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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见底的第二天。

谢时微翻遍了家中所有的抽屉。

零散的现金,加起来不到三百。

他盯着掌心皱巴巴的纸币,眼睛发涩。

薛远给他的黑卡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可是他不能用。

消费记录会像叛徒一样出卖他的秘密。

昭示着他的失控的病情,以及自己无能的现状。

他倒是可以找好朋友借?

阮清二话不说肯定会借给他。

但是他却偏执地略过这个想法。

“你现在连自己吃药的钱都赚不到吗?”

心中有个声音一直质问着他,带着浓浓的失望。

谢时微骤然回神,猛地合上抽屉。

不。

他还有办法。

线下找兼职?

来钱太慢了。

而且以他现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他不确定自己有充沛的精力按部就班去工作。

pass。

要想来钱快,时间自由调节。

唯一的路径。

只剩曾经的老本行。

……

谢时微来到自己的书房。

虽然薛远不在家,他还是习惯性反锁房门。

打开电脑。

电脑屏幕的蓝光刺的他眼球生疼。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输入了一串长达两年之久没有使用过的复杂密钥。

128位的密码。

还好他的记忆没有出错。

屏幕跳转至一个纯黑背景的论坛。

这是从前经营恒时时接触的灰色地带,聚集着需要特殊服务又不想留下痕迹的人。

【接单:财务数据分析\/商业策略\/高难度编程】

发帖时手指在颤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曾经信手拈来的工作,现在光是构思简介就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第一单来得很快。

某家跨国企业的季度财报异常,需要找出被巧妙掩藏的财务漏洞。

报酬足以支撑他三个月的药费。

他曾经处理过比这复杂十倍的案子。

从前的他一个小时就能给出完美答案。

现在,数字在屏幕上扭曲成蠕动的黑虫。

他给自己鼓气:“……只是普通的报表分析,你可以完成的。”

谢时微咬住下唇,强迫自己聚焦。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中途三次因心悸停下,冷汗浸透后背。

七个小时后。

窗外的天渐渐暗下,他终于按下发送键。

谢时微瘫在椅背上,眼前发黑。

胃里翻涌着过度消耗后的恶心感。

半小时后。

他提交的解决方案被雇主标记为“完美”。

报酬到账的提示音响起时。

谢时微盯着电脑屏幕,嘴角扯出一个虚弱的笑。

虽然不如以前。

但他还没废掉。

——

或许阮清之前的建议很有必要。

他的病情单靠药物治疗还不够,他还是需要专业医生的心理干预。

拿着从网上赚到的高额报酬,他当晚就预约了阮清给他推荐的心理医生。

翌日。

心理医生的诊室。

窗帘半拉着,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薰衣草香。

“……抑郁和分离焦虑症状有明显加重的倾向……”

李医生的声音隔着一段距离传来,

钢笔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像某种昆虫爬过耳膜。

“现阶段需要调整用药。”

谢时微的睫毛颤了一下。

加重了?

他明明已经……吃了那么多药。

李医生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且严肃,像是识破了他的所思所想。

“谢先生,你之前擅自加药的行为很危险,尤其是帕罗西汀和氯硝西泮混用。”

谢时微的喉咙发紧。

他只是想快点好起来。

快点回到……那个不会让薛远皱眉……正常的自己。

可为什么,越努力,越糟糕……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谢时微的声音颓败。

他盯着自己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可指腹却因为无意识的掐捏泛着不正常的红。

李医生叹了口气,钢笔在处方笺上继续滑动。

“我给你换一种副作用小的,但必须按剂量服用……”

“此外,每周过来进行一次心理干预……”

谢时微听着医生一条接一条的叮嘱,轻轻点头。

药袋被递过来时,沉甸甸的。

像揣着一颗定时炸弹。

走出医院时,初冬的风像刀子刮在脸上。

谢时微站在台阶上,恍惚了一瞬。

不知不觉间,他重回这个世界,已经快四个月了。

可是好像……越来越糟糕了。

唯一令他感到安慰的是——

他重新见到了薛远,找到了自己遗落的心。

薛远因为他出现,也重新“活”了过来。

对生活重拾了以往的热情和希望。

不再是第一次见面时,那个眼神死寂,浑身透着冷漠荒芜气息的男人。

现在的薛远,会对他笑,会揉他的头发,会在他半夜惊醒时把他搂进怀里,低声哄他“宝宝我在”。

可越是这样,他越害怕。

害怕自己这副残破的样子,终有一天会拖垮薛远。

就像今早。

薛远的指尖拂过他眼下的青黑,眉头皱得那么紧。

“宝宝,最近睡得不好?”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

“只是熬夜看了点资料。”

又一个谎言。

风更大了。

谢时微把脸埋进衣服里,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

回程的路上。

谢时微坐在出租车上,攥着药袋,失神地看向车窗外。

窗外广告牌飞速掠过,某家整形医院的标语刺进视线。

“重塑完美自我”。

他盯着那几个字,眼球莫名有些发酸。

忽然,一抹猩红的霓虹刺进余光。

街角一家纹身店映入眼前。

招牌是破碎的英文单词“INK&pAIN”。

玻璃窗上贴满张牙舞爪的图腾样本。

鬼使神差地,谢时微让司机中途停下。

谢时微在那家纹身店前站了许久。

猩红的招牌在暮色中闪烁,像诱惑夏娃的蛇。

最后,他推开了那扇黑色的门。

店里弥漫着酒精和金属的味道。

“第一次?”

纹身师叼着烟,打量他苍白的脸和过分考究的衣着。

谢时微点头。

“确定要纹在这里?”

纹身师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按在他左侧肋骨下方。

酒精棉球擦过皮肤的冰凉触感让他轻微颤栗。

“嗯。”

谢时微脱下上衣,苍白的皮肤在冷光下几乎透明,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这个位置,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看见。

“你想要纹什么?”

谢时微沉默片刻,在手机上打出一个字母:

「yuan」

“这个位置是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纹身师挑眉:“他是你的情人?”

谢时微没有回答。

纹身师见人不爱搭话,便专注开始工作。

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谢时微闭上了眼。

痛。

尖锐的、灼热的、不容忽视的痛。

比心悸真实,比窒息具体。

比所有飘忽的情绪都更……有实感。

他死死咬住牙关,冷汗顺着脊椎滑下。

每一针都像在剥皮拆骨。

将那个名字刻进血肉最深处。

像一种隐秘的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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