世人眼中的邪魔。
名为上帝!
在其传承典籍的记载里,这位至高主宰是唯一的真神,其余一切被供奉的神只,皆被视作背离正道的“巴力之属”。
但剥离“万军之主”的神职光环,祂本质上只是那位创造了专属世界的至高者,并未因与诸天万神争斗才获此称号。
而在英魂之刃的世界里,亦有一位“万军之主”,那便是凌驾于真实历史轨迹之上的红炎双刃。
追溯过往,古老传承中记载的“七十二魔柱”,其源头并非传说中那般玄奇——实为早期某族群的信仰体系,为巩固自身传承,将其他族群信奉的神只斥为“异教之灵”,并将其形象塑造成狰狞的魔怪与魔王,杜撰出“被封印于石柱、供永夜之王所罗门驱使”的传说。
但在英魂之刃的真实历史里,故事另有脉络:地狱君主贝露,曾被赋予统领七十二路魔神的权柄。
她与所罗门缔结契约后,所罗门才得以借契约之力,执掌那七十二根魔神柱。
而当年身为“红莲之刃”的贝露,正是凭借自身掌控的红莲圣火,在冥界之中横扫四方,凭实力打出“七十二路魔神统领者”与“地狱君主”的赫赫威名,将那些曾被其他族群奉为神明的存在,一一收服,化为麾下魔神柱的核心力量。
可惜这份契约终究未能长久。
最终,所罗门动用族群传承的秘术,对贝露发动了背刺。
即便遭遇背叛,贝露仍以地狱君主的残存权柄与昔日荣光为刃,让这位永夜之主尝尽败果——其结局,竟与传说中那位“弥赛亚,圣光之子”相似,被钉死在特定之地。
只不过,二者的灵魂归宿截然不同:一位回归了属于“救赎者”的神圣国度天堂,另一位则落回了属于背信者的应许之地——地狱的炼狱之巅。
……
“老实说,在奥斯大陆真实历史之战当中,论最能打的红炎双刃绝对是顶尖的。
从背景设定和实际战力来看,虽说她是《英魂之刃》里的虚构角色,只存在于那个世界的设定中,但至少她的传说,早已覆盖在了真实历史的轨迹之上。
而且,她还和那位超脱者‘鱼儿家喵’,结下了很深的恩怨。”
血剑猎魔人这般感慨,赞叹着红莲之刃的昔日主人——红炎双刃、地狱君主贝露的过往事迹。
“真的假的?她有这么强吗?”
潘多-露娜明显有些不信,毕竟过往的契约纠葛,再加上那些经过二次创作的故事,让她很难相信这个传说的真实性。
“当然是真的,而且有依据,比如她的分身‘雷刃女王’所处的世界观和相关故事。”
“你说的,是那个‘地球是圆形’,并由此开启星际神战时代的宇宙吧?”
“没错,就是那个世界。
你是听说过那个世界的传闻,还是真的亲眼见过它的模样?”
血剑猎魔人凝视着潘多-露娜,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
“按理说,以你如今的状态,自身本源早已流失大半,在这包罗万象的无限舞台之上,本不该有机会接触到那个世界的相关概念才对。”
她顿了顿,目光沉了沉:“毕竟,那个世界所在的宇宙,传闻早就被巨型黑洞吞噬,连时间都被彻底封锁,所有信息都禁锢在宇宙内部,绝无可能有半点碎片流传到这无限舞台上来。”
血剑猎魔人所说的“那个世界”,其世界观与诸神普遍认同的“世界是平面”的位面宇宙截然不同,那是一个纯粹以星辰与虚空为底色的宇宙体系。
它迥异于常见的玄幻世界观,最基础的物理认知便是“地球是圆形的行星”,并由此延伸出“所有星球皆悬浮于浩瀚宇宙之中”的概念;
更关键的是,那是一个践行“科学修仙”的时代——修行者们不以吞吐灵气、修炼功法为核心,而是以洞悉并掌握宇宙物理的宏观规则,作为突破自身界限、迈向更高境界的根本路径 。
“那个宇宙的确早已封闭,但有人主动给了我前往那里‘实习’的信息,还与我达成了一场新的交易。”
潘多露娜说着,缓缓从怀中取出一根泛着微光的羽毛。
“正是这场交易,让我得以接触到那个世界的信息,却也将我拖入了新的历史回响与虚构幻象之中!”
