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郡的驰道上,黑山骑兵一路狂奔,这支黄巾军中最精锐的骑兵,正在张白骑、褚飞燕、杨凤的带领下疾驰,前军苦酋率领的一千精锐骑兵直扑袁术的长水营。
袁术的长水营驻扎在黄河以北、邺城之南,本来是后方,就在他驰援邺城的路上,和苦酋的骑兵迎头相撞。
双方爆发血战,长水营都是大汉精锐的胡人骑兵,悍勇敢战,见得高大的黑山军旗和黄巾军旗高高飘扬,呼啸着迎着对方撞上。
袁术坐镇中军,从未上过战场的纨绔子弟此刻有些紧张,可是血腥战场却呼唤出了他的疯癫,指挥五千长水营胡骑便战。
双方在宽阔的驰道上爆发了血战。
不怪魏郡太守府得到消息晚,骑兵的机动力超过所有人的预期,魏郡太守府得到消息时,黑山骑兵已经越过邺城。这支原本攻击董卓的骑兵竟然神奇地出现在冀州的西南,目标明确,就是袁术的长水营。
孙原此刻虽然坐拥坚城邺城,但是董卓、曹操、袁术三支外援却更重要。黑山黄巾军主帅张牛角横扫并、冀二州,战绩辉煌,他直接命令张白骑的骑兵从董卓方向撤回来,大迂回到邺城之南,目的就在于击破袁术的长水营。
此刻的邺城损失惨重,根本不可能支援袁术。
魏郡驰道上,黑山骑兵的铁蹄声犹如雷霆般震荡大地,尘土飞扬,掀起一道道灰色的风暴。此时,张白骑、褚飞燕与杨凤所率领的黄巾军精锐骑兵,正如一道黑色的洪流,疯狂地奔向袁术的长水营。他们是黑山黄巾军的精锐部队,曾经横扫并冀二州,战果赫赫,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冀州的西南方,仿佛鬼魅般快速穿越了众多敌军的防线,直扑袁术的后方。
魏郡太守府得到消息时,黑山骑兵已经越过邺城,行进在黄河之滨,目标明确——直接攻打袁术的长水营。这支强悍的骑兵,原本是为董卓攻势而集结,但随着形势的急剧变化,黑山军的指挥官张牛角做出了大胆决策,命令张白骑撤回,经过长时间的奔袭,终于杀到这场战役的中心。
袁术的长水营,驻扎在黄河以北的邺城南方,本是为了支援邺城的防线而设立的一个后方营地。然而,随着形势变化,袁术的支援迟迟未到,且他本人也处于决策失误的困境中。那时的袁术,虽然手握雄兵五千,仍然是个从未真正经历过战场的纨绔子弟,因其生性骄横,不懂得用兵如神的策略。当战斗的号角吹响,袁术几乎无法应对黑山骑兵的突然袭击,慌乱之间,只能拼命指挥手下的胡人骑兵迎战敌军。
战场上,长水营的胡人骑兵犹如铁流奔腾,他们的战马高大,骑士身穿铁甲,皮弓弯如月,刀枪如林。可是,他们的敌人——黑山骑兵,尤其是张白骑、褚飞燕与杨凤的部队,更加精悍无比,行动迅捷,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简直如猛兽一般,强悍异常。
随着战斗的爆发,双方迅速展开了殊死搏斗。长水营的匈奴骑士们勇猛无畏,他们手持链枷,武器沉重,每一次挥击都如同雷霆万钧,重重砸在黑山骑兵的防线上。血雾弥漫,嘶鸣的战马、倒下的骑兵和战士们混乱交织,瞬间血流成河。就在这时,苦蝤的千骑前锋冲破了敌人的第一道防线,血洗了一片马蹄扬起的尘土。战场如同地狱般血腥,斥候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胡骑们的反应极快,已无法看清敌人的旗号,却已见血。
张白骑的照夜白马犹如一道利刃,瞬间刺破晨雾,马背上的三连弩弯弦如龙,几乎是瞬间就将敌军的阵型打乱。褚飞燕的玄甲骑兵紧随其后,马蹄如风,穿梭在敌阵之间,不仅速度奇快,且隐匿在尘土中的她,几乎没有给敌人任何反应的机会。她的骑兵部队如雁阵般分布开来,两翼展翅,飞刀、长矛等重武器精准无比,敌人的阵形瞬间瓦解。
战斗的爆发,是一场彻底的血洗。黑山骑兵的阵型整齐,默契十足,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杀伐果断。苦蝤翻身贴鞍,手中钩镰枪飞快地刺入战马的腹部,血光四溅。即便如此,长水营的胡骑也没有放弃,匈奴骑士挥舞链枷、弯刀,在敌阵之中肆意杀戮。杀气腾腾的战场上,战马们嘶鸣作响,步伐震天,伤兵和尸体随处可见。
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上,张白骑挥舞战刀,纵横捭阖,朝着袁术的中军大纛狂奔而去。三连弩如电般发射出去,箭矢穿透了三层皮甲,带着一道道血光击中袁术的亲卫。他们倒在血泊中,尸横遍野,袁术原本雄心勃勃的计划瞬间化为泡影。地图上的“黑山军迂回路线”被血液浸透,那条从河内渡冰潜行、借牧野古道直插邺南的路线,意味着袁术的陷阱已经完全落入敌人的掌控之中。
“黄天当立,苍生已苦!”张白骑如疯虎般怒吼,眼中闪烁着战斗的狂热。这一声嘶吼,仿佛撕裂了天际,带动着黑山骑兵的士气。他们的骑兵、弩手、战士一齐冲入敌阵,数十骑飞刀如雨,快速突破敌人的重围。袁术那颗曾经自信的心,此刻已经被死亡的恐惧吞噬,他发疯似的挥舞着双手:“淮南儿郎!斩首一级赏金饼!”
