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了解了全部过程,非常好讲话的神棍,一反常态地愤怒起来,大声地呵斥,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这只飞虫:“你这只虫子,是不是虫脑里有病了?如此耍弄心机,玩伎俩,煞费苦心地来到本神棍面前,你却用这种最低级,最拙劣的行为,故意捉弄本神棍,你知道你有多么的愚蠢吗?”
不敢看神棍的这只飞虫,两只虫眼死盯着地上,害怕的嘴唇都在微颤:“我是跟你玩呢,没有故意捉弄你,你不要跟我计较,好不好?”
“啊!”这一句话说出来,让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头一下子就大了,让他非常出乎意外的是:“你这只飞虫,太与众不同了,你挖空心思,想来到神棍,这个凡人身边,怎么做出来这么幼稚又愚蠢的事?本后主,看到你不让神棍上你的虫背,还以为是你身份尊贵,没有做过谁的坐骑,自己身体上的抗拒,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才如此拒绝神棍上你的虫背,才做出来的这种不理智的行为?让本后主,没想到的是,这种行为居然是你这只飞虫,故意而为之,你呀!”真的是让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感觉到无语又可笑。
得到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这一番分析性的数落和责怪,这只飞虫,委屈巴巴的,哽咽起来,什么都不说,也不辩解,像是一个煮在开水里的闷葫芦,憋得神棍这个凡人,喉咙像是被谁给掐住了一样,喘不过气来。
快要憋死了的神棍,气急败坏地,猛的举起手上的鞋底子,朝这只飞虫的虫脑的后脑海,拍打过去。
就听到‘啪’的一声,趴在地上的这只飞虫,受到了突然袭击,冷不丁地被吓了一大跳。就是这么的一大跳,使这只飞虫,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在跳了起来的瞬间,这只飞虫,竟然奇迹般的转化成一位翩翩少年。
见自己从一只飞虫,转化成了一位翩翩少年,这只飞虫非常的惊奇,用手不停地摸着自己的头,自己的脸,看着自己转化成人形的样子,就地转着圈,兴奋地不知所措,一个劲地说着:“我这只飞虫,终于转化成人形了,父君说,我这只飞虫要是能够找到,一个生活在最低维度空间,银河系,地球上的凡人神棍,就能够在她的花样百出,奇思怪想,鬼神莫测的怪招中,帮助我这只受了诅咒的飞虫转化成人形。
父君说的这些话真的是太准了,都应验在本后主的身上了!神棍,你这个凡人,真的是很了不起,很神奇,太好了!”
这一通没头没脑的话,竟然把怒气未消的神棍,给整蒙圈了,看着兴奋着的这只飞虫,转化成的翩翩少年,一头黑发上,仿佛是撒上了寥寥无几的翠绿,两道黑眉毛上,也带有廖若星辰般的绿色,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炯炯有神,目光纯真无邪,精致的一张少年郎的脸上,凸显着精美的鼻子,优美的红唇,笔直的身材,显现出出奇的朝气蓬勃。
看着这位刚刚从一只飞虫,转化成人形的少年,神棍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了内心中所有的气愤,满脸笑容中,透露出内心中的满意和欢喜。
看着眼前的这位让人赏心悦目的少年,神棍那所有一切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眉眼间难以掩藏着的喜爱,出卖了这个凡人神棍,对这只飞虫的虚张声势。
面对着如此让人心喜的少年,神棍再也装不下去了,开口就十分关切地进行鼓励:“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喜欢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一个男儿,男儿就要做男儿应该做的事,有男儿应该有的形象,具备男儿应该具备的男儿风范。不是不让你顽皮,不是不让你幼稚,不是不让你出错,人无完人,你什么都可以犯,什么都可以错,甚至是什么都可以去触及,去冒险,还可以做一些激进的事。
但是,少年终究会随着你的成长,同时间一样过去,你父君让你穿越时空,来到这银河系,地球上,寻找到本神棍,不是单纯的,让本神棍破解你身上的诅咒,把你从一只永远不变的飞虫,转变成现在的你。就是想要让你,在本神棍身边,学到你应该学的东西,得到你应该得到的历练。
真正的目的是,得到历练后,你父君让你通过本神棍的影响力,成为一位,你们的那个神域空间,最合格、最称职的未来主宰者。”
感受到了神棍,这个凡人对自己的真心肺腑之言,这只飞虫,收敛了自己的兴奋,走到神棍面前,毕恭毕敬地向神棍深鞠一躬:“谢谢你,神棍!谢谢你,终于解除了禁锢我永远是飞虫的诅咒,我的父君说只有一个叫做神棍的凡人,才能够帮助我解除禁锢我的诅咒,这居然是真的。”
对于这只飞虫,转化成的少年,神棍便是有些好奇,看这位飞虫转化成的少年,无论是样貌,还是举止和说话,都与自己面前的这位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非常的相似。这只飞虫,为什么会说出,自己是被诅咒了的人?
想弄个清清楚楚,神棍就开门见山地,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你是说,刚刚本神棍,用自己的鞋底子,拍打你这只飞虫的时候,在机缘巧合之下,无意中解除了你自身的禁锢诅咒?这是一个什么情况?你是谁?为什么会从一位翩翩少年,被诅咒成一只飞虫,是什么情况?”
