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涵香融在这含情的气氛中,杜尘的头探到了她的脸边,她又以为他头痛又发作了,便松手扶住他的的双臂,杜尘的双眸依然向着天涵香的双眼移动。
“杜尘,你还好吧,我扶你躺下!”
杜尘则突然腰痛,一副难以躺下的样子,一下子把天涵香拉下,自己躺在床上,天涵香则压在他的身上。
天涵香双眼瞪大,看着这个杜尘,竟像喝醉一样,把自己抱紧,又一次亲切接触,牵着了她的心,她竟然有一丝的心动。
她迅速要站起来,却被杜尘拉住,抱得更紧,他深情地说:“涵香,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天涵香看着杜尘那深情的眼眸,听到如此的话语,她都不敢相信这话会出现在杜尘的口,她慌张地挣脱开杜尘的双手,没有回答,她觉得杜尘的表现很怪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尘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猛地吻上天涵香的唇,天涵香愣住半刻,吓得急忙推开他,还正当防卫还击他一个耳光。
杜尘瞬间清醒过来,梅鹿之魂一下子灰飞烟灭,一手摸着自己的脸,怎么觉得自己如此卑鄙龌龊?他向着天涵香说:“天医生,对不起!我,我冒犯了!”
天涵香没有回答,她触到他的那吻,仿佛那就是自己与秦千扬的吻,她的那颗爱而不得的心似乎在此得到了一点安慰。
天涵香被杜尘吻的激起了难以割舍的情,她正在伤心着,伤心远山师哥离去,更是伤心秦千扬至今下落不明。
从此,杜尘再也不肯主动与天涵香说话,感觉变得更是自卑,他努力地写着自己的小说,把心全收了回来,他觉得如今的自己必须有一番事业才有资格与天涵香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杜尘与天涵香除了相互叫吃饭,交流一句,其余都是沉默着,杜尘在不停地写作,在天涵香的眼里,他就是一个聊天狂,不知道为啥,她还猜他是与女生聊印。
弟仁兄也在隔离中,他给天涵香打电话说:“涵香,我去了长林山,问了陆道长,他说秦千扬还在这个空间,还说,就在平来。”
“就在平来?怎么从来没见他露面?”
天涵香不敢相信弟仁兄所说的话。
“他还说,很有可能就在你的身边,涵香,你想想,有没有一个人很像秦千扬?”
天涵香大惊说:“难道说秦千扬变了样?”
“嗯,极有可能。”
“这样的话,怎么找?”
“凭你的直觉寻,这样更有胜算一些。”
“凭我的直觉?”天涵香细想,根本没有啊,难道是杜尘?她一下子怀疑到杜尘。
天涵香仔细看了看杜尘,身材感觉是相差不大,只是脸宠与性格相差甚远。
她走近他,见他聚精会神地打着字,表情一秒钟三变,时而皱眉头,时而灵机一动,时而眼前一亮。
天涵香才发现他不是在聊天,而是像是在记录着什么,细看一下,手机上真不是聊天的界面。
天涵香离杜尘越来越近,杜尘才发现她,便抬头,把手机一缩,“你,你干吗?偷看我的信息!”
“没干吗?只是觉得你像我的一位朋友。”天涵香故意说。
杜尘奇怪地看着她,真想不明白天涵香此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认识了那么久了,怎么现在才说这话。
“呵呵,天医生,你很无聊吧?我没有空与你聊,对不起!”
天涵香见杜尘如此回答,真的出乎意料之外,他,杜尘怎么会这样?刚不久,他还让自己做他的女朋友,现在就这种态度,爱理不理的样子。
天涵香还真的有些气,若不是弟仁兄说秦千扬很可能就在自己的身边,她才不问如此低级的问题。
天涵香说:“无聊?谁说我无聊了?我有大把事情要做。”
她说完便到床边坐着,一声不出,可别说,现在还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她担心为远山师哥担心,也为于小柔担心,可是小柔的电话依然打不通。
她继续看专业里的知识,只是觉得论文库里的论文也不没有太多知识,还要破费钱来看,还是回去看权威的书籍好一些。
终于又有借口追剧了,有时候追一下剧,也可以减压的,而且效果很明星。
往后的几天隔离的日子,天涵香与杜尘各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谁也不管谁,到了隔离的最后一晚,天涵香看到了《花千骨》的最后一集,便一直在哭,因为剧中的花千骨指着白子画说:白子画,我以神的名义诅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天涵香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床边的放的纸巾全都用完了。
杜尘听到天涵香哭声,他又一次惊恐,怎么觉得她的哭声如此让自己心伤,他本想不再与天涵香说话,直到自己在事业上有了突破,直到自己有足够的底气,可以去爱天涵香的时候再与她说话,再去找她。
杜尘便说:“天医生,需要我给你擦眼泪吗?”
“一边去!让我好好哭一顿!”
“真的是哭上瘾了!”
杜尘摇摇头,继续沉入了自己的写作中。
天涵香听了杜尘的话,怎么觉得他就是会变的万花筒,便说:“与你无关!”
两人的关系怎么越处越糟了?当他们解除隔离,一起坐着车回到平来市区的路上,天涵香与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天涵香头先下车,她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宿舍,她想到杜尘应该也不会看她一眼。两人莫明地生起对方的气,莫明地看对方不顺眼的感觉,其实,杜尘是静静地看着她离开,看着她那背影,全是不舍。
天涵香一回到,工作群里就有了排班,她明日就要回急诊上班,毕竟人手真的太少了,疫情虽然到了拐点,但还是有不少的相似症状的患者。
天涵香推开门,见宿舍里竟然有了一层淡淡的灰尘,毕竟离开差不多两个月了,于小柔一回来隔离后又去了感染科,因此这宿舍一直空着。