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觉得有些好笑。
果然最懂你的人，永远是你的对手。
赫敏跟潘西明面上互斗两次，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交锋，早已经是非常熟悉的老对手了。
于是当赫敏开始学着潘西做动作的时候，那是真的太对味了。
杰克就那样看着赫敏在那里摆着姿势。
折腾好一会以后，才开口提醒：“如何呢？这变身的感觉？你有没有感到哪里有明显的变化？比如智商，比如体力，体内的魔力，一些掌握的魔法等等。”
体验魔药，可不仅仅是喝了变身以后，就一直摆姿势玩的。
那只是非常表面的东西。
真正要做的，是记录变身以后的各种实际感受。
特别是智力，魔法实力这些，有没有对应的改变。
虽然杰克并不抱希望就是了。
他也明白，那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哪有变成某个人以后，就会拥有与对方一样的智慧与实力的呢？
若是如此，那利用复方汤剂批量制造邓布利多就好了。
甭管你之前是什么样的菜鸡巫师，只要喝了混了邓布利多毛发的复方汤剂，直接变成邓布利多，获得与这位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一样的实力。
然后利用这份实力，不仅仅能脚踩伏地魔，还能横扫全世界呢。
这种事，只要想一想，都觉得不可能。
可是嘛……
万一呢？
万一变身以后，确实获得了相应的智商跟能力呢？
岂不是赚爆了？
凡事不要急着下结论，必须试一试，这是杰克身为成年人的心得。
到底喝了复方汤剂以后，会有什么变化，还得是体验一下才能知道。
“魔力？”
赫敏被提醒以后，开始感受这些细微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变化。
她仔细感受了一遍又一遍。
才微微摇头。
“好像……没什么变化？”她并不是很确定，“要不，我试试使用魔咒？”
巫师嘛，当然是直接使用魔咒最能体验当下的感觉了吧？
比那种单纯的闭着眼睛去琢磨要来得更好一些？
“好，你试试。”杰克轻轻点头。
于是赫敏掏出随身携带的魔杖，轻轻挥舞。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她念出了标准的漂浮咒咒语，然后魔杖指向一旁的椅子。
一秒，两秒，三秒……
一晃眼，直接半分钟过去了，那椅子才漂浮起来。
看着这样的结果，赫敏皱起了眉：“虽然是使用成功了，可魔力的运转，好像有一点点不顺畅。”
她举起手，把魔杖凑在眼前，仔细观察了下。
“好像魔杖不是很欢迎我现在的魔力。”这就是她的使用体验。
“哦？那就是说明，确实是有所变化了？”杰克掏出小本本，开始记录相应的数据以及使用者的实际体验，“魔杖不欢迎你的魔力，就是说明，你现在不是赫敏，而是潘西？”
哈利波特世界的魔杖，有梦中情杖的说法。
一名巫师，肯定拥有着最适合他施法的魔杖。
若是他强行使用不适合他的魔杖来施法，所施展的魔法，就总是有点不如人意，无法达到最好的程度。
对于这套被许多人奉为真理的说法，杰克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
他有点怀疑是奥利凡德魔杖店为了推广生意，硬搞出来的广告词。
就像是钻石恒久远一样，钻石本来只是块石头，却硬生生地跟爱情链接在了一起，好像没有钻石就无法证明爱情了似的。
明明巫师不需要魔杖也能施法，比如非洲那边的巫师，基本上都是无杖施法的。
甚至他们的魔法学校，也基本是教的无杖施法。
从来没有失去了魔杖就等于失去了战斗力的说法。
话题稍微扯远了。
反正，赫敏变成了潘西以后，魔力似乎真的变得略有不同了。
变得不再适合本应适合她的魔杖。不能完美适配，从而给施法带来了一些困难。
“如果魔力都会有所变化的话，那真的很有机会啊……”杰克小声嘀咕。
难道喝了能变成邓布利多的魔药以后，就真的有机会拥有跟邓布利多一样的实力吗？
虽然邓布利多是个老头子，可若是复方汤剂的效果真的那么猛，杰克不介意储备一点，当个杀手锏来用。
“那智商方面呢？”杰克继续询问，“还有身体素质方面呢？”
这些都是很重要的。
“好像，要弱一点点？”赫敏不确定地在原地跳了跳，又小跑几步。
有求必应屋变化出来的服装店，空间虽然大，可并不能让她直接来一轮铁人三项，最多也就跳跳，小跑一下。
这种轻量的运动，真的很难测试出具体的身体素质变化。
毕竟无论是赫敏还是潘西，都是很普通的12岁小女巫。
她们当中，并没有想要把自己练成金刚芭比的那种筋肉爱好者。
她们甚至不会主动去锻炼身体。
总结来说，就是都很废，没有谁的身体素质特别凸出的。
在这种前提下，无论是变身还是不变身，都不会有明显变化的。
“嗯，这个我知道了。”杰克轻轻点头，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身体素质不确定’几个字。
“那大脑方面？”他指了指脑袋，“有变得更聪明，或者是稍微变蠢一点吗？有没有突然掌握一些从来没学过的魔法？”
赫敏闻言，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随后睁开眼睛，无奈摇头。
“好像没什么感觉啊……”
她是真的没感觉出来什么特殊的东西。
“一切都很自然，仿佛本应如此一般。”
她试图解释：“我的所有感受，都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若是一个只能跑一百米的人，变身为能跑一千米的人，却认为自己能跑一千米，是理所应当的……
大概这种感觉？”
经由赫敏的解释，杰克大概了解了。
但还是有更多的问题，有待解释。
看来，单单靠赫敏的言语描述，很难得到更直观准确的体验。
是时候亲自出马了。
杰克已经充分明白这一点。
“好了，我来试试吧。”
杰克再次拿了杯子，往里倒复方汤剂。
当然，为了避免药性混杂了，他先清洗了一下杯子。
随后，加入了赫敏的一些头发。
“我看看，变成你会是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