“风灵诗篇,血色婚礼……看来我们的‘苦主’终于回来了。”
血剑猎魔人瞥见那根羽毛,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明悟——在这无限舞台上,这根羽毛早已与那位代表翼族的存在深度绑定。
她随即皱起眉:“只不过,我分明记得,她本该在冰封大陆,与鱼儿家喵一同对战永夜之王的继任者才对。”
这根羽毛的出现,无疑昭示着那位“苦主”——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主角“风灵”,已然重返无限舞台,并且正准备前往祂本尊宏愿所描绘的“超脱世界”,那处名为“幻灵泉境”的地方。
“真是有意思,我们的‘苦主’竟选在这个时候归来。”
血剑猎魔人瞬间想通了关键。
“看来,她是想闯入那场早已偏离轨迹的‘血色婚礼’,去取回属于他的新娘。”
她很清楚,风灵此番回归,核心目的便是重返幻灵泉境,阻止那场已然失控的血色婚礼,完成那场迟到了三年、与“纯白花嫁”未完成的婚礼。
“不过,他为何会选择与你做交易?”
血剑猎魔人看向眼前这头“蠢龙”,语气中满是疑惑。
“潘多-露娜,你究竟有何价值,能让那位超脱尊者的化身甘愿与你达成交易?”
“因为那场‘纯白婚礼’,早已成为注定的‘道标结局’。”
潘多露娜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那个结局早已被彻底封锁,任何外力都无法更改,毁灭终究会降临。
而且我最近能清晰感受到,那位‘作者’已经掌控了纯白花嫁婚礼的主角——罗刹郡主的‘月咏花嫁’,还有执掌幻灵泉境三大领地(东、西、南、北中的其三)的领主:‘火舞歌灵分身绮梦情缱’与‘绿野花仙分身紫姝妤霓’。
这场婚礼很快就要举行,对方要以那超脱级别的‘血色怨念’伟力,彻底毁灭我们所处的这方无限舞台!”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所以,我本也想与风灵做交易,可遗憾的是,若想进入举办婚礼的幻灵泉境,那处入口早已被封锁,我根本无法将其打开。
也正因如此,他才主动与我达成了交易,核心便是‘历史的回响’——她将未来这方世界里,‘血姬与骑士’篇章中那段因果,也就是‘银龙姬’故事里诞生的‘翼族与银龙的恩怨’,全都交给了我。”
“那段恩怨,源自银龙篡夺了高高在上的翼族羽翼,化为龙族赖以生存的‘种族血术’千白羽,其中裹挟的怨念与因果,恰好能开启这方世界的一个重要历史节点——龙族的萨普兰州战役。
那一战,本是古血灵族与古楼兰帝国争斗的转折点,而在曾经过往的虚构历史中,还记载着‘古兰帝国联合翼族攻打龙族萨普兰州’的桥段。”
潘多-露娜细细诉说着交易的全部内容,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
“我并不怪你。”
血剑猎魔人看着眼前的潘多露娜,语气缓和了几分。
“你虽愚蠢、贪婪,却完美契合巨龙的天性,况且,你也只是怕死罢了。
但你该清楚,在超脱之地的力量笼罩下,我们都无法真正复生,最终唯有化为纯粹的本质,回归‘元初英魂’的体内。”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一旦被超脱之力波及,我们的记忆都会被彻底磨灭。
或许对原初英魂而言,我们不过是它不堪回首的过往,是它巴不得彻底毁灭的存在。
可即便我们想活下去,就算回归原初英魂体内,也只会成为困扰它的‘过往碎片’——只要它突破到第四阶或第五阶境界,洗去自身的心灵漏洞,便会将我们炼化成它手中的武器,届时,我们都只能沦为‘圣人武装’的一部分。”
潘多露娜听完,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血剑猎魔人的话,恰恰说中了她内心最深的担忧——她们这些存在的最终结局,早已被注定为“圣人猎魔人”(那位原初英魂)手中的“第五阶圣人武装”。
“你能理解我,真是太好了。”
潘多-露娜松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庆幸。
“我还以为你会像其他猎魔人一样,强迫我领悟‘身为武器的职责’。毕竟,之前有太多魔怔的‘同位体’,她们的下场……我实在不愿多说。”
她话锋一转,回归正题:“不过,虽然我与风灵的契约已经立下,但必须在特定的时间点,重现那场‘错位的萨普兰州战役’,借助战役重现时的荣光,才能打开通往幻灵泉境的道路。
而风灵,虽然与我达成了交易,却被困在时间夹缝之中,始终在寻找那个‘错误的节点’——唯有找到它,才能进入幻灵泉境,阻止那场血色婚礼。”
说到这里,潘多-露娜忽然露出一抹腹黑的笑意:“只不过,比起阻止婚礼,我更想看看,万一他搞砸了,岂不是成了‘无能的丈夫’,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纯白新娘,被那位灭世魔星‘牛头人’强行牛走?”
