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笑了:“看不出你这个小朋友还挺懂啊!”
“我爸说我很漂亮呢!”豌豆还是一本正经的说,这话把救护车里的人都给逗笑了。
我的天,这是在救护车里呀!刚才还在生死一瞬间,我这丫头怎么心就这么大?
“阿姨,你不要不慌,虽然现在有点流血,可是护士姐姐包扎得很好呢!”豌豆说。
我心里的豌豆,一直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其实都读了一年级了。看来这学校给她教了不少课本以外的知识和认知。
“豆,你要好好谢谢阿姨噢!”我说,“知道没?”
“爸爸,我知道的!”豌豆真的没有受到刚才给人胁迫的影响,“我看见你在,我就开心呀!其实,我不想谢谢她。”她的表情突然就没了笑脸。
“啊?!”我愣住了,豌豆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感到意料之外。而这样一说,可可也愣住了。
“因为!我觉得我不应该叫她阿姨!”豌豆突然又笑脸堆满,“叫姐姐才对呀!”
我和可可哭笑不得。
“你这小丫头,从哪里学来的说话范儿?这样说话。”可可又好笑又好气,“你爸教你的?”
“是啊!”豌豆说,“我爸教我的咯!不过你像姐姐啊,不像阿姨!唉,如果我能像你这样的皮肤就好了,这么白。”
“好了好了!”我怕这丫头再说,会让可可笑得伤口扯开了去。
“姐姐,我觉得你应该没问题!”豌豆继续说。
“你是医生啊?你能看出来?”可可问,“你知道?”
“我当过小医生的啦!”豌豆说,“在学校里,我当过医生的。老师教过我们的。你现在都没有晕,说明白情况很好呀!”
我和可可再次哭笑不得。
但我心里就真的安心下来,这样的状态说明豌豆真的没给刚才的那个人吓到。我只能说,这种心理素质,或者说这种状态,和平时自己多多少少有灌输过还是有关联的吧?平时我教她看世界的时候,总是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角度去看,外人的角度来看,我这种教育方式说的好听就是小众,说得不好听就是变态了。怎么个变态法呢?比如说之前我经常骑单车搭她出去遛,有时候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我会指着一些准备冲红灯的人告诉豌豆,说那个人的脚步和身体是怎样的动作,说明对方要冲红灯了,看多了,豌豆也就大概明白了,很多时候出去遛,她一看对方的状态就会自己说出来下一步对方想怎样,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现在这样的个人状态了。
我之所以这样教她,就是因为林云志小时候总是吃类似的亏,后知后觉,以至于按照现在的类型划分,林云志属于i人,被动型;而豌豆则截然相反,属于e人。
到了医院,将可可送到急诊室里,办完手续后,我和豌豆在门外等。
“豆,你今天和妈妈来逛街,怎么多了一个人呢?”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我妈告诉我说如果你问起来,就说这个叔叔是她的同学。”豌豆说,“这个叔叔给我买了不少东西呢!哎呀,现在那些东西呢?我要打电话给我妈。”
她有小天才:“喂,妈妈!我和爸爸在医院呢!那些买给我的东西你有没有拿着?”
我在一旁还真的有点晕,这丫头,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了去?
电话那头孩子妈有点有气无力:“你问问你爸,他呆会儿回家吗?”
我听到了,我不想回。我不想回去吵架,就她带豌豆出来这事,不是说不允许带孩子出来逛街,但是你带她出来的同时,为什么会有许大军的出现?然后更坏的局面因此出现,我女儿差点就给人胁迫了。我回家的话,我一定按捺不住的。你过的如何的好,我无感;但因为你这样做却导致了我女儿出现危险,我可是要和你拚命的!若不是这么巧可可也在现场,真的不知道后果如何。
“他回!”豌豆还没等我说什么就替我回答了,“他一定回!爸爸对吧?你呆会儿带我回家的。”
我只能点点头。
我的电话响了:“请问你是林凡本人吗?”
“我是。”我问,“你哪位?”骚扰电话现在太多了,若不是看到电话是本市座机号码,我不会接这样的电话。
“我是中心区派出所的李警官。刚才在t12商场里…”我打断了他:
“回去录口供是吧?”我说,“我现在还在医院,因为救我女儿的女士还在诊室里。我在等她出来。”
“哦,难怪她的电话没人接。”对方问,“庄可可受伤程度不严重吧?”
我心里想了一下,他怎么知道庄可可的呢?然后一转念,难道还有公安查不出来的人吗?如果有,那就是在三界之外的了。
“哦,受伤不重。应该是手臂伤口缝针吧!”我说,“如果不严重,医生说不用留医的话,我和她一起过去吧!如果要留医,我再告诉你吧!打现在你这个电话吗?好的!”
没有一会儿,可可完好无损的自己走出来了。就是手臂上缠了一大圈纱布。
我和豌豆看了,两个人居然齐刷刷的指了指可可的手臂,然后大笑起来。周围的人都投来了很诧异的眼光,居然有人在医院里开怀大笑?神经病区大门没锁好吗?
可可又愣住了:“你父女俩笑什么呀?”
“爸爸,你看看姐姐的手臂,像不像手臂粽?”豌豆指了指可可的手臂。嗯,我笑,也是这个原因。之前我教过豌豆如何包手臂粽的。
“豌豆,你笑什么呀?”可可又好笑又好气,“你俩父女,活宝一样!”
“你的手臂,好像手臂粽一样啊!”豌豆说,“姐姐,你喜欢吃手臂粽吗?”
只能我来道歉咯!“不好意思啊,可可。之前我教过她包手臂粽,一开始不会,就拿我的手臂给她当道具用,将我的手臂包起来咯!”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