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虽然是真心喜欢的,但君家女儿绝不外嫁。”
君老爷子说道,当初宁城求娶君欢安时他也说了同样的话,当时的宁城正好升职是要领旨前往外派的驻地,因为老爷子这句话,宁城放弃了升职留职在皇城。
当时宁城他爹气得将戒尺硬生生打断三根。
因此,君欢安在宁家并不受欢迎,宁城不愿意君欢安在宁家受冷眼,于是从宁家分了出来,自己带着妻儿在镇国公府两条街附近买了一座院子,方便君欢安可以随时回娘家,只有每逢佳节他们一家子才会回宁家待一小会。
也因此也饱受不少流言蜚语。
听到老爹的话,君阎得意的说道:“爹,我家的女儿哪能嫁出去啊,他们俩无父无母的所以自请上门。”
文沁言看着丈夫得意的小模样,不由揭穿的说道:“当初是谁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君阎鼻子一红,倔强的道:“我那是对他们的考验。”
单是做上门女婿这一块,君阎就已经很满足了。
别说他们还有魔洲和鬼洲之主的身份。
有权有钱。
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如此,我还是要说一句,她们还年轻要是成婚的话再晚两三年吧。”
对于亲孙子,君老爷子恨不得他们赶紧嫁出去,对于亲孙女他则是能留就留,当初君欢安与宁城可是从谈婚论嫁整整五年,宁城才把君欢安娶到手。
“听祖父的。”
夜慕冥和离奂同时而道,既然得到长辈的同意,那么他们提前改口也没有什么不妥。
一声“祖父”直接把君老爷子开心坏了,随即看向自己不中用的孙子们:“不中用的东西,要是你们能有人家这般眼见力,至于到现在还没有媳妇吗。”
君老夫人也道:“我看着两个孩子也挺好的,就晚几年在成婚,北浔这孩子都上手了,怎么着也得给人家一个名分。”
“祖母,我是不要面子的吗?”
君北浔尴尬的道。
她的事情被翻来炒去的,现在恨不得窜地里去。
两个老人都这么说了,其他人更没有什么问题了。
有问题的估计只有君子潇一个人,堂哥变堂姐。
何芳笑道:“之前北浔还让我们三个拼一个女儿,这不,自己就是个女孩。”
“女孩怎么了,我上有哥哥下有弟弟,想要姐姐我和君南浔自己就是那个姐姐,还不能多要个妹妹啊。”
君北浔不满的说道,君南浔也同样的点了点头。
“那估计不行了,你大伯母那么大年龄了,我也早些年生子欢时落下了病根,你娘肚子里十有八九就是个男孩,我们君家啊,估计只有你们两个当姑姑了。”
何芳失落的说道,要是能拼她早就拼一个女孩了,儿子哪有女儿香呢。
“害,天意如此,我和君南浔只好享受这种偏爱了,你们两个想娶我们就难咯。”
君北浔自恋的说道。
“那不是,要是早知道你们是女孩,我还留什么布料给子潇他们啊,全给你们拿去做成衣服。”
何芳说着,大家想到君北浔和君南浔之前互动,难怪她们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唉,谁让我们这么人见人爱呢,太伤脑了。”
“你真自恋。”
“我自恋你也自恋。”
两人相视而笑。
随着身份的揭开,君南浔和君北浔纷纷表示想保留现在的身份。
君家人也欣然的同意了,毕竟身份要真的传出来,君阎之女,求娶的人是真的要排到南诏国去了。
随后几天,君南浔和君北浔就过得很没羞没臊的。
夜慕冥和离奂还在镇国公府附近各自买了一座大府邸,地籍还写着君南浔和君北浔的名字,君家人听后可没少高兴。
果然很有上门女婿的自觉性,都不用他们来暗示。
君南浔和元华又用了三天彻底治好了北袭之后,北宴珩当即将半个自己私人的小金库搬出来给元华和君南浔。
并派人前往西域,特意为两人弄来了不少的稀有毒虫草药一类。
可没把元华高兴坏了,他正缺这些东西呢。
北宴珩简直就是来了瞌睡怂枕头,元华对他的态度也好了不少,还特意帮他巡视了一圈太医院。
经他一提点,整个太医院的实力水平也提升了不少。
等玩够了之后。
君南浔与君北浔相视一眼,指尖捏得咔哒作响,眼底积攒数月的冰霜终于化作实质的杀意。
复仇的时刻,到了。
夜色如墨,却被无数火把映照得亮如白昼。
北宴珩的死士玄甲森然,君家亲兵剑气凌霄,玄庄高手阵符隐现,地下赌场的奇人异士摩拳擦掌——各方势力如铁桶般将圣宫总部围得水泄不通。
君家男女老少,甚至包括平日不理俗务的君老爷子,此刻皆手持兵刃,立于阵前。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为文沁言。
圣宫宫主率众而出,强作镇定,声音却掩不住一丝惊怒:“北暮皇帝!我圣宫与尔等素无往来,今日为何兴师动众,围我山门?”
他目光扫过人群,试图寻找转圜之机:“君家、玄庄、地下赌场、剑宗、林城、萧家堡……我们之间,何来如此深仇大恨?”
“哼。”
一声冰冷的嗤笑打破沉寂,君北浔缓缓步出,红衣在火光中猎猎作响,宛如复仇的业火。
“老匹夫,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不过数月,就忘了你们的圣宫学院是如何‘关照’我们兄弟的了?”
她话音未落,君阎已按捺不住滔天怒火,剑指宫主:“为何来?你们派人截杀我妻,阻我夫妻相见,更欲害我一双孩儿。”
“令我骨肉分离,家不成家,此仇不共戴天!”
池秋白手持长剑,剑气凛然:“萧家堡在此,君南浔乃我池秋白亲传弟子,动她,便是与整个萧家堡为敌!”
北宴珩的的声音带着帝王的威严与压制的暴怒:“圣宫,可还记得三年前被端掉的第二据点?是朕的手笔!你们竟敢虏我北暮小公主,令她几近殒命。”
“真当朕不敢踏平你这肮脏之地?!”
林城代表,一位眼眶通红的中年汉子,声音嘶哑如泣血:“我清河郡千条人命!我的发妻,我的幼子,还有小助的父母……全都死在你们手中!”
“这十几年,我们苟活至今,只为等这一天,将你们这些伪善的刽子手,碎尸万段!”
圣宫众人脸色剧变,宫主还欲狡辩:“休得胡言!你们这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