“你还笑得出来!”
血剑猎魔人脸色一沉,厉声呵斥,“万一她真被‘牛头人’得手,带来的毁灭会更加猛烈直接!
到那时,我们会比魂飞魄散更惨——将永世承受‘牛头人畸变宏愿’的折磨,永无宁日!”
“‘被牛头人’牛了?那又如何?”潘多露娜满不在乎地摆了摆尾巴。
“我又没有心爱之人,平日里不过是贪吃爱玩,根本不会被那种‘夺爱之怨’折磨!”
“唉,真是头蠢龙,连这都想不明白!”
血剑猎魔人又气又无奈。
“你好好想想,一旦那位超脱级别的‘风灵’被‘牛头人牛了’的概念扭曲,她身上的超脱之力会彻底失控!
到时候,‘牛头人’带来的可不止是‘夺爱怨念’,而是能污染整个无限舞台的‘畸变宏愿’——无论你有没有心爱之人,都会被这种力量吞噬,永世活在扭曲的痛苦之中!”
“畸变宏愿……吞噬整个无限舞台……”血剑猎魔人的话如同惊雷,在潘多露娜脑中炸开。
她先前那点幸灾乐祸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瞳孔猛地收缩,浑身的龙鳞都因极致的恐慌而微微竖起——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天真,这场“血色婚礼”的失控,绝非“风灵是否丢了新娘”那么简单,而是关乎整个无限舞台所有存在的生死存亡。
“不……不行!绝对不能让那种事发生!”
潘多露娜猛地晃了晃脑袋,先前的慵懒与狡黠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难以掩饰的慌乱。
她猛地向前一步,“噗通”一声跪倒在血剑猎魔人面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巨龙姿态荡然无存,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猎魔人!
求你!
想办法帮我开启那场‘错位的萨普兰州战役’!
必须尽快终结那场血色婚礼,绝对不能让‘牛头人’得手!”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连尾巴都不安地卷住了自己的后腿:“我之前糊涂,没意识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可要是真被‘牛头人’牛了的风灵心理扭曲的话,我就算没有心爱之人,也会被那‘畸变宏愿’折磨得生不如死!
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们必须赶在婚礼举行前,打开通往幻灵泉境的道路,帮风灵阻止这一切!”
血剑猎魔人看着眼前骤然变得慌张的潘多露娜,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只是缓缓蹲下身,目光落在她手中那根“风灵之羽”上:“想开启错位的时间线,重现萨普兰州战役,光靠你我还不够。
那需要‘历史回响’与‘现实因果’的双重共鸣,而你手中的‘翼族与银龙恩怨’,不过是其中一环。”
他顿了顿,语气严肃:“不过,既然风灵敢将这因果交给你,必然留有后手。
现在,你得先告诉我,那‘历史回响’在你手中,是否已经出现了‘激活征兆’?
比如,感受到萨普兰州战役的片段幻象,或是感知到古血灵族、古楼兰帝国的残留气息?”
