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乔一句要结婚了?
生生给唐丰干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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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丰看着他,唇边还有酒液未干。
子乔无奈地擦擦:“怎么了就吓成这样?不就是订婚吗?你不惊讶我说你才惊讶?”
唐丰摇摇头,转移话题:“羽墨的竞争对手买通了打扫卫生的阿姨,要在大老板下来巡查的时候把羽墨锁进厕所里。”
“and?”子乔觉得事情变得有点意思了。
“张伟长大的孤儿院要办慈善派对。”唐丰打了个打哈欠,忽然指向子乔身上:
“还有——你的三国杀牌丢了两张。”
子乔忙摸兜:“我说呢,今天怎么轻飘的。”
“我最近可能有点麻烦,先不说小变态会不会再找人试探。最近总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唐丰摸着酒杯,杯子旋转划出一道冷风。
“麻烦?那就让他有去无回!”子乔心情好,拎着唐丰的酒杯摇摇晃晃地比划,在吧台玩起了保龄球。
佯装被击倒的手指向后跌走了几步,最后躺平。子乔将酒杯顺着手指滚动上去,因而,他更靠近唐丰。
玩心大起的瞬间,子乔丢了酒杯,手落在唐丰的颈侧:“打劫。”
酒杯还在吧台上转圈,唐丰吐槽:“我知道关谷来了,但你也不能这样吧?你就不怕关谷找我麻烦?你还这是通杀啊!”
子乔收回手:“你不是说感觉最近有麻烦要找上门来吗?我这也算是——帮你,点石成金。”
“美梦成真~”
唐丰拒绝这样的美梦:“这美梦要做你做去,被关谷追杀要是叫美梦的话,我下一秒就把你拉进来你个混球。”
关谷果不其然产生一点后知后觉的疑问:“子乔,唐丰......你们刚刚是在调情吗?”
把刚喝进一口酒的唐吓得吐了子乔......旁边一吧台。
子乔庆幸躲过一劫,对关谷说:“大热天的,听你说话我只觉得快冻感冒了。”
唐丰咳嗽了两声,指着子乔和关谷:“你!咳咳!咯!你俩自己好好相处不行吗?非得一带三?你们小心曾老师出来追杀你啊!”
唐丰叼着酒杯飞——怎么说话呢?那叫拿着酒杯跑了。
关谷看着子乔,正想说点什么,吧台侍应生递过来两只碟子。
“阿里嘎多。”关谷接过碟子,摆在子乔面前。
他踌躇不言,子乔已经和侍应生点评上碟子里的鸡块了。
就是在这样突兀的时刻。
“对不起。”
关谷的声音打断了子乔的点评,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只会说:“对不起。”
一遍又一遍。
一遍说完再来一遍。
子乔其实已经忘记为什么生气和怎么生的气。
他一向不把小事儿放在心上。
也许是需要冷静的时刻来了个搅局的。唐丰还噼里啪啦放消息。
所以,他可以不在乎了。
只是——
子乔看着关谷说对不起的模样。
是不是有个人这么说来着:如果忽远忽近的洒脱,是你要的自由?
拿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