就知道这个凡人神棍,会问到这些,这只飞虫转化成的少年,抿了抿唇,稍加琢磨,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转过头看了看,注意着自己的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说起这件事,我这只飞虫,真的是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是父君带着我这只飞虫,坐着我们那个神域空间的飞行器,穿越了浩瀚宇宙中的星空,来到这最低维度空间,银河系,地球上,凡尘间,遇到的有缘人。还是让他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将父君向他所说的一切,说给你神棍吧!”
当这些话,从这只飞虫转化成的少年嘴里说出来,非常通透的神棍,马上就把目标转向了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此时此刻的他,正在看着这只飞虫转化成的少年,目光中满是信任,点了点头,满口答应:“好,那就本后主代替你这只飞虫少年,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如实地向神棍说上一说。首先说上一说,本后主,是在什么情况下,与你这只飞虫的父君结下不解之缘的——”
下了昆仑山的天界仙族少年们,欢天喜地在去往那座神山的路上,发现了为他们引路的,身上驮着一只树獭的大灰狼。
看到了希望,兴奋起来的天界仙族少年们,在追赶那只身上驮着一只树獭的大灰狼时,在不经意间,天界仙族少年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继续在追赶那只,身上驮着一只树獭的大灰狼。
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是灵虫族,而且还是最具有寻找气息能力的一族,当发现在去往那座神山的路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凄凉由内向外,很快就蔓延至全身,失落感席卷着自己的情绪。
非常低落的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心思再往前走,一门心思地想要去寻找,已经消失不见了的伙伴。
抱着这样的心理,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停住了去追赶身上驮着一只树獭的大灰狼,看了看面前的一座不算太高的小山头,环顾了一下子四周,寻找到一棵并不算高的小树,站在那里,努力地辨别着方向,目的是想让自己安静下来,分析分析目前的状况,回顾一下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在自己根本就不知情的情况下,一起去那座神山的天界仙族少年们,都在自己的身边悄然间,消失不见了?自己还浑然不知,到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发现这件事?
发现这件事,现在已经是为时已晚,想一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就是想不出来,天界仙族少年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全然不见的?
越想越没有思绪,突然间自己感觉到头晕目眩,身体上非常不适,耳朵里嗡嗡作响,但是自己的心里,却是依然明明白白,知道自己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能够干扰这里空间音波的东西,扰乱了这里的时空,让自己感觉到如此非常的不适。
为了能够让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控制住自己被干扰了的神经系统和大脑思维,不让自己失去意识,昏厥过去,倒在这里,只能够用毅力强行让自己支撑住,不要因为干扰波,使自己倒下,失去自主能力和意识。
就在自己努力地睁大眼睛,控制住自己随时随地晕厥过去,努力地环顾四周的时候,就见在自己的身后,落着一个被浓雾笼罩着的不明飞行物。隐隐约约地看到,那个不明飞行物上,走出来一个一身银灰色利落打扮,长相尊贵,气场强大的青年,大踏步地朝自己走来。
走近自己时,能够清晰地看到,在这位青年人的肩头上,站着一只闪烁着绿色荧光的飞虫,像是一个极其奇怪的装点,在这位青年人的身上,显得非常的另类,还特别的显眼。
在模模糊糊中,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克制自己不要停住思考,马上说话,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坚持下去,没有被眼前的这一切,夺取自己的意识和思维。
为了保持自己的清醒,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故意提高嗓门,放大声音,向朝自己走过来的这位青年人说话:“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让本后主,感觉到天旋地转,耳鸣作响,身体诸多不适?”
当自己的这些话说出口后,向自己走过来的这个青年人,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听见,站在离自己几步之处,看上去像是在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却像是故意回避自己的问题一样,绕开这个话题,向自己说出来一件匪夷所思的事:“看你这位少年,能够克制住我们神域空间的飞行器,带给你的电磁波的干扰,一身的正气凛然,天生就是傲骨,还自带仙运,一定是这个星球上的仙族。
本君主,不是这个星球上的生物,是外来物种,与生俱来的能够看到,你自身所蕴藏着的仙功仙能。
少年,在本君主看来,你一定是一个非等闲之辈,你浑身散发着大自然所孕育的绿色光芒,眉宇间气宇轩昂中,还饱含着超自然的神能,你是一个在自然界中孕育成的元神转化物,你生命的始出非同一般,身份一定是非常尊贵。
你还是本君主,来到这最低维度空间,银河系,地球上,遇到的第一个人,你给本君主的第一感觉就是,你这位少年,一定会帮助上本君主。”
不知道这位自称本君主的青年人,出自于什么目的,会向自己说出这些话,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地清醒过来,没有了刚刚的那种头昏眼花,天旋地转,耳朵里的嗡嗡作响,自己面前的这位自称为本君主的这个男人,却在这个时候,躲进了天空中射下来的阳光中,一只飞虫朝自己飞了过来,飞近自己的时候,给出的感知就是那只落在,那个自称为本君主肩头上的那一只飞虫。这只飞虫,毫不客气地飞落在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的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