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
尤金.法玛对着断腿的孙子小托德破口大骂,“你害我损失两百亿美元!我发誓,你从我这里再也得不到一分钱!”
“爷爷,”小托德假装糊涂问,“我做错了什么?”
“你为什么又去招惹大椰树银行!变异管理局都被他们灭了,你脑子进大便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小托德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把他腿再打断一次!”尤金.法玛气得不轻,直喘粗气,“丢出去自生自灭,以后不许有人和他来往!”
尤金.法玛无论是在家族内部,还是在社会上,都代表至尊无上的权利顶层,说话从来不说第二遍。
魁梧有力量的保镖队长上前两步,将小托德带离开室内,真又打断一次双腿,之后被丢在街上。
至于孙子?
尤金.法玛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孙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重新找一个看顺眼的就是。
但一想到要打200亿美元给大椰树银行,尤金.法玛就口心疼,虽然他赚钱很容易,但没有一分钱多余。
可这个钱不得不付,只能忍痛给出去,希望永远永远不要和大椰树银行有关系!
张景不知道尤金.法玛下手狠辣、良心凶猛、不念亲情,连亲孙子都虐,当他返回香江,老法玛的两百亿美元赔款已经到账。
这叫张景感觉老法玛有钱,他如果公开财富,其家族成员平分天量财富,马某克立马跌出前两百名。
只是,老尤金有钱不说,还有实力有权力,这样的人能甘心被抢劫?
希望尤金.法玛不要搞事情,否则鱼互网不会破。
出机场,来香江避险的萧卡夫来接飞机。
“张先生,”萧卡夫关心问,“怎么样?”
打量六十岁出头萧卡夫,张景伸手拍拍他肩膀,“我做主,给你娶了两个媳妇,不用谢。”
萧卡夫:“...”
“我见了杜乐,”机场出口,张景介绍出差情况,“我和他一见如故,相谈甚好,只差把酒言欢。”
萧卡夫的倒三角眼,近距离看着张景,表情一懵。
“杜乐答应把他现在住的房子过户给许家,”不在意萧卡夫的诧异目光,张景介绍出差成果道,“答应把他的两个女儿嫁给你。”
萧卡夫下意识擦拭额头不存在的冷汗,他知道杜乐大女儿已结婚多年,大女儿的儿子好像已经十岁。
小女儿好像二十七、二十八岁,还没有嫁人。
“他还答应,”张景继续介绍自己出差的丰功伟绩,“在一年之内助力许家产业在千岛国内部资产扩张三倍。”
“张先生,”萧卡夫小心翼翼问,“杜乐为什么答应这些匪夷所思条件?”
“他说他深刻认识到了错误,愿意改正,愿意赔礼道歉,你可以回去了。”
“是,”萧卡夫激动,“我这就回去。”
“这个,”分别之前,张景将半瓶大汉的崇高光芒递到萧卡夫面前,“有病治病,没病强身,现在喝,瓶子我要拿走,不要乱丢垃圾。”
张景没有必要毒杀自己,萧卡夫没有多想,拧开矿泉水瓶盖,喝掉半瓶不知明液体。
拿回瓶子,张景挥挥手离开,转身与一个女人撞满怀,正是——王超琳!
下意识,张景看向不是d就是E。
“张先生,”王超琳提醒,“你眼睛往哪看?”
“不好意思,”机场接机口,人来人往,张景歉意一声,“我只是担心撞爆它,之前在盟区,我就不小心撞爆一个假体。”
王超琳:“...”
王超琳:“...”
王超琳:“...”
“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也不是好人!”
张景捂额头,他是正人君子?这得多瞎啊?
“你救过那么多人,博士号、嘟喜酒店、平衡炸弹...我看错你了。”
“王小姐,”张景及时行善,“我这样的才是真男人,白马王子都在妙哇底,你不要被别人欺骗。”
王超琳没有春青病,有基本认知能力,一秒明白到张景说得对,男人都一个德性,比如...自己家里人。
心里想通,王超琳嘟着小嘴道,“你下次说话不好那么粗鲁,我需要时间适应。”
感觉王超琳不对劲,张景岔开话题问,“你为谁接飞机?”
“我嫂子。”
“你嫂子是?”
“他是内地某大银行一名副行长的女儿,说了你也不认识。”
‘大银行’肯定是指总行,这是正常情况,类似联姻很多,“不打扰啦,我先走一步。”
“晚上一起吃饭?”
张景不想跑太远,“晚上七点,恒安大厦七楼怎么样?”
王超琳答应。
挥手告诉王超琳,张景走向不远处的郑牧瑶和奥尔。
与奥尔一起救出来的还有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现在内地,具体是河南某处乡下,成为幼儿园一名在读小朋友,有爱他的养父母,再也不用担心被关进实验室。
养父母对外统一解释,在巴基斯坦打工时,捡到一个小孩带回来。
不管小孩什么外貌,以后只要会说河南话,在红旗下长大,就是东方大国人。
汽车开往恒安大厦,中途下车剪一下头发,洗、剪、吹,200香江币。
普通的街坊理发店,不是中档发屋,也不是美发沙龙,所以价格不算贵。
虽然理发用钱少,但张景这次并不打算节约,刚赚获得大额赔款,决定花掉三分之一,三分之二存起来。
但想把六十七亿美元花出去,也是个问题...再盖一栋超高层?
没必要,一栋恒安大厦,感觉够了。
制造超大游轮?
不行,太高调,何况已经有小熊号和黑豆号。
就在张景为花钱烦恼时,曾经风光无限的法玛家族第三代少爷——小托德,如今像一条被主人丢弃的宠物狗一般,被遗弃在纽约街头一条不知名的巷子里。
其全身趴在地上,淋着冷雨,被污水冲刷着,许久无人问津。
即使有人路过看到他,也会主动远离,不敢靠近。
直到小托德因为重伤濒死之际,一辆黑色加长轿车停在巷口,停在他面前。
车门打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儒雅男人走下来,蹲在他面前,面带微笑道,“小托德先生,我们老板对你很感兴趣。”
听到声音,被淋通透的小托德努力睁开眼睛,看着陌生人,眼中燃烧着不加掩饰的强烈仇恨火焰。
大椰树银行!
杰克.张!
尤金-法玛!
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