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神雷?你竟然将九霄神雷符给修复了????等等?你莫不是打算想要用这九霄神雷将我劈死于此?”
慕容窥天在沉思了数秒之后,便看着梁无意问道。
梁无意并没有回答慕容窥天问他的这个问题,而是轻轻的挥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双指。
下一秒,数道手腕粗的紫色天雷便从天而降,随后径直的朝着慕容窥天所在的方向劈去。
而慕容窥天在看到这些径直劈向他的天雷时,脸上尽是不屑之色,仿佛在他的眼中看来,区区九霄神雷而已,根本就伤不了他。
只是让梁无意有些想不明白的是,当那数道手腕粗的紫色天雷劈中慕容窥天,并溅起阵阵尘埃的时候,梁无意却感觉到了阵阵反噬之力。
以及,来自于诸天万界的天道法则的警告。
倘若自己再继续使用九霄神雷去对付慕容窥天的话,那么接下来死的人将会是她梁无意,而不是慕容窥天。
当阵阵尘埃散去之时,慕容窥天面带和蔼可亲的微笑,且宛如一个没事人一样,正静静的站在一个直径约十米,深约半米的大坑之中,而在他的身后则是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跟他一样大小的金色壮汉。
金色壮汉?????
等等,这该不会是只出现于传说之中的功德金身吧?
……
传说在上古时期,身具大功德之人,也就是日常积德行善,或者是因为做了某件事而获得了大量的功德,便会拥有一个名为功德金身的东西。
并且功德金身这玩意,就相当于是诸天万界天道法则给予你的护身符一样,若是有人胆敢杀死拥有功德金身之人,那么诸天万界的天道法则将会降下神罚,并会直接当场杀死已经动手杀了拥有功德金身之人的那个人,哪怕那个人没有被诸天万界的天道法则当场杀死,也会因为业力加身,自身的气运暴跌,以及自身的修为终生无法再进一步,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只是,自上古时期以后,除了慕容窥天以外,梁无意就再也没有见过拥有功德金身之人。
……
倘若自己硬要驱使九霄神雷,并将慕容窥天强行击杀于此的话,哪怕自己因为诸天万界的天道法则之力的反噬而当场陨落,慕容窥天也不过是身受重伤而已。
难道就没有办法对付他了吗?
梁无意皱着眉头,并在心里不断的想着该如何去对付慕容窥天。
而韦若离却是在将自身的修为暂时的巩固在了圣人境后,便再次一人一剑护在了梁无意的面前。
慕容窥天在看到眉头紧皱的梁无意时,他就仿佛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原本满脸和蔼可亲的容貌,此时此刻却变得异常的扭曲,就宛如一个精神病患者发病了一样,自言自语的说道:“不过是功德金身而已,我还有很多,你可以慢慢看。”
慕容窥天话音刚落,他的左右两边便出现了两名跟他长得一模一样之人,且背后分别站着一尊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金色壮汉,只不过,他的左右两边之人,左边的那人一副慈祥和蔼且宛如住在自己家隔壁的慈祥老爷爷一样,右边的那人则是一副悲悯世人且随时都会为了天下苍生而牺牲自己的模样。
那一刻,韦若离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于是便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他是如何踏入圣人之境了。”
梁无意闻言便一脸懵逼的看着韦若离,并且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很想从韦若离的口中得知慕容窥天到底是怎么从一个修为上限为仙帝境大圆满之境的诸天万界,硬生生的提升到圣人境。
而韦若离似乎是想都没想,直接就背对着梁无意解释道:“道教秘术一气化三清,你能通过一气化三清创出《大道万千诀》,那其他人呢?其他人也是不是可以通过推演一气化三清来自创一些特殊的功法……”
韦若离将自己的想法或者说自己的理解简单的很梁无意说了一下。
大概意思就是,梁无意他可以通过推演一气化三清创出《大道万千诀》,让后用无数个小号给主号提供源源不断的修炼经验,那么其他人呢?
慕容窥天之所以能够突破到圣人境,应该走的是功德成圣那一条路,并且他也是从一气化三清之中领悟出了类似于《大道万千诀》这一类的秘术,并疯狂的用小号去刷功德值,最后再将刷到的功德值提供给主号。
只是让梁无意和韦若离有些不理解的是,既然慕容窥天通过推演一气化三清创造出了某种秘术,那为何他现在看起来却是显得那么的奇怪?
难不成这就是他所推演出来的那个秘术的弊端?
不过,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允许韦若离和梁无意去细想慕容窥天通过一气化三清创造出了什么秘术,以及他所创造出来的那个秘术到底有什么缺点。
只见慕容窥天在发出了一声冷哼之声后,他的左右两旁的那两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之人瞬间跟他融合在了一起。
随后,只见慕容窥天单手持并朝着韦若离所在的方向轻轻一指,韦若离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先是以秘术将梁无意传送至了一旁,然后单手持剑横于胸口处。
随着“叮”的一声脆响,韦若离手中的长剑瞬间断成了数截,不过,韦若离随后又重新于随身携带的储物空间内取出了一柄银色的长剑,并朝着慕容窥天所在的方向刺去。
由于他们二人皆是圣人境的修仙者,一出手便是杀招,而梁无意只不过是仙帝境大圆满之境的修仙者,所以只能远远的旁观他们二人之间的战斗。
这场战斗仅仅只是持续了半天,梁无意便看到韦若离被慕容窥天一剑刺穿了胸口,让后强行使出了瞬移之术,并跟慕容窥天拉开了大约十米的距离后,便瘫坐在了地上,然后面色苍白的喘着粗气,至于他身上的那一袭白衣早就被鲜红色的血所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