“这我也没法感知啊!她跟我做交易的时候,只说等到那场‘因果收复之战’开启,她必会现身。
我根本不清楚那个时间节点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到来。”
潘多-露娜说着,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委屈的哭腔。
当初交易时,明明是她的新娘即将被“黄毛牛头人”牛走,该着急的是她才对,可对方提起此事时,却只轻飘飘一句“该到时候,自然会开启那场错位的时间节点”,那态度漫不经心,仿佛半点不着急。
如今反倒本末倒置,本是无关紧要的自己,却急得像是要被那“黄毛牛头人”当作新娘掳走一般,用东方的古话说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因果收复之战……原来如此。”
血剑-猎魔人喃喃自语,猎魔人的惊世智慧智慧开始高速运转,不断剖析着这件事里的关键节点。
“贪婪的侵吞者、世界终焉的开端,还有那场燃烧的银色巨人……在那场收复之战中,当代表这个世界的‘中间者’,与那位创世之人必须做出抉择的时刻,才是关键。
既然她这么说,便意味着这件事必须等到‘中间之战’开启才能推进。
既然要依托于终焉之战,那你为何要如此着急?
我们又何必平白无故地焦躁?”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潘多-露娜猛地反应过来。
“收复因果,本就发生在世界进入最终燃烧阶段,需要抉择‘斩断过去’还是‘创造未来’的特殊节点。
既然是这个节点,那说明那场婚礼彼时才刚刚开始,她理应能在婚礼进行到一半时赶去阻止那场错误的血色婚礼。
这么说来,我根本没必要这么着急啊!”
“是啊,你为何要着急?”
血剑猎魔人看向她。
“我们刚才聊到哪里跑偏了?”
“好像是聊到雷刃女王的事情了。”潘多露娜回想道。
“对,就是从雷刃女王的问题开始跑题的。”
血剑猎魔人点头。
“看来,那位地狱君主还是不愿让相关的事被揭露出来。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继续说雷刃女王——毕竟,雷刃女王是她的分身,关于雷刃女王的故事,最多也只是从侧面印证了她的本质,不过是故事的相似性罢了。”
尽管嘴上这么说,血剑猎魔人还是暗中做好了某种防护措施,随即开口准备讲述雷刃女王的故事:“首先,雷刃女王她……”
话音未落,血剑猎魔人的身上突然燃起了红莲业火,那火焰仿佛带着某种意志,正竭力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贸易……眼睛……背叛……”她艰难地挤出这三个词语,话语被红莲业火的灼烧打断,变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要不你别讲了吧!”潘多-露娜连忙上前,语气焦急。
“大不了我们不听这个了,你千万不能出事啊!”
“嗯~我倒觉得事情有意思起来了。
之前说的那些事都太无聊,不过现在嘛——我感兴趣了,真希望接下来能血流成河!”
此前一直沉默当观众的伊比鲁艾,语气骤然从娇俏的雌小鬼变得嗜血又兴奋,活脱脱一副就盼着场面失控的嗜血观众模样。
“都这时候了,你就别拱火了!”
潘多-露娜看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伊比鲁艾,气不打一处来。
面对眼前这腹黑的血姬,她血脉里、人设中自带的“Sd(受迫性顺从)”特质几乎要压制不住——那是过去被这位腹黑血姬调戏、调教时留下的本能反应。
“我必须得说,这事不仅牵扯着陈年旧怨与远古秘闻,更关乎整个星际的未来。”
血剑-猎魔人艰难的起身想要据说,但她身上的红莲业火却不放过她。
“是我来替你说吧,毕竟我的身份是命运的异端,由我来开创这个异端的时间线。
才符合我的身份。”
伊比鲁艾指尖捻着一缕泛着冷光的发丝,血红色的眼瞳里映着细碎的兴奋,慢悠悠开口。
而她身旁的替血剑-猎魔人,随着故事铺展,周身竟渐渐腾起淡金色的火焰——
起初只是微弱的火星,缠在他的剑鞘上,可当“雷刃集团”“陨星祭坛”的名字落下,火焰猛地窜高,顺着她的手臂往上爬,灼烧得他肩颈的衣料微微发焦。
她额角渗出冷汗,指节攥得发白,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闷哼,却始终没打断伊比鲁艾,只是死死咬着牙,任由火焰裹着痛苦在身上蔓延。
“你们该听过‘雷刃集团’的旧名吧?
