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数十个骨族强者傻眼的是,他们站在最前列理应吸引火力,却没有受到任何一支箭矢的关照,那些箭修根本就不鸟他们。
所有箭矢都绕过他们,目标全部在后面,射杀实力不够强大的那些骨族守军。
他们虽然很强大,可以规避箭修部队的远程打击,包括那个大箭修。
但对方也有一批与他们匹配的强者,甚至还有一班加强型的人偶,现在与对方交手是占不到多少便宜了,没有一支骨族战士的部队协助,他们跟对方作战就更要处于下风了。
即使他们带有战术性的目的与对方作战,也需要大批的骨族战士跟随,不然就算目的达到了,没有一批炮灰帮他们掩护,他们也有可能回不来。
“所有骨族战士听令,停止翻墙,都退下去,另想办法穿过这些阻断墙。”
为首的一个骨族强者不得不开口,对后面的骨族守军们下达命令,否则骨族守军迟早要死个光净。
收到撤退令,无数骨族守军欢呼雀跃,庆幸不再冒九死一生的险,去攀爬那道该死的战墙。
正在战战兢兢攀爬的一些骨族守军,那更是喜极而泣,立即放弃战墙,纷纷跳了回去。
然而,骨族守军不再爬上来送死,箭修部队的目标立即切换,全部朝数十骨族强者招呼而去。
一千零一支半神箭,形成一轮密集的箭雨,数十个骨族强者也不敢强行去顶,纷纷跳下了战墙。
不是往前跳,而是往回跳,跳落在第一道战墙与第二道战墙之间的过道!
他们不想继续前进,而是想要出去,想要与外面的骨族守军部队汇合,再想办法穿越这些该死的战墙。
“怎么回去?”
“爬回去!”
“爬上去,立马落入箭修们的视线,你还认为他们不会对我们放箭?”
“必放无疑!”
“我们翻过第一道墙的时侯,他们不放箭,不是他们仁慈,而是他们的目标是我们的骨族战士部队。”
“没错,我们的战士不上来了,他们的目标肯定转向我们,只要我们爬上去,立即要挨一轮箭雨,估计会有人受伤。”
“不要,我们走一走墙与墙之间的过道,看看能不能出去?”
“过道有两端,我们走那一端?”
“分开走?”
“那就是分兵两路,要是对方的强者们在一个点打埋伏,我们一路人的力更就不够了,恐怕有被杀光的危险。”
“那就不要冒险分兵,也不要爬上去挨箭子,干脆全部打这堵墙,打崩了就出去了。”
“这个办法虽然笨,但很实用,可以有!”
“这堵墙本来就被我们打裂了,我们继续打下去,迟早得崩!”
“那就别废话,大家一起打吧,打崩为止!”
数十个骨族强者经过一番商议,最后决定不冒任何风险,出手打战墙了事。
轰轰轰轰轰轰……
很快,那堵战墙震荡起来,打击声连绵不绝,响彻四方。
这一打,差不多打了一炷香功夫,这才勉强把那堵战墙给打破,数十骨族强者终于闯出来了。
外面的骨族守军残部,呆在原地不敢乱动,已经等待多时了。
“战阵师的阻断墙……不知用什么东西打造,竟然如此坚固、如此厉害,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为首的骨族强者摇着头颅,叹着口气,又如此说道,“打了老半天,才打掉一堵墙,后面还有上百堵墙,如果全部打光的话,恐怕要打到明天了。”
“堡主和大头领跟两个九龙传人在决战,他们没有能力左右战事的胜负,只能靠我们来决定,我们要是打墙要打一天的时间,恐怕不太好吧。”
“没错,兵贵神速,要趁敌人立足未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否则他们有了防备就不好打了。”
“我们不是跟敌人厮杀去的,而是让敌人中毒去的,只要与敌人接战就行了,敌人有没有防备都无所谓,只要毒水溅上去,敌人迟早死翘翘。”
“问题是,堡主和大头领都在等着我们去溅毒水,总不能要他们等一天吧?”
“不等也没办法呀,这么多土墙阻断我们的去路,我们只能一堵一堵的打过去,否则怎么跟敌人接战?”
一众骨族强者议论纷纷,在打不打战墙的问题上,意见无法统一。
“都别争了,洼地的空间虽然不宽,但也不算窄,我看战阵师也没那么么土墙阻断所有空间!”
为首骨族强者想了想,又如此说道,“所有骨族战士立即出动,就沿着墙边两边一直走,看看两翼有没有堵上,发现情况立即向我禀告。”
“遵命!”
那些骨族守军齐齐应了一声,然后兵分两路,一路往左边去,一路往右边去……
大约半炷香之后,两边的骨族守军都奔回来了,把两翼的情况向为首的骨族强者汇报。
“左边被堵死了,没有任何漏洞,无法过去。”
从左边而回的骨族守军,有其中一个是如此禀告。
“右边也堵死了……”
从右边而来的骨族守军,也有人禀告上来,却是没有说完,就被为首骨族强者给打断了。
“吗的,那个战阵师真是个变态,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阻断墙呢?”
为首骨族强者挠着头颅,骨脸上面流露烦躁之色,然后盯着被打崩缺口的第二道战墙,又如此说道,“左右都堵死了,那只能继续一路打下去了,打一天就一天吧,总比没有办法的好。”
“大人……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需要我继续说完吗?”
那个被打断话的骨族守军,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说吧,说吧,还有什么?”
为首骨族强者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让对方继续说话。
“右边虽然都有阻断墙,但是有一个缺口,那是墙与墙之间没有闭合的而留下来的缺口。”
那骨族守军看了看前方,那战墙崩了而留下的大缺口,又如此说道,“那个缺口没前面的大,只有数丈宽,可以走进去,但不知是不是对方故意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