然而,五千胡骑的疯狂已没有任何回头路,他们如同荒野中的狂狼,无法停止。在乌桓射手的箭雨中,黑山骑兵依然毫不退缩,刀枪剑戟交错的战场上,断骨、裂甲的声音不断传来。白山勇士们怒吼着,抛下弓箭,持斧砍击马腿,气势如虹。
就在此时,杨凤突然吹响了那支骨哨,一声凄厉的号角音响彻云霄,随即,数十骑飞速解下背负的陶坛猛掷进敌阵。坛中并非火油,而是携带着毒蜂!这些毒蜂随着陶坛的破裂,一股脑扑向胡人骑兵,随即形成了蜂潮,黑山骑兵趁机加速攻击,敌人陷入混乱,阵型迅速崩溃。
袁术的亲兵最终抵挡不住,长水营的核心部分开始被黑山骑兵突破,苦蝤的断矛已经插入袁术的左肋,而张白骑的尸体倒在血泊中,已经无力再战。黑山骑兵的狂怒,彻底摧毁了袁术的防线,敌人的粮车也被杨凤的千骑冲击,火把点燃,腾起冲天的火柱。
黄河故道的浮尘被千骑铁蹄掀成赭色狂龙。张白骑的照夜白马撕开晨雾,鞍侧悬着的三连弩机还沾着并州霜粒——这支本欲西袭董卓的黑山精锐,昨夜竟借太行陉道星夜折返,如鬼魅般切至邺城以南。褚飞燕的玄甲骑兵紧随其后,马蹄裹麻踏地无声,沿途驿卒尚未看清旗号,喉间已迸出杨凤飞刀的红光。
长水营的匈奴骑士终显凶性。百夫长兀脱赤膊抡起链枷,将黑山轻骑连人带马砸成肉泥。血雾中却见苦蝤翻身贴鞍,手中长矛毒蛇般钻入马腹!战马悲鸣跪倒时,褚飞燕的骑队已如雁阵分翼,两翼抛洒铁蒺藜封堵驰道,中军挺矛直刺袁术中军大纛。
“黄天当立——”张白骑的嘶吼混着弩机暴响。三矢连发的特制臂弩洞穿三重皮甲,袁术亲卫如刈麦般倒伏。血泊浸透的绢帛地图从案上飘落,赫然标记着黑山军迂回路线:自河内渡冰潜行,借牧野故道直插邺南——此乃张牛角亲拟的“断腰斩”。
袁术的犀皮甲溅满脑浆。初闻敌袭时他险些坠马,此刻却踩着掌旗官尸体狂笑:“淮南儿郎!斩首一级赏金饼!”五千长水胡骑在重赏下化作疯兽。乌桓射手以齿衔箭仰天速射,箭雨压得黑山军俯身鞍上;白山勇士弃弓持斧,劈砍马腿的闷响混着断骨声震颤大地。
暮色将袁术的鎏金鞍染成紫黑。苦蝤的断矛插在他左肋,而张白骑的尸身被长水营弯刀剁成肉泥。当幸存的匈奴骑士开始割取耳记请赏时,褚飞燕的号角自北丘骤起——杨凤千骑直扑袁术后阵粮车,火把点燃的黍稷腾起冲天烟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