那是星际航行还停留在图纸上时,雷刃女王亲手建起的帝国。
她是第一个触碰到‘雷电本源法则’的人,那力量能撕裂星云、点亮死寂星系,她攥着这股无尽能源,敲开了星际时代的大门:先开辟跨星系航路,再带着战舰踏平一颗又一颗星球。”
“她要的从不是简单的臣服,是彻头彻尾的‘掠夺’。
掠夺其他星球的人类当殖民奴隶,掠夺他们精神里供奉的‘神’当集团符号——那些神明最后都成了雷刃集团的附属标识,连信徒带星球,全被钉在殖民地上为她劳作。
而‘所罗门’,只是她最初的初创合伙人,跟着她一起将集团版图扩到72颗殖民星、6个完整星系,那时的雷刃女王,左眼还亮着雷电般的光。”
“背叛就发生在‘陨星祭坛’的旧墙下——那墙是用凝结了雷电能量的黑曜石砌的,本是雷刃女王用来纪念首条星际航线开通的象征。
那天所罗门带着智库亲信,用暗紫色能量束伤了她的左眼,还想抢走祭坛中央的雷核石,带着叛军逃向星际航道。”
“雷刃女王哪会让他走?
她忍着左眼的剧痛,掌心劈出一道带着本源法则的雷电,直接穿透了所罗门的胸膛。
她拖着流血的左眼,一步步走到倒在地上的所罗门面前,抓起他的衣领,将她死死钉在黑曜石旧墙上——那道雷电不仅烧穿了他的身体,还在墙上烙下了焦黑的印记,像个永远擦不掉的诅咒。
‘你背叛的不是集团,是我亲手打开的星际时代。’
她说完这句话,所罗门才彻底没了气息。”
血剑-猎魔人听到这里,周身的火焰猛地颤了颤,竟有细碎的火星往下掉,她攥着剑鞘的手松了些,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却还是没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手刃仇敌后,雷刃女王看着空荡荡的祭坛,还有散得七零八落的旧部,知道原来的星系待不下去了——天主公司已经吞了雷刃集团的残余势力,正到处搜捕她。
她没多等,带着仅剩的战舰躲进‘黑船’,朝着宇宙东方的星核带逃去。”
“可她刚在东方星域的夹缝里站稳,就发现这里早就不太平了。
天主公司吞了旧势力后,又想吞并东方的‘天庭集团’——那是掌控着星核法则能源交易的巨头,背后还有东方天庭集团的支持。
两边明争暗斗得厉害,今天你劫我的能源舱,明天我炸你的航道,把好好的缓冲带搅得鸡犬不宁。”
伊比鲁艾说着,指尖在虚空中划了道歪歪扭扭的线,像是在模拟混乱的星际战局:“雷刃女王没敢靠任何一方,就缩在天主公司和营销集团的势力夹缝里生存——白天躲在废弃的星际空间站里修复战舰,晚上就悄悄去捡两边争斗时掉落的能源碎片,偶尔还会截住天主公司搜捕她的小股舰队,抢了他们的物资就跑。”
“东方天庭集团的人其实早就发现她了,却没动手——凌霄飞洲的人传过话来,说只要她不帮着天主公司对付营销集团,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对东方天庭来说,天主公司才是最大的威胁,多一个能给天主公司添乱的人,反而省事。”
血剑-猎魔人这时候终于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那她……就一直躲在夹缝里?”
伊比鲁艾转头看他,血瞳里闪过一丝兴味:“躲?雷刃女王可没那么安分。
听说前阵子,天主公司派了支主力舰队去围堵营销集团的能源站,结果半路上被一艘黑船拦了——那船上的雷电直接劈断了舰队的主航道,还劫走了他们的核心能源晶。
你说,除了那个左眼带疤的女人,还有谁有这本事?
她啊,是在等机会呢,等一个能重新拿回属于自己东西的机会。”
伴随着伊比鲁艾的话音最后落下,替血剑-猎魔人终于再也撑不住,直接倒了下去。她身上的火焰渐渐熄灭,而随着火焰一同熄灭的,还有她最后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