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峰轻笑道:\"你们不知道很正常,这种花草世界上也没有几颗,一般人哪能见到?进到这里小心点便是,这些定西可都是天道宗的赃款,需要上缴国库。\"
在叶峰看来,天道宗所有东西都是从其他世家所得,属于赃款,需要收缴。
几名军士急忙点了点头,走路的时候小心了许多,不敢轻易践踏。
走近苗炎所居住的大堂,里面更是奢华,摆满了各种罕见的玉石饰品,还有古董字画,家具是昂贵的木材,雕龙画凤,非常精美。
神州卫这些士兵自认是见过世面的,毕竟多次参加过很多大家族的行动,但是那些家族跟这里相比较,简直就是破落户。
叶峰也有点咂舌,这里的物品之珍贵,数量之庞大,便是叶家的东苑也难以比肩。
“苗宗主,你们还真是能争,很多顶尖大家族的居所都没你这里丰富,跟个博物馆似的。”
叶峰看着四周满目琳琅的物品,心里也非常震惊,简直是收藏家。
以前叶峰在廉城时,那位江湖大佬独眼龙就非常喜欢收藏,他的藏品跟这里相当,满屋子都是。
不过独眼龙那些都是赝品,被人家给坑了,苗炎这里可都是珍品,随便一件都可以成为拍卖会的压轴物品。
苗炎满脸无奈,解释道:“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是天道宗历代宗主所留。”
“不管是谁所留,这些东西都是赃物,全部需要收缴充盈国库。”
叶峰非常严肃,这屋子的东西真是价值连城,便是地板用的都是金丝楠木地板,可谓奢华至极。
神州卫几名军士看着里面的大厅,惊得目瞪口呆,虽然不识货,但他们也知道这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坏地板。
“这些不算是赃款,是宗门百余年来积攒下来的物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最无奈的便是苗炎,手脚带着镣铐,走路一瘸一拐,这一切都即将失去,想到这里心脏一阵刺痛。
叶峰讥笑道:“苗宗主,你撇得真干净,用的时候是富丽堂皇,不用的时候撇得干干净净。”
苗炎面色惨白,没有再辩解,成了阶下囚,没有说话的权利了。
“保护好这里,一会命人前来清点记录,罗列清单全部上缴。”
叶峰扫视一眼,这些东西虽然珍贵,但是没有多少兴趣,志不在此。
若是被这些东西左右心智,那么叶峰觉得自己手中的权力,早晚会沦为敛财的工具。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周的战斗彻底结束,厮杀声也随之消失。
现在的神州卫已经彻底占据了天道宗,那些躲藏在建筑里面的顽抗分子也都被一一缉拿。
战斗所带来的破坏也很大,很多建筑被神州卫直接使用炮弹夷为平地,建筑大面积倒塌。
这是不可避免的,神州卫不可能为了建筑完整,拿军士们的生命去冒险。
在宣布结束战斗那之后,廖国安那边立刻通知叶峰,并且带人进入天道宗。
这次战斗神州卫也付出巨大的代价,很多军士被丧心病狂的天道宗高手击伤。
所幸的是叶峰之前研究出应对风雷拳的法门,大大降低了神州卫的受伤程度。
若是没有应对法门,可能已经伤势加重,被天道宗阴毒的内劲侵蚀。
所以相对而言,神州卫的损失还是比较小,天道宗数百人却被尽数缉拿,这种损失叶峰还能接受。
天道宗的弟子平时在别人面前高高在上,现在连同宗主和大长老都成了阶下之囚。
最惨烈的还是那些长老们,反抗激烈,被神州卫的军士们联合绞杀。
至此,名声响亮的天道宗正式覆灭,被神州卫绳之以法,即将面临法律的审判,为过去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叶峰从苗炎的居所离开后,回到丁鸿舟所在的位置,这里像是被炮弹犁过一般,四周皆是松散的泥土,地上的青砖被两人可怕的内劲掀翻出数十米远。
丁鸿舟躺在地上,像是上岸的蚂蟥一般不断翻滚着,嘴里的嗷叫声传遍这个山谷。
他的四周围着五名军士,全部严阵以待,防止他趁机逃跑。
事实上他现在已经丧失了逃跑的能力,不仅筋脉被废掉,筋骨被分离,说话都费劲,何况是奔袭离开。
现在他叫声更为惨叫,比之前更加痛苦,浑身冒着汗珠,要知道现在是冬季。
见到叶峰走过来,他浑浊的眼神顿时晶亮,大声叫喊道:“叶.......叶峰.......你杀了我.......”
现在的丁鸿舟便是想要自杀也是一种奢望,筋骨分离,内劲不畅,全然没有力气,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
被军士押着出来的苗炎见此吓得胆战心惊,冷汗直冒,断绝了他想在神州卫面前耍滑的念头。
叶峰轻蔑望着丁鸿舟,冷冷道:“丁鸿舟,我跟你说过,你的性命现在不属于自己,必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接受正义的审判。”
“叶峰......你放过......我。”
丁鸿舟身上沾满泥土,有些泥土都填满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
“放过你很简单,只要你如实交代你掌管的小金库,马上恢复你的筋骨。”
叶峰淡淡说着,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套出天道宗小金库的所在。
当然,丁鸿舟即便不说,只要金库在天道宗之内,他就有办法寻到,毕竟现在是科技的世界。
不过最快的方式无疑是从丁鸿舟口中得到,省时省力,不用浪费时间。
“我说.......”
丁鸿舟彻底屈服,在分筋错骨的折磨下,再强大的意志也被消磨掉,哪怕是先天境的高手不会例外。
叶峰眯着眼睛,微微一笑道:“丁鸿舟,你若是早点交代,怎么会受这种苦?”
说完之后,叶峰也十分爽快,上去一顿拍打,给他的筋骨复位。
随着筋骨复位,丁鸿舟立刻停止惨叫,趴在地面上喘着粗气,面色惨白惨白的,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